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切了与君豪的通灵,萧时琉问道:“哥哥怎么了?发生什么事吗?”
洛辞越没说漏嘴,答道:“没事,我家托个口信,说我两个朋友吵架了,问我要不要劝劝,我劝什么劝啊?”
萧时琉不解:“他们经常吵架吗?为什么不劝?”
怎么劝?两个血海深仇,一个夺天劫,一个对他哥下咒,劝什么都没用,洛辞越答道:“他们闹习惯了,没事的。”
“但愿哥哥的朋友们能尽快和好。”虽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也不知道说的就是自己干爹的事,不过萧时琉还是非常天真无邪祝福着。
他们继续御剑到腾蛇族地界附近,附近有结界有瘴气,要进去也不太容易,只好在附近先找个地方打听一下。
在修士之间,最适合打听消息的地方当然是分布在各大城市村落皆有同款的——酒肆。
刚好洛辞越买的酒也喝完了,在酒肆买了酒,这边的酒是浊米酒,还有卖酒酿圆子,洛辞越要了两碗,萧时琉阻止道:“一碗就够了,哥哥,我要辟谷。”
“还辟谷啊?”洛辞越差点忘记这茬了,便改口道,“那就一碗酒酿,一碗酒酿圆子。”
“为什么?”萧时琉不解。
洛辞越教坏小孩可是很有一手的,他道:“你知道辟谷是可以喝酒对吧?那有没有人告诉你,如果辟谷时期实在太饿,偷吃些酒酿也是可以的。”
萧时琉摇摇头:“不知道……”
肯定不知道,当时怕教坏你,神官们更是不敢教这样,洛辞越自信道:“不过你既然辟谷,又不饿,当是陪我吃几口酒酿。”
“哥哥不辟谷吗?”
“等你到我这境界,早就不用管辟不辟谷了,只有我想吃与不想吃的分别而已。”洛辞越说的也没错,等到了当神仙,早就不用管辟不辟谷了。
萧时琉又不解:“哥哥气息不过金丹,这么快就不用辟谷了吗?”
“对对对,你快些修行,到了金丹就不用辟谷了。”差点说漏了嘴,洛辞越连忙补充道。
旁边吃酒的修士们也不过是筑基或是金丹期,听着这话有些不对,好几位修士的目光都落在洛辞越身上,嘀咕着这修士看着确实不过金丹,怎么却有点怪怪的,不像金丹期,却没有说出口。
酒肆在集市之中,车水马龙,是腾蛇族人与外族交流买卖的集市,能看见不少腾蛇族人,洛辞越早就在萧时琉身上用了符篆,让他的腾蛇鳞不发作,萧时琉还奇怪自己身上的腾蛇鳞怎么不出现。真该早点教他怎么隐藏自己的气息……
店家端上酒酿和酒酿圆子,以前自己还未飞升的时候,总是会到处闲逛吃酒酿,气得施不若总是说他不好好辟谷,只知道走歪路子。
集市上也有几家客栈,他们不急找地方下脚,倒是在酒肆上吃了好一会儿酒,听着旁桌的修士们道:“最近的这边也不太平,生怕腾蛇族怕了,不敢出来以物易物。”
洛辞越心想,腾蛇族不是神气习惯了,怎么会怕了?向来都是只有腾蛇族趾高气扬嚣张习惯,哪有他们会怕了谁?
腾蛇又不是蛇,总不能他们怕雄黄酒?
另一个修士忧心忡忡道:“谁说不是呢?腾蛇族最为圣洁,现在镇魔碑没了,光靠天帝不顶用,若是有什么坠魔者去了,怕不是得灭族?”
“别说坠魔者,若是天帝关不住夕西牛鬼,别说腾蛇族,大多修士也岌岌可危。”
“日子越来越难过了哟……”
“唉……”
听着旁桌的修士们聊着,他们俩低着头吃酒酿,一边听一边吃,洛辞越优哉游哉道:“天帝神魔鬼三修,说不准哪天想不开,带着夕西牛鬼到处走也不奇怪,对吧道友?”有锅闻雪舟背。
“这位道友所言甚是。”旁桌的修士看不出这是句玩笑话,真的担忧起来了。
萧时琉为难道:“哥哥对天帝也要有点信心,天帝虽神魔鬼三修,却不是大奸大恶之徒,这几年来都兢兢业业,怎会做这样的事?”
如果他知道此时此刻天帝殿前,众神仙对着天帝满脑子只有一个霸王硬上弓他干爹的想法,不知萧时琉还能不能说出这种话来?
洛辞越向来出名小气又记仇,夕西牛鬼是杀他亲生父母的凶手,他去镇魔洞第一天就知道虽然夕西牛鬼不老不死,也不能让他好过,早就被他封在镇魔洞深处,闻雪舟想把夕西牛鬼扒拉出来也不容易,何况还带着他到处作恶?
洛辞越捧着酒酿圆子的碗,漫不经心道:“我又没见过他兢兢业业的样子,怎么知道天帝能不能做出这种事?”
这句也是实话,闻雪舟当天帝的第一天,雷劫都没劈完,洛辞越就帮他去守镇魔洞,确实是不知道他兢兢业业的样子是什么。
旁边的修士也起哄道:“就是就是,谁不知道天帝一登基,素问上神和牝虢神君就失踪了,而且素问上神还害天帝神魔鬼三修,八成是比牝虢神君还小气。”
这倒是把萧时琉逗笑了,看在把他徒弟逗笑的份上,洛辞越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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