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耳后细微绒毛间,很好亲。她水红的唇覆落在上面。察觉到男人心跳起伏加遽。姜蝶珍心情很好。她低声说:“喂,我今天说,你会失去我。你是不是吓到了啊。”景煾予把她往怀里束紧了一些。他不说话。但明显向她服了软,脸色也算不上好看。姜蝶珍感受到他箍紧的束缚感。“这么害怕失去我啊,我不是在这里吗。”男人深吸了一口气,才稍微平静下来。他喉结滚动,指腹捏在她嘴唇两侧,强迫她伸出舌尖:“你最懂得怎样让我失控。”姜蝶珍仰起头看他。她被他失控的尾音惊地颤抖了一下。濡湿的唇瓣纠缠了很久。“什么呀。”姜蝶珍喘着气,看向他英俊五官。她脚踝在他怀里晃,想找个缝隙逃出他的怀抱。她小声解释:“我只是想让你回来早一点。”姜蝶珍又问:“如果真的失去我了,也只是我藏起来,让你担惊受怕一小会儿。”景煾予目光沉下来。桎梏住她膝弯的手指用力了稍许。他倏忽笑了,吻她道:“生宝宝的计划,是时候提上日程了。这样我每天都会陪着你,你也没心思再躲我。”流连的吻,让姜蝶珍绷紧脊背。在他的臂弯里僵持着颤栗。呼吸交融的悸动。终于让姜蝶珍终于多了一些安全感。她在缠绵中仰着头,感受着他的怀抱。两人厮磨了片刻。景煾予望向漆黑的宅邸,问:“怎么没开灯,仲若旭呢。”姜蝶珍:“我和他开玩笑呢,他说他有黑暗恐惧症,想要根治,只能一个人待一会。”景煾予垂下眼,眼睫遮掩住他的情绪:“他没和你说什么吗。”姜蝶珍甜甜地小声说:“当然没有了,他只给我看了蝴蝶。”“宁宁喜欢他收集的蝴蝶吗。”景煾予沉声问。话音刚落。站在门廊处的仲若旭,已经把灯摁亮了。他看着眼前相拥的两个人,胸口像是坠了一个石头。仲若旭从小就有些害怕他哥的威仪。此刻更是压低了声音。他没办法直视他们,装作若无其事地问:“哥,你要出门吗,我看见你助理在打包行李。”景煾予微眯了眼睛。
难道就是因为不想让姜蝶珍离开祖宅。仲若旭才关灯遣散佣人的吗。英隽沉郁的男人站在门廊前。拆穿仲若旭的想法后。景煾予也不言明,只是用一种上位者惯态的命令口吻道:“过年难得休息,我陪她出门转转。爸妈明天就从天津回来了,你要是不想和他们打交道,可以回安定门那套房。离我家近,也好有个照应。”“我不想一个人呆着,我想陪你们去旅行。”仲若旭垂眼看着脚尖。他举起三根手指强调道:“我发誓,绝不打扰你们的二人世界。”闻言,景煾予没有说话,像是把决定权交给姜蝶珍。等待她做决定。姜蝶珍在他漆黑的眼神中,感知到了对方的想法。昨夜对景煾予的承诺。她牢记在心底,看见他放权,她也感受到自己被肯定。于是她身先士卒地,做出回应。女生自然地接过话头:“你才刚回国,好好修整一下,等我和煾予回来,常邀请你来家里做客呀。”话音刚落。仲若旭失魂落魄地低下头。他没有争取了。只是说:“好,回来一定要邀请我来你们家吃饭。”姜蝶珍撑着景煾予的胸膛,爽快答应:“一定的。”再次回头。她察觉到刚才冷冽沉郁的景煾予,像是被她哄好了。男人扬起唇角,难得炫耀,盯着门边的位置。他的手掌抵在姜蝶珍侧腰上。男人冷冽好闻的气息。随着阴影笼罩在她的后方,似撑腰又似靠山。他声音低沉,在她耳畔哼笑道:“宁宁最知道怎么让我满意。”男人嗓音清磁,讲出这种只能彼此听见的话,更是沙哑蛊惑。姜蝶珍感受到湿润的气流。她痒得微缩脖颈,转头对他俏皮地眨了眨眼睛,像是为了表达:“我就说我可以。”“嗯。”他说。姜蝶珍红着脸转身,眼睛亮亮的:“所以你根本不用担心,我会处理好和周漾的事,我会让你满意的。”男人粗狂的腕骨,束缚住她的腰。他唇角浮着笑:“我很期待,宁宁。”姜蝶珍和景煾予待在一起。从来没有担心过目的地。这次旅行,是十八个人的包机直飞。景煾予只带了一两个助理。姜蝶珍倚在景煾予怀里,进了机舱。闫东明和贺嘉辛一行人,纷纷给他们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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