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三十来岁的模样,头用胶梳理得一丝不苟,一身剪裁考究的三件套黑色西装衬托出他沉稳又内敛的气质。然而,此人一张口,刚刚被衬托出来的气质便荡然无存了“薛主席,怎么一个人在这?夫人呢?”史鹰霆乐呵呵地说:“你结婚那天,还有姑奶奶生日那天,我都打算跟新夫人认识认识的,结果一直都没找着机会。”“客气了。”薛鹿林带着礼貌的笑容看向史鹰霆,却没理会他说了什么,而是问道:“史总,最近忙什么呢?”“咳,也没什么。就是跟朋友在南方投资了一个矿场。”史鹰霆得意洋洋地说道。“嗯。”薛鹿林很诚恳地点点头,道:“不错,能源是一块大蛋糕,能切上一块就够赚一笔了。”听到薛鹿林这样说,史鹰霆正想继续高谈阔论一番自己的远大志向,余光就瞥见了正向着这边走过来的贾鱼薇。他随即就掐断了话头,笑容也淡了,对着薛鹿林点点头,借口要去看一看史雨晨,在贾鱼薇走过来之前就匆忙地离开了。作者有话说:花花:我就是这么的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咋的?!你还没收藏并且关注这位可爱的作者太太吗?只需一键,点一下收藏,点一下关注,就可以啦~~~ 主席与夫人感情甚睦贾鱼薇单手插着裤袋,另一只手举着酒杯站定在薛鹿林旁边,看着史鹰霆仓皇逃窜的背影,笑得嘲讽。薛鹿林也不客气,很实在地说道:“你这位大舅哥挺不待见你的?”“要他待见?”贾鱼薇嗤之以鼻,“他是怕我问他那矿场的事!到处跟人吹牛,说什么在南边投资了一个矿场,我找人打听过了,那屁大点的地方还不如我一个矿场里修的厕所大呢!”薛鹿林被逗乐了,“都是亲戚,何必呢?给人家也留条活路。”“你还别这么说。”贾鱼薇没有再穷追猛打,喝了一口酒,说道:“自从他们那个过继来的老爹失踪以后,史家就开始变本加厉地排挤他们兄妹三人。明珊、还是史雨晨现在都嫁了人了,日子还算好过一些。当初,我看在明珊的面子上,也想帮他这个大哥一把的,结果,人家什么都看不上,眼睛长在头顶上。不过烂泥就是烂泥,糊墙他都不够格,让他自己瞎折腾去吧!”薛鹿林眉梢微动,又无奈地摇摇头,低声问道:“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吗?”“没有。”贾鱼薇说:“一开始明珊还整天以泪洗脸,哭得跟个泪人似的,她哭得要死要活,我也跟着愁的慌!你知道吗?我那会儿就差自己扛个锄头,挨着片的去掘地挖人了,结果就是音信全无!这两年明珊也不提了,都十年了,估计她也想明白了,人早该没了”薛鹿林没再吭声,两人又默立了半晌,等到贾鱼薇将杯中的酒都喝光了,她才又继续说道:“史雨晨可是有好消息了,你知道吗?”
薛鹿林点点头。“我就跟明珊说,别让他来了,那人成天多娇气啊!我直怕他在我这出点什么事的,你们薛家再跟我拼命!这不是,上了船就开始吐,到现在没露过面呢!”抱怨完了,她又凑近到薛鹿林跟前,笑道:“薛主席怎么打算的?你弟弟可是要抢先了!”薛鹿林挑起半边唇角,差一点就将“本主席想要,还不是分分钟的事”一下子给秃噜出来,但是面对着整天为了不孕不育而愁的贾鱼薇,他还是十分善解人意地收敛了自己的霸王之气,淡淡地道:“顺其自然吧”“嗯!”贾鱼薇十分赞同地点点头,道:“也只能顺其自然了”“主席夫人呢?”贾鱼薇不再自怨自艾,转而问道:“半天没看见人了。”“外面呢。”薛鹿林微微侧头透过舷窗看了出去,“他说船舱里闷,出去透透气。”“明珊也说闷,去甲板上透气了。”贾鱼薇道:“走吧,去接他们进来,海风吹久了,要生病的。”通往船舱的门突然又被推开了。潘花花此刻正是背靠着栏杆面对着船舱方向,他看着那扇打开的门,心中就在想:这下一位病友又是谁啊?正想着,就见门内走出来了一个高挑的身影。贾鱼薇留着一头利落的黑色短,五官长得饱满立体,是一副与贾维枭的内敛精致完全相反的十分惹眼的好看长相,一身银灰色的休闲西装修身得体,将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展现得淋漓尽致。潘花花的目光不自觉地就粘在了她那高耸的山丘之上“聊什么呢?一直没见着你们,原来在这。”贾鱼薇走近,潘花花在她含情脉脉地凝望着史明珊的空隙里,眼神又忍不住朝下瞟去——结婚五年,没生孩子潘花花吞咽着唾液,神思悚然,这能生的出孩子来?“看什么呢?这么入神?”腰上忽然一紧,潘花花感觉自己像是被一把铁钳子给掐住了,他“嘶嘶”吸着凉气,转头看向了面色清冷的薛鹿林,扯着嘴角问:“你什么时候来的?”薛鹿林挑眉扫了一眼贾鱼薇,淡淡地道:“跟她一块来的。”“走吧,进去了。”说着,贾鱼薇已经脱掉了自己的西装外套披在了史明珊的身上,然后单手拦着她纤细的腰肢,一面往里走,一面宠溺地说:“再吹下去,该冻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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