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疆有一种奇花,当地称为苏罗绮摩,又名艳情花。此花生长于苗疆腹地,花冠伞形,芽中呈现浅黄,成熟后化为深紫色,七月里盛开。此物性至淫,男人食之壮阳、类之阳物勃起,女人食之滋阴,类之淫水充沛。此花是苗女制作情蛊的关键材料,后来被心术不正的邪医用来钻研出类似情蛊的一种催情药物——名曰‘透骨欢’。
情蛊锁情,透骨欢锁骨。透骨欢浸入人骨,刻上那夜交欢之人的气息。此后,便需长久与此人阴阳交欢,借对方精水以镇毒素。
“师尊早年游历时,曾于青州偶遇一为透骨欢所迫害之妙龄女子。此女被当地一名世家公子囚作禁脔,每隔一周便要那公子以阳精灌溉,反之便会遭毒素反噬,头晕发热,精神不济,直至昏迷。师尊推测,若是她两周内不得那公子灌精,便会因五脏六腑败坏而亡。师尊怜悯她的遭遇,遂滞留于青州半年为她研究此毒。此毒于男女通用,世家公子的寡母亦以此物迫使几名少年郎君为其入幕之宾。师尊废了一番功夫后,终是为她配置出一副解药。只是此药……还需辅以那夜交欢之人的精水,徐徐化之。短则两周,长则可达叁个月之久,端看初夜那晚……殿下与那女子交换了多少精水。”姬步云无奈道,这已经是委婉的表达方式了。禹王在对方的体内泄精几次,对方又泄身几次,迭加在一起决定这透骨欢浸入的有多深。
姬步云嗅到空气里一丝久久不散的麝香味,以此判断禹王的治疗至少需要两个月。
“奇淫技巧。”禹王怒极反笑。
难怪,设计了这一场大戏后,从头到尾都无一人捉奸。
但对方显然没有想到他的身边有神医谷的小医仙,而姬步云知晓如何化解此毒。
“姬先生何时可以开始配置解药?此药是否需要任何特殊药材?”
“解药所需皆为寻常之物。待明日归府后,臣即可开始配药。”姬步云答道。
“甚好。还有一事,姬先生是否懂得如何配置出这透骨欢?”
“……师尊的手卷里记载了透骨欢详细的配方。”姬步云迟疑地说道。研制解药,自是需要先了解毒素。医毒本就出自同宗,他会救人,也会用毒,只是他比较喜欢钻研医术罢了。
“那便劳烦姬先生配置好解药之后,再为本王配置两副透骨欢。”
有人要遭殃了!姬步云心中叹息。
见到禹王森然的面色,姬步云不敢触其霉头。他咽下拒绝的话,只应道:“是。”
*
却说秋茴回到厢房之后,见到乔楚芯披着一件黑色斗篷,躺在床上状似昏睡。
近看,秋茴心疼得直掉眼泪。乔楚芯体无完肤,脖子上都是暧昧的红痕,眉头紧皱,一副睡不安稳的模样。秋茴小心翼翼地解开那件斗篷,女郎只穿着肚兜和外衣,内衫和亵裤都不见了,肉眼可见之处都布满了青紫色的掐痕。秋茴已经十七岁了,对情事有几分认知,知晓乔楚芯定是被那禹王轻薄了去。谁能想到那般皎皎如月的人物于床事上如此粗暴?她家女郎自幼被娇养长大,侯爷都不曾体罚过她。
秋茴注意到,肚兜之下女郎的腹部似乎有些臃肿。造孽!莫不是禹王打了女郎?秋茴伸手揉了揉,感觉有些过硬。
“不要,吃不下了……”乔楚芯开始无意识蹙眉,梦中呓语。秋茴脸上微热,吃不下……不是她想的那样吧?
秋茴突发奇想。犹豫了下,她狠狠心用力按下乔楚芯的腹部。
“唔,嗯……”
听着女郎微弱的呻吟,秋茴面红耳赤。她忍着羞耻分开乔楚芯的双脚,果不其然,女郎腿心那朵娇花仿佛受到风雨摧残一样。少女的花唇被摩擦至呈现艳红靡丽的深红色,从来害羞隐藏于花苞之中的花核肿成一个指甲盖那么大,碰到空气还脆弱地抖了抖。尿道之下,那道细细的小孔仿若有自主一样地蠕动,缓慢地挤出大片大片的白浊,空气里栗子花的气息逐渐浓烈。
源源不断的男人阳精从少女的花穴里流出来,些许或是黏在花唇上,些许或是沾到周围细软的阴毛,更多的是大块大块掉落到少女身下的黑色斗篷上。
仿佛永无止尽一样。
“禹-禹王殿下怎么会,怎么可以?女郎那般年幼……”秋茴喃喃自语,忍着泪水悄悄打了一盆水为乔楚芯仔细清理。她动作轻柔地按摩乔楚芯的腹部,用手巾接住流出来的白浆,如此反反复复无数次直到女郎的肚子恢复了平坦,小穴不再吐出精水。期间乔楚芯似乎梦魇了,像只幼兽一样小声啜泣,面露恐惧,小手扶着自己的肚子。
见状,秋茴不由得怨上了禹王。
趁着天未明,秋茴匆匆忙忙收拾一番,那件不好处理的斗篷则被她塞入一个木箱,藏在女郎的行当之中。
当下秋茴无比期待归府。回府了,就没有人能欺负她家女郎了。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黎明破晓时分,乔楚芯突然起了高烧,病得神志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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