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了,腹部就突然升腾起一股燥热,口干舌燥、大脑发晕也随即而来。
包厢里冷气十足,可此时却只觉得热得慌,不用照镜子,也知道他的脸红到要爆炸。
而最糟糕最致命的是,雄虫独有的荷尔蒙也要控制不住,从张开的毛孔里溢出来,长期以来压抑的欲望也叫嚣着爆发。
澍一撑住沙发的手一软,差点要栽了下去。
这是——发情了。
大脑即刻联想到那只手递过来的酒杯,他的视线精准地投向正坐在最中央的雄虫身上——
单人沙发上气质清冷的少年雄虫双腿交叠,接过围绕在他身侧的雌虫递过来的酒杯,另一只虫献殷勤地凑上来为他倒酒。晶莹的液体就那么汩汩流入透明的酒杯,杯壁在灯光下反射出一道光。
啧。
澍一甩了甩脑袋,让头脑稍微清醒一点,勉力撑起软绵绵的身体,拨开周遭摇摆着身体的虫子,他摇摇晃晃地出了包厢。
除了那个刚刚被他注视的雄虫,谁都没有注意到这里。
那捏在杯柄上的手指立马捏紧——
“刺啦——”
玻璃破碎声响起,整个包厢鸦雀无声,专心扮演参与者的虫纷纷将目光定位过去,惊恐瞬间攀上他们的眼底。
最中央的俊美雄虫面容扭曲,双眉紧蹙,眼神凶狠,牙齿咬得咯吱作响,愤怒几乎无法遮掩,伴随着s级雄虫的精神力扫荡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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