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谴责自己千万遍,强迫自己丢掉那段记忆,他做的一切都只是在帮关黎控制瘾症,那是不绝对不能带上情色欲念的事情。
他是父亲,是关黎最亲爱的爸爸。
深含克制与愧疚的沉默逐渐蔓延,关镇文如老僧入定般维持着怀抱关黎的动作很久,直到阳光从办公桌桌角退到落地窗边的软沙发旁,才重新进入工作状态。
关黎并没有睡。感受到关镇文的身体一点点放松下来后他就重新睁开了眼,靠在关镇文的肩膀上看着那只不停翻阅文件的手。
心跳不快了。
刚刚从关黎坐入关镇文怀里时,关镇文的心跳急速跳动,即使关黎没有靠在他的胸膛前都感受到了从皮肉中传来的强劲迅猛的跳动,但现在关镇文的心跳平息下来了。
关黎看见了关镇文碰到眼镜时的停顿,那个时候爸爸心里在想什么?
是被淫水浸透时的眼镜,还是……高潮时的他。
可关镇文还是平息了,无论是心跳还是脑海中的回忆画面。
关黎不允许他的平息,爸爸必须一步步从名为伦常的高座上落下。
关黎加重呼吸,微张开嘴,如梦呓般细细呻吟,身体也轻轻扭动起来,身下男人的大腿绷紧,鼓胀的肌肉硌在关黎腿根。
“黎黎?”关镇文轻声叫他,以为关黎是瘾症又犯了。
然而关黎没有给出任何回应,扭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关黎身体贴得越来越紧,关镇文不得不伸手扶在他的腰侧,试图将他抱开一点。
关黎并不是真的有瘾症,但是关镇文就像烈性春药,只要一靠近他,最下流浪荡的欲望便会自身体深处翻涌出来。仅仅只是想到他坐在爸爸怀里,用自己的小逼去磨爸爸,关黎就兴奋的逼水直流。
喘息声越来越大,关镇文拉不开关黎,只能提高声音想要叫醒关黎,可是关黎就像是陷入深深的梦魇了一样,根本叫不醒,只有身体越来越软,越来越热,那热度透过布料灼烧了他,脑海中挥之不去的回忆也一遍遍浮现在眼前。
喘息的关黎,摇头伸长的雪白脖颈,锁骨上的薄汗……
欲念不知从何而来,猛烈又浓厚。关镇文仿佛再次看见了那晚坐在他床上的关黎,像天使一样朝他张开双腿,手指滑过鲜嫩的小花,沾上了液体也不管,勾人地对他说——
“爸爸,您帮帮我。”
宛如来自深渊的诱语。
“嗯啊……”
突然,怀里的关黎发出一声难耐又舒畅的低吟。
关镇文回过神来,惊恐地发现自己硬了,而关黎正坐在上面,被顶舒服了,前后来回晃动腰肢。
身体是欲望最真实的反应,哪怕他总是去回忆情欲中的关黎,只要自己没有产生欲念,他都可以骗自己只是遭受了冲击。
而现在,他硬了,他对着自己的亲儿子产生了欲望。
不伦的欲望。
关镇文为自己编造的借口像被戳破的泡泡一样,崩碎得毫无余地。
他惶恐地想要逃离,手上力道失控,掐青了关黎的腰肢。
“啊!”关黎痛呼一声“醒来”。关镇文的力气是真的很大,关黎被痛出了生理泪水,直起身体迷离地看关镇文,“……爸爸?”
关镇文连忙松了手,慌乱道“对,对不起。”
关黎坐直了身体,与关镇文挨得极近,看他的时候脸都快贴一起了。关镇文侧了头,错开两人的呼吸。
关黎倒是毫不在意,生理泪水褪去得快,眼中毫不掩饰的情绪浮现。因为坐直了身体,此刻腿心更是密切压在关镇文胯上,那坚硬滚烫的东西直抵花穴,爽得他心都在颤抖。
没有什么比关镇文对他硬了更让他兴奋的了。
关黎想,爸爸,你终于从高座上离开了一步。
关镇文侧着头,绷紧僵硬的身体一动不动,他问:“黎黎,你……是瘾症犯了吗?”
关黎道:“没有呀,我好像做了个梦。怎么了吗?”
“哦,没,没事。”关镇文不自然道。
关黎闻言无声笑了笑,重新靠在他肩上。
肩膀上的重量回来,关黎的重量全部压下,要命般的快感令关镇文腰眼一酸,咬紧了牙才没发出声音。
他暗暗呼了口气,正想开口找借口让关黎离开,却听见怀里的人说:
“爸爸,你的皮带好硬呀。”
一边说,还一边还动了动腰,软软的屁股磨了磨那硬挺。
关镇文一下没守住,鸡巴跳了跳,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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