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鹿林什么也不说,只从身后抱着潘花花,鼻尖挨在他柔软美味的腺体上来回磨蹭,反复舔咬,力道不大,所以并不疼但是那抓心挠肝的酥麻感实在让人难受。潘花花每次忍不住都会不受控制地轻颤一下,然后,薛鹿林就会跟着轻笑一声。实在是忍无可忍了,潘花花忽然猛地翻身,躲开了薛鹿林的无声撩拨,将脸埋进了枕头里。薛鹿林看着他袒露出来的背脊,已经晕染出了大片的红潮,他伸手抚上那大片的粉红色一路向下,最后没入了尾椎骨,薛鹿林隐隐一笑,道:“夫人,你老公虽然是总裁,但也不能天天迟到…”潘花花在内心垂泪控诉:谁让你迟到了!往床边挪了挪,他闷在枕头里说:“你…把手拿出去!”薛鹿林像是真的不想迟到,抽回了手,没有再腻歪,然后下床走去了浴室。潘花花仰面躺在大床上,忍过了一阵让人面红耳赤的yu望横波,心中默默感叹:幸好他的腺体不是天生的,移植以后虽然没有排斥反应但是融合度也不算高,这才让他尚有余力能控制住自己,不至于每次遇到撩拨都会忍不住地情…用书上的话来讲就是——育不健全导致的性冷淡。冷淡就冷淡吧,挺好!他可不想成为一个整天只能被yu望支配的生育工具!不过他连个生zhi腔都没有,也担不起一个oga应该尽的职责。这样一来,虽然潘花花自己不愿意承认,但是,在这里大多数人的眼中看来,一个不能生育的oga也就跟个只会干饭而别无他长的废物没什么区别了……正焦虑地胡思乱想着,浴室的门就开了,怕被薛鹿林看出来什么端倪,他没敢再继续瞎想,便也很快下了床洗漱一番,二人就一起下楼用早餐了。饭桌上,潘花花拿出向领导汇报工作的认真态度把丰裕阁的情况大致都跟薛鹿林讲了一遍,没有为自己邀功也没有踩踏尸位素餐的那几位,就只是说了最近的经营状况不大乐观以及接下来的一些预想与计划。薛鹿林一直沉默地听着,眼睛偶尔瞥一眼电视里的新闻,对于潘花花的汇报未置一词。潘花花也忍不住斜眼瞥了瞥电视里的新闻,又看了看一直面无表情的薛鹿林,渐渐闭了嘴,低头用勺子搅着自己碗里的粥,心中愤愤。昨天去了一趟丰裕阁,今天如果一句话也不说,只怕薛鹿林又会觉得自己心存私念不坦白了,现在可好,他一五一十地全说了,反倒成了一张热脸贴上冷pi股,一片赤诚喂了狗!“你不用跟我汇报。”薛鹿林突然开口说道。经过这些日子里的赔命锤炼,潘花花也算是能从薛鹿林说话的语气以及神态中大致揣摩出对方隐藏的情绪以及潜在意图了。此刻,薛鹿林说话的语气平静无波,神态又较为放松,从而可以得知他此时的心情就是真正的无波无澜,无喜无悲,潘花花这才稍稍放了心。
薛鹿林放下筷子,看向潘花花,耐心地解释道:“奶奶把店给了你,那它就是你的了,所以你不用向我汇报。”听到这话,潘花花感动得差点老泪纵横,一颗铁疙瘩也终于被他的一片赤诚之心给捂热乎了一点。薛鹿林笑了,问道:“这么高兴?”“高兴!”潘花花猛点头,转而又急忙解释:“我不是因为有了这家店而高兴,而是因为你,因为你终于肯相信我了”薛鹿林抬手摸了摸潘花花的脸颊,宠溺道:“我说过的,你乖乖的,你的要求我会尽力都满足。所以,你想去做什么就去做,不用怕,你有我,我会保护你。”“现在插播一条新闻,据本台记者刚刚得到的消息,西恒实业采矿场再次生恶性杀人事件”你侬我侬的气氛尚未酝酿开来,薛鹿林的注意力就被这条突然插播进来的新闻给吸引走了,潘花花也跟着转头看了过去。只见主持人的话音刚落,屏幕上的画面就直接从演播室内无缝切换到了西恒实业东山采矿场恶性杀人事件的案现场。看着屏幕上晃动的混乱画面潘,花花慢慢睁大了眼睛,张口结舌间不出半点声音!“今早,有一名西恒实业东山采矿场内的旷工在废物掩埋坑中意外现了两具男性尸体,现已由西恒实业人事部门证实,这两名男性beta与男性oga均为此采矿场旷工。因其死状凄惨已得到了警方的密切关注,据法医初步鉴定结果,此二人是由于被生剥掉人皮,流血过多而导致死亡,死亡时间…”“啪”的一声——潘花花手里的筷子掉在了地上,他猛地站起身来,顿都没打就疯了一样地冲去了卫生间。薛鹿林目光淡漠地看了一眼潘花花狼狈逃离的身影,又将注意力转回了电视屏幕上。“西恒实业总裁贾鱼薇尚未对此事做出任何回应,本台稍后将继续就此事件进行追踪报道,现在继续早间新闻。”直到将这条新闻看完,薛鹿林才起身朝着卫生间的方向走去。潘花花已经撑着抽水马桶站了起来,他感觉到一阵胃里被掏空了的虚脱感——是真的被掏空了,他觉得连同自己昨天晚上的那一顿都已经吐出来了薛鹿林靠在门边,抱臂看着潘花花趴在洗手台上不停地用凉水往脸上泼,片刻后莫名问道:“你接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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