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一下,独孤朗就像抽了一口“草莓烟”,甜腻的,勾人的,让人欲罢不能的。郝运来的神色迷茫,一半是酒精的功劳,一半是独孤朗的勾引。耳边传来独孤朗蛊惑的声音:“宝贝,爆炸糖吃过没?”郝运来吞了口口水,声音有些哑:“吃过……”独孤朗离开酒吧前,把那包爆炸糖塞进了口袋。他拆开包装,把糖倒进郝运来嘴里。郝运来 番外2今年的春节比往常都要晚,郝运来五场演唱会都结束后,大年三十才姗姗来迟。说好要一起过年,独孤朗把国外的工作都搁置,专门在国内陪郝运来和家人。除夕早上,郝运来头发杂乱,眼睛没完全睁开,站在镜子面前刷牙,穿戴整齐的独孤朗进来看了一眼。忍不住从后抱住他,下巴抵着脑袋,朝着镜子说:“没睡醒?”郝运来放松后背,完全靠在独孤朗身上,声音含糊:“你说呢……”昨晚被独孤朗缠着弄到凌晨3点,感觉没睡多久。李青青的早上叫醒服务就来了。电话里催他们起床,说家里一堆事,等着他们帮忙。郝运来向来没有起床气,就算被吵醒了,整个人也只是软软的,特别招人。独孤朗忍不住亲了他的侧脸,看他还是蒙着眼,太可爱,又亲了亲他的脖子。郝运来的脖子总散发着淡淡的味道,不是沐浴露、香水的味道。但独孤朗特别喜欢,觉得好闻。本是浅尝辄止的吻,慢慢变了味,独孤朗搭在腰上的手也变得不对劲。郝运来立刻用手挡了下他的脸,打断他的动作:“别弄了,出不了门。”独孤朗笑了笑,深吻了下他的脖子。郝运来也拒绝:“不要留印子,不想穿高领。”独孤朗不解:“高领怎么了?”
“太扎脖子了,勒得人不舒服。”郝运来把泡沫吐出漱口,洗了把脸,人才算清醒。独孤朗倚在门边看着他:“那么早回去,要做什么?”郝运来一副过来人的语气:“放心,李青青女士保证把你安排得明明白白。”……李青青家。女主人穿了一身鲜红运动装,袖子卷到手肘,双手叉腰,对家里三个男人发号司令。“今天,你们一个跟爸爸,一个跟妈妈,分组干活!cky,你跟我一组,小朗跟爸爸一组。”“我们负责年夜饭,你们负责家里布置。”郝运来表情立刻垮掉:“我能不能不跟你一组啊?”李青青撇了他一眼,仿佛地位被挑战,语带威胁:“怎么?你想跟你爸?”郝运来秒怂,摆手道:“我想跟独孤朗一组……”李青青喊:“今天叫你们来,是来帮忙,不是让你们谈恋爱。你俩一组?那是不可能的!”郝狂也附和:“就是,小朗不只是你伴侣,还是我儿子,父子之间总要培养下感情。”都说到这份上,郝运来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一步三回头地跟李青青进厨房。独孤朗目光跟在郝运来身后,看着他无奈,觉得好笑。郝狂拍他肩膀:“别看了,你今天归我管。走咱们写春联。”他跟郝狂一人一边把桌子抬到院子里,摆上文房四宝。冬日里难得的阳光普照,照得人浑身暖洋洋的,独孤朗站在桌子右边,替郝狂打下手。比起郝运来,棕发碧眼的郝狂是正宗外国人。他身上穿着李青青同款红色运动套装,很精神。离开李青青之后,独孤朗发现郝狂话很多。他会熟练地向独孤朗介绍写春联用的正丹纸,仿佛是个地道的中国大叔。特别是在他行云流水地在正丹纸上,写出一手方劲雄浑的隶书时,确实让独孤朗觉得惊艳。“一年好景同春到,四季晴朗好运来。”“横批:随喜自在”郝狂念完春联,手里还拿着毛笔,抬头问独孤朗:“怎么样?喜欢吗?”有郝运来,也有独孤朗,他当然喜欢。独孤朗笑笑:“寓意很好,谢谢爸。”郝狂把写好的春联放到一旁晾干,嘱咐道:“喜欢就拿回家,今晚贴上!”说完,又继续埋头写新春联。独孤朗笑说:“听cky说,家里的春联都是你亲自写的?”郝狂点头,边写边说:“嗯,前几年,家里的春联都从外面买的,我觉得没年味,就自己写,练字能静心。cky的毛笔字也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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