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煾予,我在这里。”姜蝶珍好像一点点,都没和景煾予产生嫌隙。她好柔好柔地叫他的名字:“我刚刚染上一点别的男人的烟味,觉得你不喜欢。”景煾予看起来沉晦又蛰伏,望向姜蝶珍,唇角上扬,弯出温柔地笑意。“乖乖什么样,我都会喜欢。”他张开手,把踏着瘦白脚背“哒哒”走过来的姜蝶珍抱在怀里。她今天洗了好多次澡,薄白的皮肤上的吻痕更加清晰。她好轻地抓着景煾予的衣领,眼尾泛着缱绻的红色。“我好想你。”姜蝶珍伸出柔柔的手腕环住他,眼睛湿润又亮晶晶,充满恋慕:“我没有把离婚协议拿出来,因为舍不得。”景煾予宠溺地吻了下她的额头:“我知道。”她缩在她的怀里,尝试着用她的体温温暖他。姜蝶珍迷恋着他身上的气味,告诉他:“老公我是你的没有人可以拆散我和你。”她说:“下午,我已经告诉过仲若旭,无论动因是什么。”“我们已经再也分不开了。”“煾予,你不想讲,我一点也不想勉强你。”景煾予把她圈在怀里,吻她的眼睛,就像亲吻一只稚弱的蝴蝶。“小乖,你看这个。”白纸黑字的条款上。“景煾予自愿把德国海德堡古桥旁,占地75000平方米的黄昏博物馆,转赠给姜蝶珍。”——黄昏。这是他在结婚前,就赠予过她的黄昏。她没有看这些物质的附属条款。从那时候开始。姜蝶珍就满心只有他,哪在意过这个。“我认识你,比他还早。”景煾予用掌心护住她的后脑勺,咬字沙哑、温柔。呼吸很沉,宛如潮汐一样深远。在黄昏和海浪的映照下。房间里,一层一层的景色被海水洗涤过。光线晕黄,荡漾在墙壁上。姜蝶珍本来就有些晕船。此刻脑袋越发稠热,滚烫。她的心跳震耳欲聋。姜蝶珍:“煾予,所以从一开始,你的黄昏,就是我吗?”男人没有说话。他隐忍了多年的感情,终于被她知晓了。汹涌的情潮铺天盖地,都盛满在他的眼睛里。“你愿意的话,我现在就可以带你去德国看看。”
他喉结缓慢滚动,青白性感的起伏,撩动着她全部的视线。“哥?”仲若旭咬字有些艰涩:“所以,你因为我,怕我误会成抢夺,一直忍耐到现在吗。”“我没有那么高尚。”景煾予紧紧禁锢着掌中珍宝,不复平时隽冷从容。他薄唇声哑:“爱一个人,就是占有,掠夺,为了得到她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潮热黄昏中,他眼里有飓风席卷:“就是抢夺,就是作恶。”他的声音清冽又沉稳,字字笃定:“我一看到她,只想要她彻底属于我。”他那么高高在上,目上无尘目下空的人。此刻,眼底的挑衅和掌控欲,深得惊人。仿佛为她坠下凡间。第一次被他彻底的倾吐心意,告白出声。姜蝶珍哭了。“你为什么之前不告诉我。害我耽误你心意这么久。一直都很忐忑,觉得你照顾我,只是因为责任。”她颤抖着在他的衣领上流下泪痕:“我好怕,你执迷的黄昏,是别的女人。”他手掌撑住她的脊背,很轻柔地拍着:“一直都是你。”景煾予揉着她泛红的耳朵尖。海雾在房间里弥漫,被他们吸入肺腑。他宠溺地笑:“你大学的时候,在阳台晒干黑发,把我的魂魄都摄走了。”“我现在知道了我知道了”“煾予,我真的,真的很爱你。”姜蝶珍在仲若旭看不到的地方,好甜好幸福地对着男人笑。是那种,真心彻底得到满足的没有任何杂质的,纯粹的笑容。仲若旭无声无息地,掩上门离开了。他没有崩溃,也没有被该死的抑郁,影响心境。他长舒了一口气,微微悸动的心脏,有些疼,还有些安稳。“是啊,这么相爱的两个人,怎么可能因为一句话分开呢。”他应该彻底走出来。这个月结束,也许北京就会降落下第一场雪。还有一个人在等他。一个灵魂伴侣,一个陪他一起祝福这对爱侣的人,一个很好的,陪他直面这段感情的人。景煾予撕碎了离婚协议。在漫天飞舞的雪片中。他似有若无的轻吻,变成了让她几近窒息的吻,带着浓烈的惩罚意味。姜蝶珍眼神涣散,伸出水红的舌尖,喘息不稳地伏在他的脊背上。男人倾身摸了一下她滚烫的脸颊,看着她的眼睛。他有些促狭地说,“宝宝,我承认昨晚有些激烈,你能不能别离开我。”姜蝶珍坐在他怀里点头:“我好爱老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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