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聊了一阵,潘花花就准备离开了。然而,在离开之前,他又一次为丰裕阁提供了一个商机。潘花花的人已经走出丰裕阁的大门了,他停在门前的台阶上,转头问刘眉:“孕妇是不是不能吃太甜的东西?”这话问得刘眉一愣,下一秒她的眼睛就朝着潘花花的小腹瞥了过去,两眼露出了兴奋过度的精光。“不是我!”潘花花稍稍退后半步,堪堪躲开了那精光的辐射范围。刘眉顿时索然无味地“噢”了一声, 道:“是,得控糖,免得妊娠糖尿病。”“但是他们也会想吃蛋糕的对吧?”潘花花思索着说道:“回头控制一下糖的分量,再多研究几种适合孕妇的口味。”闻言,刘眉立马就嗅到了钱的味道,两眼又放出了精光,点点头,道:“可以,可以!”潘花花抬指,若有所思地点着自己的嘴唇,半晌后说道:“蛋糕做出来了,就送去星海集团,给薛家二少爷,薛孟鲤。让他家的先试吃!”“你小叔啊?”刘眉问:“他家oga怀孕了?”潘花花点点头。“那你可得加把劲了!”刘眉恨铁不成钢地教训道。嘿!潘花花觉得可笑,那哪是加把劲就能成的?那是得加点成分才行啊!星海大厦,总裁办公室内。薛鹿林拿起手边的电话,拨打了一个内线的号码,铃声响了五六声却没有人来接听,他便放下了听筒,继续忙手里的工作。过了一会儿,他又拿起电话拨了过去,铃声响到自动挂断,依旧没有人接听。干什么去了?薛鹿林想:上个厕所也不需要这么久吧?他左右活动了一下有点僵硬的颈椎,然后站起身来,走到了大落地窗前,拿出手机正要拨打林松明的手机号码,就突然看到了楼下一抹熟悉的人影闪过——不正是林松明吗!薛鹿林好奇地往前凑了凑,已经将半张脸整个贴在了大落地窗上,继而挤到有些变形,在努力地朝下张望。这会儿,但凡有个不长眼的推门进来,看到这一幕,估计那人宁可是相信自己的眼睛瞎了,也不会相信总裁大人为了能窥探到别人的八卦秘闻能自毁形象到这样的地步!薛鹿林不顾形象地瞪大了一双眼睛,目光锐利地瞧着楼下那豆大点的小人影,亏得他对林松明足够熟悉,也亏得他的眼神够好!只见林松明手里拎着两个大纸盒,在跟他面前的一个人说着什么,样子显得还挺着急。
外卖送错了?跟快递小哥在交涉?薛鹿林根据眼见的情景在猜想。谁知,林松明对面的那个人比他还着急,嘴里说着话,两只手不断地上上下下地胡乱比划着。薛鹿林皱眉,这是买了什么贵重物品!不好好工作,至于跑出去跟一个快递员当街理论?岂料,那“快递员”脾气还挺大,理论不过,转头就走!再看后面的的林松明,竟然也是不依不饶的,风风火火地跟着追。最后,手里的东西也不要了,一把扔在路边,然后一个健步冲上前去,抓住前面那人的胳膊顺势就将人扯到了大厦旁边的角落里去了。楼下的人急了,楼上的人也急了,薛鹿林赶紧挪动脚步跟着变化角度,下意识猛地往前探身,结果,整个人“咚”地一声响就撞在了大玻璃窗上。幸好这窗户够结实,不然就他刚刚那实实的一下,人还不得就势飞出去,当场就能酿成一场一个八卦引的血案!薛鹿林揉着自己撞疼的半边身子,愤愤地坐回了椅子出狠话:“擅离职守!疏忽职责!这个月的工资、奖金,通通全没了!”马上就要面临着前途尽毁这个噩耗的林松明也不要那两大包蛋糕了,一把将陈星按在了墙壁上,粗声粗气地问:“闹什么?我是哪里亏待你了吗?”陈星的背部被坚硬的墙壁撞得生疼,可是他却一反常态,咬牙不再喊疼,只倔强地说道:“没亏待我,就是腻了,想分手!”——腻了?林松明文质彬彬的金边眼镜都被气歪了,妥妥地变成了一个斯文败类。我一个大alpha还没说腻呢!你一个小beta竟然就敢说腻了!不过,这话他没有说出口,只是像无数被气急了又无计可施的好胜斗狠的人们一样,恶狠狠地又毫无意义地重复了一遍,“分手?!”陈星丝毫没有把对方的气急败坏放在眼里,顶住来自强大alpha的巨大压力,摆出了一副吃了秤砣铁了心的模样。他自嘲地笑了一声,说道:“不是分手,我哪配用这个词!咱俩不是从来没有在一起过吗?”——没在一起过?林松明感觉到自己保守的三观已被颠覆,三贞九烈的牌匾们都在摇摇欲坠!那每次他趴在自己身下,哭哭唧唧,又可怜兮兮地喊疼、撒娇的那都算什么?林松明突然表现得有些难过,喑哑着声音,颤抖着问:“我们没有在一起吗?那那些都算是什么?”“你从来没有说过喜欢我”陈星的眼角划出一滴眼泪,“你还怕别人看见我出现在你的办公室里,你嫌弃我是个beta”“我的好星儿,我是喜欢你的!”林松明抬手将自己的金边眼镜摆正,严肃认真地解释道:“至于办公室,那是我工作的地方,所以我”“那你就好好工作啊!”陈星抹了一把眼泪,生气道:“谁让你!谁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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