“轰隆隆”融香山此刻电闪雷鸣,整个山头被乌云笼罩着,黑雾缭绕,自从前日天道仙尊陨命后,融香山再不复往日的天朗清明。
“地宫地宫破了!快去告知掌门!快!”一个小仙使朝大殿飞奔过来,急切地喊道。师门众人顿时慌作一团。没了仙尊的神力镇压,锁妖塔里的妖物们动荡不安,哪料这么快就冲破了封印,从地宫里逃了出来。
一团团黑气从地宫里跑出,飞上天空,朝着四面八方窜去。
一个月后。
融香山探查到妖物幻化成人潜匿在城市的各个角落里,遂派出一众仙使下山前往各地收妖,仙使秋药便是其中一员。
秋药此前从未下过山,望着眼前的漫漫荒野,蹙了蹙眉,不知如何是好。
“嘿!小兄弟去哪儿?哥哥载你一程。”越野车旁站着的男人高大粗犷,戴着墨镜叼着烟,一举一动都散发着一股狂野原始的气息。
秋药想了想,笑道:“那真是谢谢你了,否则都不知道要多久我才能走出去呢”,毫无戒心地上了男人的车。
秋药生了一副好皮囊,肤如凝脂,眉目如画,那一抹小巧的红唇肉嘟嘟水滟滟的,湿润的凤眼总是含情脉脉,瞧一眼便能勾去了魂儿。可惜他生在仙宫,终日与药炉符咒为伍,性子被磨得清冷惯了,哪懂些风花雪月。
路旁的风景飞驰而过,男人粗长的手指在方向盘上来回摩挲,臂膀上隆起的肌肉显得孔武有力。一路上男人和秋药三言两语地搭着话,也不无聊。眼见着离城市越来越近,路边开始出现三三两两的行人,男人忽然道:“小仙君要去哪儿呢?”秋药心中顿时警铃大作,融香山有结界,俗世里的人是不会知道其存在的,除非,他是妖。
仿佛为了验证心中猜想,手里的【本妖志】忽然自己翻动起来。【本妖志】是一本存世妖物记载录,能根据妖气分辨出是哪一种妖物。书页停了下来,秋药低头看去,是蜥蜴精。
车子突然停住了,男人看向秋药,摘下墨镜,那藏在镜片后的眼睛果然不是常人的瞳仁。
秋药慌忙将收妖符丢向男人,可那符纸尚未触碰到男人就在空中燃烧起来,消失殆尽,秋药又扔了几张过去依旧如此。男人讥笑道:“现在的融香已经这么没落了吗,这种东西也能叫符纸?也就糊弄糊弄你们这些小仙使罢了。”秋药见符纸对此妖不起作用,转身就要逃跑,可是车门已被锁死,秋药想“今日怕是要交代在这里了。”
反正难逃一死,秋药便呵斥到:“你这妖物,若是天道仙尊还在,谅你还敢如此猖狂!”蜥蜴精闻言勃然大怒,他被可恶的仙尊关在塔里几百年,已是屈辱异常,如今还要被这小小的仙使借着仇人的名号继续羞辱,他定要让这自不量力的小仙使深深记住他,刻在灵魂里死了也忘不了!
蜥蜴精一把夺过所有符纸,烧了个干净。“不要!”秋药急喊道,却为时已晚,空气里突然弥散开一股浓浓的异香,这香味诡异妖艳,摄魄勾魂。原来秋药本是双性人,在仙界双性之人是上好的修炼灵药,常常用作炉鼎,秋药不想如此,便用保命符藏住了自己的双性身,只当他是一个普通的仙君,而那堆符纸里正藏有他的保命符,如今符纸被毁,双性之体暴露,胸前的衣料瞬间鼓大。
蜥蜴精闻到异香,瞳仁顿时一紧,发出桀桀的笑声:“没想到融香的仙君里还藏着这么个宝贝,天道仙尊平时没少用你作炉鼎吧。”“妖物!好大的胆子!但敢如此污蔑仙尊!我,我从未做过炉鼎!”秋药又羞又恼。
诱人的异香将蜥蜴精冲击得头昏脑涨,喉咙越来越干渴,紧紧盯着那不断开合的翘红小嘴儿。异香窜进五脏六腑,蜥蜴精再也忍不住,一把抱住秋药就往他小嘴儿上嘬,大口地吮吸啃食起来。“嗯嗯嗯”秋药想要挣扎,可是男人的臂膀像铜铁一般将他牢牢箍住动弹不得,他只能拼命仰起头试图逃离,可男人的身量之高,这样的角度让他趁机找到空隙将舌头伸了进去。“嗯嗯嗯咳嗯咳”男人的舌头在秋药的嘴里打着圈儿舔扫,变着法儿搔刮敏感的上颌与舌根,带来一阵麻痒,复又不停缠绵、拍打他红软的舌头,秋药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从嘴角淌出,流过脖子,滑进衣襟,最后消失在隐隐若现的乳沟里。末了,男人捧起秋药的脸,手指把玩了几下红嫩湿润的唇瓣,而后捏住他的两颊一用力,舌头被迫从张开的小孔里吐出,男人俯身将秋药的整个舌头含进嘴里,狠狠一吸!“嗯~”秋药的喉咙不受控地传出一声婉转的呻吟,直接被吸得软了腿,他的舌根到舌尖都被酸麻包裹着,而后在整个口腔里蔓延开来,连唇瓣也被吸得发痒。
“妖物!你!你是要生吃我吗?要杀就给个痛快的!”秋药微微喘着气喝道,他记得本妖志上没说蜥蜴精喜欢生吃人啊。
蜥蜴精舔了舔唇,回味着秋药唇舌地美味:“可是我就喜欢生吃啊,怎么办呢?小仙君”
“妖物就是妖物!”秋药瞪了他一眼,这含水的眸子瞪过去颇有点欲拒还迎的味道。
蜥蜴精被这一眼瞪得心里直痒痒,他的目光又沿着涎水的痕迹落进隐约的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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