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栩栩如生。口中则衔了一枝桃花枝。
被摆成如同花瓶般的样子。
那青衣公子虽看着温柔文雅,但裁下花枝的动作极其粗暴,上面的些许细小枝丫都是徒手掰断,明显的粗糙根芽还留在花枝上,尖锐粗糙的纤维滑蹭敏感柔软的穴肉。
青衣公子的脾气明显不好,在连续几次遇阻后,粗糙的花枝干脆使用蛮力抵着那最为娇嫩的蒂珠往下硬生生捅进骚逼。
“呃阿…哈,不不要轻些呃哈…受不了呜,要插到子宫了呜轻轻些呃阿!!!”
粉色的花瓣甚至都抖落了一地,随着层层叠叠紧紧吸吮的媚肉绞紧,被沾染上晶莹的淫水,如同晨起盛不住晨露的花苞,无力垂落,花瓣绞紧粉嫩的媚肉中,花香四溢。
咕啾咕啾,粗糙花枝上极其不平的凸起不断抵着最为敏感到软肉蹂躏,粉色的软肉甚至在蛮狠蹭过时,迅速充血红肿成一道滴血般的嫣红愣子,更不要提那公子几乎是抵着那最为骚浪的淫豆捅进去的。
口中的花枝已经含不住,两天细白的长腿止不住颤抖,连带着小腹,奶呼呼的一对雪兔疯狂乱颤。
“呼…哈呃啊啊啊啊——捅到贱逼婊子子宫了呃啊啊啊!!!”
被掰断的树枝纤维恶狠狠剐蹭肉嘟嘟的宫颈,花枝进的极深,以毫无反抗之力的强悍姿态,捣进花心,随着几下戳痛,那宫口竟真开出一个小口。
骚逼剧烈抽搐着痉挛,激烈而尖锐的酸涩胀疼干从小腹不断攀升,让漂亮的双性美人几乎承受不住的腰身躬起,淫水喷出差些把刚插进去的花枝都冲了出来。
“贱逼,让你潮吹了吗,还敢擅自喷出淫水,真是荡妇。不好意思,让各位见笑了,这淫贱骚妇等回头本官一定狠狠教训。”
闻惊风见此,脸色一沉,作为承办赏花宴的主家,在招待客人方面怎么能失了礼仪,他挥袖恶狠狠掌掴了一巴掌,五指鲜红的印记留在双性美人白皙的脸侧。
连头都打歪了一边,乌色的卷翘睫眉都沾染了水色,他默默垂头,抿着唇不敢吭声。
身为闻家新妇,接待宾客这种重大的事情他怎么能够发骚,怎么能够出错。
“呜,夫君教训得是,请江公子继续…吧呜。母狗定不会再犯了。”
那青衣公子见此,也极其识礼数的表示无碍,夸赞夫妻感情之好。
随着数支漂亮的花枝插进骚逼,只是轻微的呼吸就会带动穴肉颤动,那粗糙的花枝就在骚逼内互相碰撞,媚肉挤压,粉嫩的花苞与各色漂亮的娇艳花朵发颤。
肥腻白皙的肉唇如同瓷白花瓶,温热淫水如同滋养鲜花的水液,让那本就漂亮盛放的花朵开得更加艳丽。
许是嫌弃这次的插花过于素雅,青衣公子又裁下一根娇艳欲滴的嫣红花朵,粗大的根茎在已经被数只花枝占满的甬道极其难以往下。
看见闻惊风的神色逐渐不满,温如许慌忙掰开肉唇,稀碎的呻吟与轻喘同时出声,眼尾带着情欲的媚红。
“江,江公子请插插贱逼母狗的骚子宫,插松了就能进去了呜。哈呃…”
双性小美人已经隐约有些墨眸上翻,眼球隐隐吐出,涎水顺着吐出外面的红舌流出淫靡水痕的高潮姿态。
青衣公子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捉住花枝的杆,随着搅弄,那粗糙的纤维顶弄宫口,胡乱在那柔软又极其敏感到宫腔的肉壁搅动,像是有刀子或者电流在体内炸开,顺着神经末梢一寸一寸的摩挲,那种恐怖尖锐无法抵抗的刺激,让双性小美人五官扭曲,眉头紧蹙。
泪水顺着脸颊打湿发梢,不偏不倚的滴落粉嫩奶头发颤。
腰肢抖如糠酸,那雪白的肌肤上密布细密的汗珠,随着蝴蝶骨震颤,顺着脊椎骨往下慢慢隐于臀缝间。
“哈呃啊啊啊,不不要——!呜…!!!!”
那花枝不知道是戳到哪里,压倒性的酸痛刺激如同多米诺骨牌瞬间倒塌,腰肢重重落下,又弹起。
太恐怖了,仿佛一瞬间完全丧失对身体的控制。灵魂飘到高空冷漠注视着陷入淫态的骚浪身躯,可是激烈的欢愉又将灵魂拉扯,像是从骨子里染上情欲一般。
粗大的花枝总算挤进子宫,那细密的凸起,尖锐小刺随着甬道蠕动,不断刺扎那娇软的媚肉,直把那骚逼折磨得淫水泛滥,喷溅而出。
像是引颈就戮的仙鹤,又像是濒死比如绝境的幼兽,为了求那么一线生机,拼命挣扎。
乌黑的秀发如同从潮水中捞出来般湿润,那双墨眸染上情欲的水色,整个人如同被春色浸染般,泛着桃红。
青衣公子这才满意松手,淫靡而又色情的场景,让他喉口一紧,诗兴大发。
他拿起墨笔,细密粗硬的毫毛沾了沾墨,从不断起伏的雪白奶肉到隐约鼓起的小腹,再到插着花枝的骚逼口。
放在指腹算得上的柔软在白腻如玉的肌肤上却成为了一种折磨,如同无数的小虫子在腹间啃咬爬动,细软的纤毛带来难以言喻的瘙痒感,却也勾出内心最深处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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