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我为什么成为不了镇魔碑?”
只见他眉头紧蹙,满面愁容,闻雪舟在这点上确实是不明白,但不愿意他生祭自己,加固了绕在他身上的魔气,温柔道:“既然做不到,就不要做,你虽是神明,却不止你一尊神,不用什么都自己承担。”
“不是我,”萧清霖摇摇头,“我建议,如果不想和辞越反目成仇,最好先放开我。”
“好。”闻雪舟毫不犹豫收回了自己魔气,萧清霖心中也有点诧异怎么如此爽快,却还是觉得大局为重,一被放开就继续布着阵法,闻雪舟不知道问不问好,为什么他会这么说。
萧清霖紧张布着阵法,闻雪舟能看出大概雏形,心中想了又想,想不出究竟会是什么情况,他局促地开口道:“有什么我能帮忙吗?”
“没有。”
闻雪舟又局促地寻了个话头:“我不明白,但能给我说说吗?”
萧清霖的动作顿了顿,稍微想了一下,依旧还在布阵,道:“我哥哥前世是腾蛇族人,死前未登仙未成神,转世才能是凡人,第一块镇魔碑就是始祖的腾蛇所化,前两任天帝善待腾蛇族人,你也该善待腾蛇族。”
一听,闻雪舟便想到好多事情,萧清骋前世是腾蛇族人,叛出族中之后在当时还是上神的哲淮天帝身边当神官,后来生祭自己成为镇魔碑,萧清霖肯定是想过也和哥哥一样生祭自己,却没有办法。
那就是只有腾蛇族人才能成为镇魔碑。
腾蛇族再横,也是有这么一个资本可以横得起。
“你在阻止时琉生祭自己?”
“也不全是。”萧清霖说得很淡,淡到似乎如同身上的细麻道袍一样寡淡毫无情感。从前他即使被贬的时候也是一袭锦衣华服,他过最苦的日子便是飞升之前当小道士的时候,那时的他被哥哥护着宠着。
此时的他像是洗尽铅华,对任何事物都淡泊得很,一丝从前的影子都看不到,似乎除了一张脸,什么都和以前的自己毫无关系。
萧清霖又道:“在这件事之后,可以放过我吗?天帝陛下。”是请求也是央求,以前的萧清霖从来不会这般说话。
“你说的放过是指哪种?是你夺我雷劫还是指其他?”闻雪舟踌躇许久才开口,他说的放过有很多种,是放过要将他绑在身边,还是放过复仇,还是放过彼此的愧疚?
“所有。”萧清霖淡淡道,淡得仿佛是说与自己无关的事情一样。
闻雪舟不想逼他,强作松一口气的模样道:“等这件事结束之后,算一下你之前还有多少假期,到处走走,放完假之后就回来,依旧你还是素问上神可好?”
萧清霖太了解他了,知道他说着违心的话,沉重地叹了一口气,直言道:“天界不缺多一个或是少一个神仙,何必违心让我回去当上神呢?为什么要将我放在面前和你互相折磨着?”
“互相折磨?”闻雪舟一听便保持不住自己冷静的神智,突然激动了起来,伸手抓着他的手腕,见到手腕上的淤痕后又轻轻放了手,马上恢复寻常语气,“抱歉……清霖,我不是,我真的不是这么想。”
“做错事的是我,为什么你一直在道歉,天帝陛下每一声抱歉都像是在我罪人的枷锁上再加一片刀子,让我……”萧清霖缓缓抬眼看着他,满眼之中都是绝望,“让我觉得,自己更加……内疚。”
……
不管是一丝风,还是一片云,都如同过客,无法解开他们之间的一切羁绊。
……
洛辞越远远看着他们两个,心想还好多看了几眼,心想:分开的时候看起来都挺正常,怎么合到一块就这么神经呢?是他们脑子里有什么大病吗?
洛辞越看着他们两个的对话,心想是指望不上什么了,赶紧转身就跑,面得被发现的时候牵扯其中。不过还是很想知道,萧清霖的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第一块镇魔碑就是始祖的腾蛇所化?
若第一块镇魔碑就是始祖的腾蛇所化,那萧清骋前世也是腾蛇族人,而萧清霖自己生祭不了自己做镇魔碑,说明了只有腾蛇族人才能成为镇魔碑,而镇魔碑也是有寿命的,例如萧清骋……
洛辞越还没有他们两个疯,分得清孰轻孰重,稍微动动脑子都知道,现在两个凑到一块,多少都有点脑子进水,问了他们两个也白问,他通灵问施不若道:“老爷子,你是不是知道,只有腾蛇族人才能成为镇魔碑?”
现下天界在戒严,闻雪舟不许在天界的神仙神官有动作,想把他们摘出去,自然施不若也不想扯点什么关系,他有些无棱两可答道:“算是吧。”
听到这个回答,洛辞越脑中飞快处理着这个信息,如果施不若早就知道,那么哲淮天帝也是知道的,他们那个辈分,初代天帝还在时的神仙们也没剩多少个,大抵也都是知道这件事的,却什么都不说。
施不若补充道:“我们知道没用的,命运要消灭腾蛇族,谁都无法抗衡命运,徒弟弟你都当了这么久上神,还不明白吗?”
这一点,洛辞越不是不明白,他太过明白,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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