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尔塔”金潘花花又是一愣,喃喃自语道:“没听说过呀”“那是你公式背少了!”黑头潘花花不吝出言赐教。金毛见对方不像是在开玩笑,立在原地僵了半晌,突然上前一把揪住对方的头,强行将他的脑袋压了下去,露出了一片平滑白皙的后颈。他怔楞片刻,还是不甘心地抬手摸了摸,却只摸到一排结构分明的颈椎骨,其他的——什么都没有!!黑头潘花花不防对方会突然间来这么一手,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竟然让对方压着自己的脑袋又看又摸了好半天,等到他反应过来想要反抗的时候,对方却已经放开了他,一pi股呆坐在了自己对面的床边,满脸绝望痛苦,如丧考妣虽然觉得自己就是那个“考妣”,但是黑头潘花花一不想占对方的便宜,二也不想真的丧了,于是小心翼翼地凑近过去,谨慎问道:“你怎么了?”金潘花花皱眉看着他,问道:“你为什么没有腺体?”“腺体?”黑头潘花花虚心请教,“什么腺体?”金潘花花盯着他看了片刻,最后一抬手将一头金色长撩到了一边,露出了自己纤细又柔弱的后颈,同时,一阵浓郁的玫瑰香气伴随着他的动作瞬间在床笫之间弥漫开来。黑头潘花花感觉到一阵心神荡漾,好香在看到那一小块微微凸起的鼓包时,他忍不住伸出手指轻轻地碰了碰,感受到这轻微的触碰,金潘花花的身体跟着猛地一抖,警惕地转回了头。“腺体是极其敏感与脆弱的,不能被轻易触碰。”他说:“在我们这里,男女只是第一性别,第二性别包括alpha就是薛鹿林那样的,你可以简单地理解为雄性;还有oga也就是我这样的,可以理解为雌性,还有beta,两样均可。”“所以”黑头潘花花在云里与雾里思索了半天,才怔怔地问道:“所以,你们这是变异了?”“是进化了!”金毛美人反驳道。继半个小时之前,黑头潘花花的三观被动地接受了一次粉碎性的碾压之后,此时此刻,他已经破碎成渣的身与心再次遭遇到了前所未有的降纬式残酷打击——老子们千辛万苦经过了亿万年的进化,终于从猴子变成了人,现在竟然已经不能再伫立于食物链顶端了!怪不得他们说枪·决就枪·决,原来老子现在已经是这些a刀俎,o刀俎什么刀俎上的一滩鱼肉了!——苍天呢!谁来救救我!黑头潘花花感觉自己此时此刻就像是一条已经搁浅了好几个钟头的小黄鱼,在面临着被晒成鱼干或是被人捡上案板剁了的厄运面前,还在执着又顽强地张着圆嘴使劲扑腾着。然而,就在他的尾巴扑腾的频率越来越慢又越来越无力的危机时刻,忽的一瓢清水当头泼了下来!——“哗啦”一声,小黄鱼又被稀里糊涂地冲回了大海里。“不怕——!你没有腺体,咱们就移植一个好了!”金潘花花看着对方那张由于思想过度翻腾而有些泛白的脸,忽然笑了起来,似乎是对他的所想所感了如指掌。
“移植?”黑头潘花花似乎又看到了一丝希望,抬头问,“这玩意儿还能移植?”“当然能!不就是一个腺体嘛~一个oga腺体!”听着oga这个词,黑头潘花花张口结舌地吐不出半个字来,正在内心竭力劝说自己“变性”总比死了强的时候,就听金毛又妥妥地补上了一刀,“就是犯法!”刚刚落了地的腿,一下子就被吓软了,他扶着床,勉强站稳,“那那还移吗?”“没有腺体,你一样是个死!”金潘花花从衣柜里拿出几件衣服扔过来,然后已经开始愉悦地哼着歌为自己装扮了,通身都在不断地向对方传达着一个信号——这都不叫事!黑头潘花花也感觉这一切都不叫事,跟闹着玩似的,只不过闹的和玩的不是别的,而是他的命作者有话说:方法总比问题多,开启新世界大门,来个新鲜的腺体,给小爷按上,香吗?b2-4ac 腺体“一样都是个死!”响当当的一句大实话就犹如平底起惊雷,“咔嚓”一声将还在犹豫不决的黑头潘花花给炸了个精神抖擞,脱胎换骨。于是乎,他终于摒弃掉了一切世俗杂念,毅然决然地提步走进了手术室。等到他再醒转过来的时候,未退的麻药劲还让他晕乎乎地飘荡在一个又一个的意识漩涡里,但是他能感觉到自己已经焕然一新了——他闻到了一股鲜嫩清甜的青草味!后颈上还没有知觉,他抬手只摸到了一小片纱布。易装后的金娇花装成十几个跟在他身边的助理中的其中一个,靠在门边偷偷对他眨了一只眼睛,顺带做了一个ok的手势。等到所有人都出去了,他才快步走进病房,反手关上了门。“就是个小手术,不用担心,医生说很成功。”金潘花花已经摘下了帽子、眼镜和口罩,低头认真地端详着对方的腺体,说:“不需要住院,一会儿咱们就回家。”黑头潘花花还在摩挲着颈后的纱布,忽然想到了什么,低声问道:“那医生可靠吗?要是被薛鹿林知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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