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连信息素都是绝配。
“哥,所有抑制药都对我没用,你知道的吧,我给你两个选择。”
贺寄舟的话没说完,他哥打断了他:“你还喜欢我是吗?”
他哥语气里带着怒意,贺寄舟知道自己做的过火,惹恼他哥了。
除了笑,他最擅长的就是不知死活。
“是。”
贺寄舟被他哥摁着脖子亲的时候,整个脑袋都是懵的。
烈酒的香气缠绕,他分不清这是梦还是现实。
他哥在他唇间狠咬了一下,不满的将他的注意力拉回。
贺寄舟反应过来后,试图抢夺支配权,朝着他哥身上压去,但他哥的吻技实在太好了,舌头舔舐他的唇舌,撬开他的贝齿,然后和他的舌头缠绕吸吮,再深入,疯狂的掠夺他肺里的空气。
分明他哥才是那个被压在墙边的人,可贺寄舟被撩得小腹密密麻麻,血液都往下面冲,连腰都软了,站在外面像倚在他哥身上似的。
“嗯……”贺寄舟难以自持的发出了喘息声。
易感期的alpha很敏感,也禁不住撩拨,他哥一亲,他下半身就抬头了,他以为他哥只会施舍个吻,但他哥却一只手摁着他的脖颈,一只手朝下在他的阴痉处打圈。
他哥就这么碰了他几下,他就爽的身体发颤,夏祈年稳如老狗,用自己的吻技给只有视频经验没有实战经验还妄想以下犯上的弟弟上了一课。
在贺寄舟因为缺氧身体脱力时,他感觉自己被他哥抱起来了,明明他是个一米八几的壮汉,他哥抱他却很轻松,抄起他的膝弯,将他挎在自己身上。
“啪”的一声,贺寄舟反应过来自己的后背撞上了什么,整个房间的灯都被他撞开了,刺目的光从头顶照下来,他不适应的眯了眯眼,只听到他哥在他耳边冷冷的问:“知道怎么用吗?”
贺寄舟被他哥放在玄关前的柜子上,两只手都被他哥反握在身后,才想起来自己身后藏匿的手铐。
他哥没回来前,他给他哥准备了两个选择,要么杀了他离开,要么帮他度过易感期,给他肏。
贺寄舟知道他哥就算不要他,他也是他哥的软肋,他哥舍不得杀他的。
手铐是他为他哥准备的,现在被他哥发现了,贺寄舟敛眸小心的和哥哥对视。
他哥的黑沉沉的眸子布满郁色。
贺寄舟喉咙发痒,很想回他哥一句“我知道”,但耳边的剧烈嗡鸣让他开不了口。
“不知道是吗?”
他哥把手铐抢走了,贺寄舟想反抗,但他哥一只手就能摁住他,冰凉的合金贴到他的手腕上,他的手被自己准备的手铐锁在了身后。
贺寄舟有些恼怒,然后眼见着他哥将手铐钥匙随意的丢了出去。
贺寄舟不满的抬脚想踹他哥,他哥面无表情的握住了他的脚踝,然后顺势朝着自己方向一拉。
他的腺体被他哥死死咬住了,无论是alpha还是oga,腺体对他们来说都是绝对私密,也是绝对敏感的地方。
烈酒信息素注入他的腺体,贺寄舟出现了短暂的意识空白,在无意识中他惶恐的张了张嘴,将头靠在了他哥的肩膀上。
像小狼无意识的依赖头狼。
“哥……”
他哥的信息素在他的身体里横冲直撞,贺寄舟觉得他浑身都要被他哥点燃了,alpha和alpha的信息素相互排斥,似乎因为无法适应这个闯入身体的不速之客,他的腺体突突直跳,灼烧感让贺寄舟抖得更厉害了,他感觉他哥抱住了他。
烈酒将他层层包裹,尾椎骨传来一阵难以言喻的酥麻。
他哥的虎牙刺破他的腺体,烈酒覆盖了迷迭香。
这是前所未有的感受,应该处于绝对支配权的他被这种感觉刺激的双目失神,手忍不住的痉挛。
标记的过程持续了半个小时,贺寄舟的整个人都被余韵冲的酥麻。
他哥标记他一点都不温柔,他的腺体肯定被他哥咬烂了。
贺寄舟追上他哥沾着他血迹的唇,轻吻:“哥,你被我传染了。”
“你在和你弟弟乱伦。”
夏祈年眨了眨眼,低垂着眸子看贺寄舟一副可怜样,轻“嗯”了声。
他本来打算给他哥两个选择,但他哥现在都没选,他自己开发了第三条路,他要肏他弟弟,给他弟弟一点教训。
贺寄舟被他哥抗在肩上,可能夏祈年以为他会挣扎,所以没抱他,但他哥就算托着他走,他也不会反抗的,不过他还是希望他哥可以抱着他走。
夏祈年将他丢到了床上,这床和五年前他离开时一模一样,充斥着让他安心的烈酒味信息素,贺寄舟的脸贴在枕头上,看不见夏祈年的神情。
人一旦身体落入下风,就会逞口舌之快。
“哥,你是变态吗?”
“你才是有病吧?”
“哥,你和别人在这做过爱吧?你真的好脏。”
贺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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