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酸又沉,行吧,狐狸摸着咕咕作响的扁肚子,决定给自己一个台阶下,回家吃早饭。
行至岔路口,一条直通山丘中他们的窝,一条蜿蜒着上山顶,山顶上面有谁,狐狸思索三秒钟,毅然决然上山顶,他倒要看看,把老虎迷得三迷五道的母老虎骚成什么样!
“嗷嗷,再重一点,虎哥哥肏得人家小穴好痒好酸。”
“虎哥哥叼叼我脖子好不好,叼脖子容易刺激卵子排出来。”
“射给人家,人家要给虎哥哥生孩子呢~~”
离山顶越近,腥臭愈发明显,娇喘混着粗喘愈发明显,母老虎被肏哑了嗓子还要乱叫,狐狸站定愤愤扯着路边挡道儿的松树叶。怎么这些松针没有把老虎给扎死在上山顶的半道上,还留他在母老虎身上胡作非为!
狐狸不愿再听,更不想走近去看,生平第一次这么怨恨自己,为什么一定要争个高下,分清1和0?怎么这些松针没有把自己给扎瞎扎聋在上山顶的半道上,还留他落魄的虚浮脚步深一脚浅一脚往山底下去。
越过山丘时,狐狸缓过来一些,听到耳熟的笨重脚步路过,他竖起上半身:“早啊,瞎子,这是要去哪里?”
棕熊先生脸上浮起的羞涩真刺眼,狐狸开始后悔下山时没有揣上一把松针,否则现在就可以戳瞎棕熊先生的眼,谁叫他眼中波光闪烁,是陷入爱河的男熊模样,真碍眼!
狐狸总是头脑发热容易冲动,冲动的离家出走,冲动的上山下山,等他醒过神冷静下来,已经捧着棕熊先生和他齐齐丢了半条命才换来的半罐紫花幻蜜游荡在森林里。
阿嚏,呆了大半天的河水湍急刺骨,纵使他皮毛厚实浓密也湿了个透,落日余晖晒不干内层绒毛,阿嚏阿嚏,他又打了两个喷嚏。就早晨吃了点野果裹腹,狐狸又冷又饿,疲惫席卷而来,罐子重得坠手。昏沉之间,似乎前面草丛里走来了黑橘相间的臭老虎。
是臭老虎吧,不确定,高烧烧得狐狸脑子沸腾,转不过弯,识不清物。
“嗷呜,真没想到半道上还能捡便宜撞到这么精肉的狐狸,待我用尖爪利牙制成一块一块的小零嘴,送给母老虎,她不得开心的撅起屁股让我再来上几炮?”桀桀的怪笑。
不要,不要,狐狸炸起背毛,爪子紧紧钉向地面,尾巴夹在后腿间瑟瑟发抖。自然界中的食物链关系形成的无形血脉压制,让狐狸此时此刻极度的恐慌和畏惧。
平日里转得飞快的脑瓜无法思考如何逃脱,无力反抗,怎么会这样,老虎居然为了才肏了几天的母老虎要牺牲兄弟去当点心?泪水糊满狐狸的双眼,他不甘不愿的闭上眼睛。
“嗷呜!!!”一阵急厉劲风掠过狐狸的后颈,窜到他身前,快如闪电。
是脑子烧糊涂了吗,怎么会有两只虎兄弟?
“你越界了。”老虎舔着磨得闪着寒光的尖爪,瞥了一眼对面的雄老虎,冷峻的面容笼罩着危险气息。
“这,这是您瞧上的猎物?实在不好意思,我看他不像有虎罩着的样子,贸然出手,是我唐突了。”雄老虎文绉绉的,显然不是他们这片森林里能教出来的文化虎。
“就是你在山顶跟母老虎胡搞瞎搞,吵人睡觉好几天,是吧?”老虎嗅了嗅对面飘过来的气味,嫌弃得厉害。
“什,什么山顶的胡搞?”狐狸拖着鼻涕,从老虎身后探出个脑袋,想要看仔细对面雄老虎的长相,怪他见识少,总觉得虎的斑纹都大差不差。
实际上是不一样的,他的老虎兄弟肌肉鼓囊囊的,皮毛顺滑,带着一种吃得好的油光水滑的光泽感,在夕阳下迸发着力的美感。对面雄老虎虽然也是黑橘相间,但毛发杂乱干涩,一看就是被吸干了精气神的纵欲颓废样。狐狸嗤之以鼻,高下立判。
老虎把狐狸的脑袋粗鲁往身后塞了塞,瞪了他一眼:“成天给我没事找事儿,回去再跟你算账!”换来狐狸的一声阿嚏,鼻涕眼泪甩了他一背。
雄老虎在对面瞧得真切,想笑不敢笑,憋得噗噗喘气:“虎老大,我知道这片山头是你罩的,打遍森林无敌手远近闻名,得罪了真是不好意思,刚好我也办完事了,这就走,好吧?”伏小做低的姿态哪里还有半点属于顶级捕食者的威风?
“先别走,回来!”老虎伸手一拦他去路。
“虎老大还有什么吩咐?”雄老虎揣摩着老虎的态度,生怕他一冲动要给罩着的狐狸找回场子,心虚得直飙冷汗,不说最佳状态下能不能挨得住老虎三招,就现下肏了母老虎四五天脚底打飘的肾虚状态,跑都跑不出三步。
“把山顶那母老虎领走,爱带哪儿去带哪儿去,成天搞得山头脏乱差。”尤其是还得费力寻回吃飞醋的狐狸,没了睡姿恶劣的狐狸,半夜还睡不好,更让人心烦。
雄老虎唯唯诺诺,飞窜着一溜烟逃走。
“手里抱着的是什么?”老虎转过身,扩大的瞳孔吸收了尽可能多的光线,亮晶晶好奇的辨认着狐狸死都不肯松手的罐子,黑乎乎的盛着什么精贵东西。
“是,唔。”狐狸心虚地下意识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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