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瑞言比刚来普兰时要瘦的多。
瘦下来的下巴削尖,白皙的脸只剩瞳孔还算圆,吃饭像得了厌食症,让人恨不得掐住他下巴,把食物往嘴塞。
“下去趴着。”
许瑞言含着眼泪乖乖趴好了。
这姿势正对一方矮窗,雪中的村落半明半暗,许瑞言下身一凉,睡裤被褪到膝关节,粉户洞开,被一根手指伸进去扩张。
“抖什么?”面团似的屁股被清脆响亮地扇了一巴掌,许瑞言不敢再动,粉穴潺潺流下一缕晶莹的水。
第二根手指加入,顺利无比地滑入进去,填满腔壁,许瑞言腰身塌陷颤抖,这次是爽的。
不够温柔的动作,但切实有效,爱液在碾摩下汇聚成溪,包裹住进出抽送的两根手指,在粉穴的敏感颤抖中黏腻落下。
“颈环背面有个接孔你知道吗?”
接孔……?
还没来得及回想颈环的特殊之处,手指一节节撑入腔壁最里,湿腻搅缠,唤醒久违的酸意。许瑞言一个激灵,感觉身体从里到外都在叫嚣着渴求更多。
这时快感却突然止断,蒋肃仪两根手指从窄肉里拔出来,随后把浸满湿水的手指在粉穴上打了一下,冷淡道:“在上面栓条狗链,把你栓起来操。”
一股燥红像涨潮般冲上耳廓,许瑞言看向模糊的窗外。
等到粉色肉洞出足了水,蒋肃仪就把性器送了进来,开始一言不发的干他。
身体的足够润滑,注定了这场性爱会很舒服,可是动作却像极了一种单方面惩处。紧实的肌肉野蛮地碰撞在雪臀上,不把它操软撞红誓不罢休,许瑞言本来就毫不反抗,所以这姿势便带来了浓浓羞辱感。
可此时的羞辱感却如同情欲催化剂一样,令他“嗯嗯啊啊”叫出了声。深处某一点被性器连番凿击操干,也凿在他紧绷的意志上。那是他最为敏感脆弱的生殖腔口,如何能承受身体心理双重冲击,无法形容的酥麻逐渐将意志击溃。
要…丢脸了……
许瑞言在混乱和燥热中想。
后背和蒋肃仪胯骨相撞的地方都出了黏答答的热汗,后者粗暴地掐住他两瓣屁股,像面团似的捏着,更深更用力的撞向一个湿软密闭的小口,最后彻底挤了进去。
许瑞言刹那间连呼吸都在流汗,整个人被严严实实填满了。
小木床吱呀呀摇晃,相连处浆液混合物滴落,啪撞和蹂躏同时进行,许瑞言前额的头发和眼睫毛像水洗过一样,透亮的眼神光开始涣散。
“啊……”许瑞言忽然呻吟出声。
这声之后,蒋肃仪垂眸把他手臂抓在背后,更加恶劣地研磨那一点。
冠沟不知剐蹭到哪里,许瑞言身体软成了破布娃娃,随意摇晃掰弄。为了稳住平衡,蒋肃仪托起了他的腰,一开始动作刻意有些粗暴,可肏了百余下之后,他看着许瑞言纤瘦的腰背,动作无意识缓和下来。
汗湿的手在腰身抚摸了下,仅过两秒,他便克制住这过分温柔的动作,比此前更粗暴的操弄起来。许瑞言却在这时向前挺动,痉挛不已。
蒋肃仪朝下看了一眼。
水光淋漓的肉刃拔出穴口,牵出银色水线,只见堆聚着白沫的翕张穴口下,粉翘性器正吐着不成线的水滴。许瑞言被高潮后的几秒攫住意识,模模糊糊听见一声讽笑。
“尿了?”
……
第二天,破晓时的宁静被沉闷的发动机声打破。
挂着警用标识的托运货车,顶着一棚的雪驰往外界的道路。
天光隔着玻璃,照在许瑞言浅寐的脸上。昨晚他失禁过后,蒋肃仪又做了两次,每一次都像成结般操顶得很深,生殖腔仍有被进出的幻觉,但是没有体液再流出来。
肌肤干爽,妥帖的裹着衣物,床单也换了新。
不知感觉到什么,许瑞言猝然睁开双眼。
他慌慌张张跑下楼时,听见的唯有几声遥远狗吠,跑到半开的院门前,昨晚还好好停在外面的托运车不见踪影,只留下一串蜿蜒向外的车辙。
不见了?
什么时候走的?
确认远处和门前都没有熟悉的车辆,许瑞言被一股由心脏产生的酸涩席卷全身,他迈不动步,也无法呼吸,此时此刻才感觉到屋外铺天盖地的冷。
……为什么把他落下了?
他没有发现,在身后的柴垛上,有个人从他出现就开始注意过来,借着稀薄的天光,一直看了很久。
蒋肃仪丢开手中枯柴,臂上的雪也跟着簌簌落下,枯柴发出足以打破寂静的“咯”响。
即将掉泪的许瑞言睫毛惊颤,蓦然转过身来。
蒋肃仪就坐在破晓时昏蓝的光线下,外表和眼神都显得分外冷冰。
“以为我走了,”蒋肃仪呵出一口雾气,问他:“你什么感觉。”
许瑞言半天都怔怔地杵在原地,没有得到答复的蒋肃仪掩了下脸,正好将眼睑的青灰遮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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