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哦。”
许瑞言叉了块炸鸡肉给他,容蘅笑着叼走了。
又捧着纸袋在厨房转悠了一会儿,容蘅在旁边笃笃切着菜,得到还有2小时吃饭的讯号后,许瑞言窝回沙发,把电视换成喜欢的节目看了起来。
一起进家门的蒋肃仪放下包,去饮水机接了杯水喝。
许瑞言属于把作业放到假期最后一天完成的人。这个年纪怎么也玩不够,两天假,一天玩儿一天写作业,都安排的好好的,现在边吃东西边看电视,还有空调吹,别提多惬意了。
可惜蒋肃仪时不时在他眼前晃来晃去,虽然走动的次数也不频繁,总之许瑞言看不懂他在客厅想干什么。
按往常应该是早就上楼写作业或者健身去了。自闭a就喜欢把自己关屋子里面。
“现在不能换台,三楼不是也有电视吗,你可以上去看。”许瑞言挺奇怪的盯了他一会儿,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倚在一旁博物架上的蒋肃仪眼神转过来,许瑞言脸颊有一边鼓着,是塞了吃的东西还没咽下去。
蒋肃仪“嗯”了声,端着水杯上楼去了。
过了半个小时,容蘅开始打扫客厅卫生,碍手碍脚的许瑞言也被赶去了楼上。
蒋肃仪见许瑞言开门走进来,放下了手里的飞机模型。
许瑞言眼睛一亮,小跑着凑上前去。
“你把这个拿出来怎么不和我说?”许瑞言虽然嘴上在问,可手已经搭上去摆弄了,“给我玩会儿好不好。”
蒋肃仪很爽快的把手里的零件交给他,“好。”
两人共同坐在桌边组装零件,主要是许瑞言在动手,蒋肃仪安静的递一递散碎零件。
过了大概四十分钟,许瑞言拿着模型站起来,说要去楼下看看饭做好没有。
蒋肃仪捞住他一只手:“等等。”
“干嘛?”
“你不是说,要帮我……”
蒋肃仪还坐在椅子上,许瑞言放下模型,像是回忆起来了,恍然地点点头,“哦。”
顺着凳子身体往下一溜,半蹲半跪到木地板上,他伸手去解蒋肃仪的休闲裤系带,一副还挺专业的样子。
蒋肃仪愣了两秒,想起身上可能有汗味,便拿开了他的手,“我去洗个澡。”
说着就站起来要往卫生间走,许瑞言连忙扯住他,皱起个眉头还挺不高兴。
“你怎么磨磨唧唧的?我又不嫌你。”
确实是不嫌弃,放了学一起坐车上,满身是汗都敢往对方身上一靠,再说吃住都在一起,这样的情况不胜枚举,许瑞言早习惯了。
而且蒋肃仪出汗也没味道。这人夏天有时一天能洗两三次澡,比女生还爱干净。
他都这么说了,蒋肃仪也就不再坚持,一声不太自然的轻咳过后,蒋肃仪坐到了椅子上,手朝下腹摩挲过去,慢慢把东西解了出来。
“那来吧。”蒋肃仪握着两腿间微微勃起的肉刃,低声说。
许瑞言一点不扭捏的上去舔了一会儿,动作比较生涩,蒋肃仪全程没做声,但很快硬得许瑞言手都包不住了。
鉴于随时可能会有佣人来叫门吃饭,两人最后还是进了卫生间里。
“先舔上面,”蒋肃仪倚在瓷砖壁上,手执着肉头递到许瑞言嘴边。
那上面还沾着被舔出来的水光,摸着炽烫得很。许瑞言张嘴含了进去,然后主动扶着,把他的手往旁边撇开,意思是不用教,会。
地板上是干燥的,许瑞言扒在他的两腿之间,慢慢用舌头和口腔吞吐着肉头,蒋肃仪感觉自己进到了一个湿热滚烫的地方,呼吸明显沉了一些。
“……刚开始的时候要慢一点,”蒋肃仪指挥他,“牙齿别咬。”
许瑞言一脸“你要求怎么这么多”的表情,鼓动红润的嘴唇,一边把嘴塞满,一边用手做着捋来捋去的动作。
许瑞言认真做某件事的时候,眼皮总会一颤一颤的,黑葡萄一样的眼睛时不时望上来看看蒋肃仪的反应。
每当含得很深,然后整根吐出口中,再吸果冻似的含进肉冠时,蒋肃仪总会深而重的喘几声。许瑞言像是从中得到某种乐趣,越发努力的吞舔。
蒋肃仪的嗓音开始有点儿发黏,闷闷的哼着声。
过了很久,许瑞言终于感觉嘴酸,再度吐了出来,头被轻轻往下按了按。
“快一点。”蒋肃仪哑着声说。
在狭窄密闭的空间里,一切声音都清晰可闻,相比蒋肃仪的反应强烈,许瑞言更多的只有好奇和新鲜感,他蜷动着唇舌,勤勤恳恳地履行几天前的诺言。
腿跪累了,把那根沉甸甸的肉刃都快吮没味儿了,许瑞言才勉强解放发麻的嘴唇,手里的性器沾满津液,他的嘴唇外围一圈都是红的。
他刚想继续,蒋肃仪接手过来,自己撸动着性器,另一手按住他的头,呼吸很深很重。
没多久,几股炽烫的精液喷洒到脸上,许瑞言抖着睫毛,没能躲开,嘴里发出“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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