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了磨牙,真是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心念电转,但是他面上仍然八风不动,“臣惶恐,是臣管教失职。”
“哦,那看来确有其事,”庆帝好像又回到了榻上,听起来懒洋洋的,“那你说说,该怎么罚你比较好?”
“陛下,此等怠慢渎职之罪,万不可轻饶,若人人像我这般,长此以往,我大庆官场何在,陛下您权威何在。依臣看,当罚禁足三月,俸禄半年。”
范闲似乎早已想好答案,不带丝毫停顿的一阵输出,只是难掩尾调的欣喜。
皇帝一时没有说话,大殿又陷入了寂静。
“陛,陛下?”
这次对方没有再故作深沉,从帘子后大步走了出来,这位正值春秋鼎盛时期的帝王此刻脸上一片阴沉,漆黑的眸底一片山雨欲来的黑压。
他没再绕圈子,走到范闲面前,一把掐住他的下颌抬起,用力之大当即就在白嫩的脸上留下泛红的五指痕迹。
“你就这么着急,一刻不停地想跟朕保持距离是不是?”
“怕什么,那晚到后来,你不是也有爽到,不是么?”
他细细逡索着对方的表情,满意地看到对方听到这句话后眼里明显的慌乱和恐惧。
“臣,臣不知陛下什么意思,陛下上次醉酒离席,随后发生什么臣一概不知。”范闲努力克制自己,要冷静,不要着了对方的道。
殊不知,此刻他强装镇定实则衣袖下的手指都在不受控地哆嗦的反应,实在是难藏弱势,就好像掉入狼窝的兔子努力在讲道理一般,可怜可爱。
庆帝好似也被取悦到。
毕竟没有什么比看着落入手心的猎物还在不死心挣扎,妄图逃避现实来得有趣。
他从鼻腔里轻哼一声
“哦?爱臣说不知道?”
他的手指慢慢下滑,拂过对方因为紧张而上下滑动的喉结,继续向下,来到紧紧裹起的衣领处,适逢初秋,虽不至于热,但也不至于冷到要穿这么多层。
骤然发力一撕,大宗师的力气可不是开玩笑的,昂贵的真丝布料瞬间爆裂开来。
少年青青紫紫的上身直接横呈在大殿里。
范闲脸色一瞬间惨白。
庆帝此刻居然好似十分悠闲,“不知道的话,这些痕迹哪来的?朕没记错的话,你和林家小姐还未成婚吧。难道说爱臣年纪轻轻就沉迷花柳之地?”
“陛下,陛下当晚做了什么糊涂事,难道还要臣提醒吗”
范闲此刻几乎是咬着牙在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了。
“,朕清醒得很,不肯认清现实的,恐怕另有其人才对吧。”
庆帝目光扫视过对方身上斑驳的痕迹,难以自抑地想起那天晚上。
少年青涩的反应,脆弱不成调的哭喘,眼眶中的泪水,晕红的双颊,跟平日里看上去雷厉风行,年少有为的小范大人差别太大,因此显得格外迷人。
甚至他只是这么一想,就感觉自己身下那器官已经硬得发烫。
亲自开苞品尝果实的滋味太过美好,他几乎想现在就把少年按到就地正法。
范闲难以自抑地颤抖起来,他低垂着头,看不清脸上的神情,只能看到一侧秀丽素净的侧脸,
“你这样,对得起我娘吗?”
“哼,你娘,你娘和朕都心知肚明,她只是需要一个孩子来绵延子嗣,即便不是朕,也可以是别人。不管有没有你,朕和她都会走到最后的局面。”
范闲明显慌了,妄图起身,不料庆帝早已看穿他的想法,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恶狠狠威胁道,
“实话说,今夜你进了宫,就别想着回去。”
范闲这时候才真切地感受到危机,事态在快速脱离他的控制,他没想到庆帝可以如此不顾场合和后果地对他下手,跪着时微不足道的鸵鸟心态此刻看起来无比可笑。
“不要,不要。放开我。你真的疯了。”
他拼命推拒起来,另一只手疯狂抗拒着庆帝的靠近,甚至没有想起动用真气,只是像要被父亲收拾管教的顽劣儿童一般,对着即将面临的问题惩罚撒泼打滚。
那丁点的挣扎在庆帝看来简直和小猫抓挠没什么区别。
他像逗弄玩物一样,一只手将对方轻而易举控制住,直接打横抱起,对那张被无数人魂牵梦萦的龙塌走去。
范闲已经完全慌了神,如果此刻庆帝低下头,甚至可以听到对方因为恐惧牙齿都哆嗦碰撞的声音,他上次尚且可以欺骗自己是对方酒醉将自己当成后宫嫔妃,可这次在双方都清醒的情况下,这又算怎么回事呢?
一放在床上,他就咕隆卷起被子滚进深处。
“陛下,陛下,我求你,你不能这样。我们是君臣。”
他双眼泛泪,眼眶通红,语调急促又恳切,是真的害怕。
庆帝看着他,神情莫测,心底却轻轻叹了口气,他想,真的还是个孩子。永远抱有一些天真的幻想。
“我和你娘都是心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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