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给我吧,我不会让它妨碍到我们原定的计划的。”
“哦,谢谢姐姐了。”高予臻说。
“什么鬼,好恶心的称呼。”
那声“姐姐”差点把高君乐送走,她一口咖啡差点喷出来,半天没缓过来,高君乐怀疑这个臭小子是故意恶心她,特地报复她之前说他看到个年龄大点的男的就叫人家哥哥,他可明白死了,她最讨厌被叫做姐姐。
“肉麻死了,别这么叫我。”
“谁叫你比我大。”高予臻说,“难道你还想装嫩,让我叫你妹妹不成?”
“更恶心了!闭嘴!”
等高君珩从仓库里忙活完出来,高予臻和高君乐早已经走了,那张桌子坐上了新的顾客。
倒也正常。这件事很快被高君珩忘在脑后,因为这时候,到了他的下班时间。
好耶。社畜终于解放了。
他脱下工作服,所谓工作服也就是一个印着咖啡馆logo的黑色围裙,他穿着最普通不过的衬衫和长裤,走出了咖啡馆,他拿起手机,点开银行app,看着里面的存款。
好像有点少呢。这只是一份兼职工作,月薪仅比最低法定工资高一些,这也是谢初这个学历,在这所城市所能找到的相当不错的工作了,好吧,工资很低廉,但是环境还行,起码夏天能在室内吹着冷气,冬天也有暖气。
可是,这点工资根本不够他在这个城市长租一个鸟笼房子,经过昨天那档事,他想去外面租房子住了。
当高予臻的吻落在了他的脸上,他确信,他真的无法面对高予臻对他的亲近。那可是他亲弟弟!虽然现在这副身体,与高予臻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但这并不代表,高君珩就能捂着眼睛拒绝面对事实。
可是更让人绝望的是他的身体的反应,他因高予臻的简单的触碰而如此兴奋,这种异样又陌生的感觉让高君珩生出了一种莫名的抗拒,一瞬间,好像什么东西被彻底打碎了,然而,理智的铁链又把它紧紧束缚在一起,压得他难以呼吸。
看来要换个工作了,他想。最好换个能支撑起房租的工作,因为他得和高予臻保持距离。
街上的行人来来往往,有些人推着单车,有些人手里牵着狗绳,有些人头上戴着耳机,肩膀有规律的律动,有些人穿着整洁的西装却面容忧愁。
行人如同流水,流经高君珩的身旁,一浪又一浪,高君珩,此刻,他不是高君珩,他是谢初,谢初只是最普通最普通的一滴水,很快融入水流之中。
直到一声轻蔑的声音,把他从人流中捞起来:
“哟,这不是谢初嘛?”
高君珩回过头。他身后站着一个穿着条纹西装,但身材肥胖,长相顿挫的男人。
有点眼熟,但想不起来是谁。
“你是?”高君珩疑惑的说。
那男的见谢初没有认出他,脸又青又白,阴阳怪气的大叫:“傍上高家的人就是不一样,真是贵人多忘事。”
“所以你到底是谁……”这个人说话怎么不会抓重点,问他是谁他就是不说。
眼见谢初完全没有想起来的意思,那男的更是暴跳如雷:“我是谢二!你怎么连我都记不住!”
哦哦哦,谢二,高君珩有点印象了,好像这个谢二也是谢家的私生子,比谢初大个几岁,但与谢初那懦弱的性格不同,谢二脾气那叫一个蛮横粗暴不讲理,以前谢初还在谢家的时候,谢初没少受谢二欺负。
“哦哦,抱歉,我想起来,你找我有事吗。”高君珩可不想搭理这个人,主要是他刚下班累死了,没空对付人际关系的冲突,奈何谢二都堵到他面前了。
谢二气到牙痒痒,谢初这个小贱人,以前唯唯诺诺,扇他一巴掌他都一声不吭,现在呢,现在他这是什么语气,什么态度啊!他在拽什么,有后台就了不起吗。
“没事我就先走了。”
高君珩总感觉这谢二不像是正常人,看起来像是多了一条y染色体似的,高君珩觉得还是离他远点比较好,他说完这句话后转身就走。
“站住!”见到自己被如此对待,一股怒气从谢二的脚趾头冲到脑门顶,他嘶吼着,举起猪肘子那么粗的手臂,包子似的拳头冲着谢初的后脑勺砸下去。
不是,他来真的啊,见那谢二眼睛发红像是斗牛场里的公牛,高君珩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那个拳头刚要落下,却又忽然停住了。只见另一只修长而有力仅仅抓着谢二的手肘,看似轻松,毫不费力地顺时针一扭。
谢二的喉咙发出杀猪般的吼叫。
“放开我!放开我!高家的臭小子,信不信我爸让你没有好果子吃!”
高予臻冷笑一声,松开手,又毫不留情的一脚抖过去,他那一脚极为精准踢中了谢二的下体,谢二发出了更激烈的惨叫,一边骂骂咧咧,捂着裤裆又爬又滚的跑走了。
“……谢谢。”
这实在是太有戏剧性的,高君珩叹为观止。
高予臻想了想,对高君珩说:“下次如果我正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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