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换裤子不高兴了吗?还是吃蔬菜?”
许瑞言在蒋肃仪的钳制下挣扎起来。
“天气预报下午会降温,只有10度;适当的蔬菜纤维对健康有好处,因为你总是要被逼着才肯吃,你现在的体能消耗很大,需要多补充蛋白质、碳水,所以加了一颗鸡蛋。为什么要冲我发火?”
“我为什么发火?我不想你管着我!你烦死了,烦死了!”许瑞言用力挣脱他跑了出去。
许瑞言一个下午都不见踪影,到了傍晚才和林书苑一起出现在公园门口,带队老师正在清点上车人数。
蒋肃仪就守在门口等他,这会儿两人已经没那么剑拔弩张了,上车的时候,蒋肃仪想拉住他的手,被他气哼哼地甩了开去。
他堂而皇之的坐到了林书苑旁边。林书苑还挺高兴,拉着他说了一路的话。
蒋肃仪在后侧几排独自坐着,静静的开窗透风,外面的霓光飞逝而过,在蒋肃仪侧脸投下孤零零的影子。
耳畔是林书苑说得兴起的声音,许瑞言不轻不重的搓了下拇指,目光收回。
到了家,容蘅切了点水果,端来给他们吃,“回来了?要不要再吃点宵夜?”
“不用了哥哥,我们一会儿就上楼睡觉了。”许瑞言摇摇头说,容蘅是个很会照顾人的同辈,比他们没大几岁,管家工作也很称职。
“好吧,那我也去休息了。”容蘅冲他们微笑了一下,转身走向二楼,他的住处和蒋邵成在同一层,如果蒋邵成不在家,他的工作到这个点就结束了。
许瑞言一下午都没怎么喝水,伸手就要拿一瓣橙子解解渴。
手被不轻不重的打了一下,蒋肃仪静静地说,“去洗手。”
到了家里,许瑞言之前的嚣张气焰呈阶梯式下降,又变成了任凭蒋肃仪驱策的鹌鹑。
偶尔的炸毛并不会改变现状,当争吵过去,蒋肃仪照旧像无事发生一样,继续约束管制他。
到了要上楼洗澡睡觉的时候,许瑞言翻出睡衣,走进浴室,他发现蒋肃仪也跟了进来。
许瑞言后退两步,门“咔哒”一声,关上了。
偌大的浴室忽然之间变得有点挤,两人的身高差令许瑞言紧张的盯着墙砖,蒋肃仪脱掉了外衫,正在向他靠近。
刚想说点什么,蒋肃仪忽然抚摸着他的脸颊,把他抵到墙上,嘴唇压了下来。在焦灼的呼吸里,许瑞言忽然想起今天是什么日子了。
——协议日。
更为准确地来说,由蒋肃仪单方面制定的‘协议日’。
为了分化成oga,他必须每隔一段时间,脱掉裤子,跟蒋肃仪进行一些奇怪的行为,就像现在这样,亲嘴。
当然还有其他的,别的样式的。原理大概是用alpha荷尔蒙促进分化,但不论是什么,他必须完全服从。虽然不知道这样做是不是真的有效果,但许瑞言并不排斥“做完会成为oga”这一结果。
他只是有一点紧张,蒋肃仪的身体和呼吸都离得太近了。
一开始蒋肃仪只是轻柔的用干燥的嘴唇磨碾他,时而稍稍张开,时而微抿,传递温热的触感。
察觉许瑞言依然如往常一般僵硬,蒋肃仪垂下眸子,释放腺体中的信息素。
一股清淡的自由玫瑰香气钻进鼻腔,许瑞言终于放松了紧绷的肌肉,被蒋肃仪擒住胳膊,慢慢往墙上推。随后用舌尖缓慢地描摹他唇线,直到那里从内部打开,舌尖探入,手也随之推高许瑞言的衣摆,摩挲着那柔韧的腰身。
蒋肃仪的肌肉很硬,但嘴唇却十分柔软,像水蜜桃的颜色,许瑞言被嘴唇摩擦着,几乎没有什么湿润的感觉,他想,可能蒋肃仪下午也并没有喝水,那唇瓣如同晒过太阳的纸张,只有温热的触感。
许瑞言忽眨着眼睛靠在墙上,一动不动。可是他的心脏包裹着一只钟表,钟表的秒针正飞快地转着刻度。
蒋肃仪含着他的唇,手伸进他衣服里,许瑞言耳朵烧热,更不敢动了,直到那只大手冲他胸前的乳粒揉了一下,他躁热上脸,连忙用手推开了蒋肃仪。
“好了……好了。”
许瑞言脸颊像煮熟的虾米一样红透了,蒋肃仪帮他把衣服整理好。
“坐到那上面去吧。”蒋肃仪说的是马桶盖,许瑞言低着头挪步过去,慢吞吞坐下。
已经知道自己应该摆出什么姿势,他把腿曲起来,叠在胸前。
一阵窸窣的衣料摩擦声,许瑞言微微褪下了裤子,使得两腿之间的粉色肉缝、半勃起的阴茎,向蒋肃仪展示出来。
那处十分柔软的粉缝已经流出了一些水,看起来湿漉漉的。
一些beta生来会具有双性特征,即女性同时拥有阴茎,男性生长出子宫,如果分化后成为oga,这些特征会愈发趋于成熟,如果是alpha,生育系统则会退化。
许瑞言的这里,显然发育得十分完好的,无任何退化迹象。并且,许瑞言在最近时常觉得后颈发热,蒋肃仪对他饮食方面的管控也更加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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