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老头子,要花费接近十亿教授她技能。本来他应该欣然祝福。景煾予却舍不得她太过忙碌。姜蝶珍听完,什么也没说。她像归海的溪流,转身涌入景煾予的怀里。姜蝶珍仰首看他,就像发光的宝石,眼波明净安恬:“我想学。我可以答应你,我暂时不在小的那块玉石上镌刻。”景煾予捞起她的后脑,只觉得被她期盼的目光注视着。忽让他的心脏倏忽变软,似是漏掉一拍。他覆身而来,唇落在她的洁白的额上,似静渺祝愿。“我相信宁宁一定能学会玉雕。更多的时候,我想你用手指塑造我。”塑造,多容易产生歧义啊。可他多么风光霁月的一个人。这番话,也绝没有狎昵心思。景煾予想让她了解他,把她喜欢的人格,彰显到他身上去。姜蝶珍忽然后知后觉地,想起来两人初次见面时。他在电梯里的那句话。“服设金奖设计师的手指,在我身上勾勒一夜,让我与有荣焉。”原来是这个意思。原来他并没有揶揄她。姜蝶珍心底澄明:“我想要以后做的每件事,都让你与有荣焉。”她任由那人滚烫的手指搭在她和下颌,声音有些甜:“因为姥爷也说了,感到幸福的时候,再镌刻那块大的玉石。我每次下刀,都和你有关。”这是她第一次在他面前说,想要全心全意依赖他的话。景煾予垂眸看她。他情绪微澜,莫名撩人:“我做出什么行为,你会觉得我坏?”姜蝶珍没有说话。她耳朵红了,只是抱紧他。半晌,她在他的胸口闷闷地说:“我们回去商量好不好。”“你不告示给公证人吗?”那人灼烫手指刮了一下她的鼻梁,抬手帮她把发丝拨弄到耳际去。他声线微哑,在她耳际,羽毛一样轻柔。“不强调一下,不能因为吃醋打pi股?我又强迫你,逼着叫‘老公’,算混蛋吗?”“不是。”姜蝶珍被他的目光烫到不敢看他,声音细弱地强调道:“这些都是,我们结婚后应该做的,我知道。”
他也笑,唇角弧度明显。景煾予牵着她,走到仲怀震面前。“姥爷,我也很感激你,教会宁宁学玉雕。你可以随时来查看那樽小的玉石,是否有划痕,判断我有没有苛刻她。她很少表达自己,刻在玉石上也会更直观。我有什么没做好的地方,你们也好以此提醒我。”仲怀震倒是没有寻常爷孙,承欢膝下的慈祥感。而是严厉告诫道。“景煾予,你今天把人带来了,就要给我记清楚了。小闺女和你是不同的。她没有什么优厚的资本傍身,也没有说放弃就全身退出的条件。我不过是不想她在水深火热中受伤。景家总归是复杂的,连时锦偶尔都会痛苦彷徨,更何况是一心扑在艺术的人。”仲怀震的眼睛轻描淡写地,从姜蝶珍脖颈上的红痕掠过。再看向景煾予的时候,眼尾皱纹深了几分。“宁宁,如果他对你索求无度,让你身体消耗,难以专注事业。你也可以找姥爷为你做主,不必拘束。”姜蝶珍糯糯地说:“好。”仲怀震稍微放下心:“煾予,我再提醒你一句,没有保不住的人,只有站不稳的位置,和填不满的欲望。你掌握着权利和财富,才有话语权。君恩,你一定要稳稳执掌着。连你弟弟回来了,也不能放权。”“想要一个人,长久地陪伴在你身边,使用胁迫是不行的,必要时候,相互体谅,多站在她的角度理解她。”姜蝶珍的手,被他揣进衣服口袋里。身侧的人,深沉寡敛,就像山峰的暗面。她是一轮皎皎清寒的月。想要照亮他。就像他期许的那样,镌刻他,塑造他,也成就他。回家已经很晚。手机微震。姜蝶珍打开一看,是很久都没有联系的黄微苑。【宁宁,我在拍戏的时候遇到了一个独立电影人,特别帅。怎么说呢,很有味道的男人,像年轻时的ee,就是没那么厌世肃杀。倒是有双桃花眼,眼含春情,看谁都蛊惑。】【更震惊的还在后面!他手腕上有个蝴蝶图案,和你腿上的一模一样。】 蝴蝶印关于男人身上的纹身。要从一场没有结果的crh, 开始说起。黄微苑从杭州,跟着剧组,辗转到了日本函馆。这么长时间, 都没有联系姜蝶珍。并非是因为拍戏繁忙, 而是因为愧疚。组里翻拍一部日式纯爱片。在东亚青春疼痛中。戳中观众的点, 总是和救赎相关。故事讲述了一场静谧十年的暗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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