侦讯顺利进行。数十页的口供纪录全交给了夏油杰的副官。
肤色黝黑,戴着白色贝雷帽的男人在离开房间前,用怪异的眼神将她打量了一遍。他当了夏油杰将近十年的副手,不可能看不出些什麽。但最後他一句话也没说,拿上纸本记录就推门而去。
她身上套着的是夏油杰命人从他办公室拿来的备用衬衣,无论是袖子、肩宽还是衣摆对她来说都大的过头,穿在身上像一套滑稽的连身裙。
隔着临时被抬进来方便书写口供的桌子,夏油杰收好录相机,绕过木桌,高大的身形背光站在她身侧,覆着黑色皮草的手指伸过来摩娑她的唇角,挂着无害的笑容从嘴里吐出虎狼之词:
“先用这里帮我口出来一次吧。不然等等会很辛苦的。”
“……”
要不是他整出这些活,她现在根本屁事没有。
她翻了个白眼,心里暗骂他虚伪。
身体突然腾空。她被打横抱起,身体虚虚地挂在男人的臂弯上。
夏油杰抱着她来到房间後方的刑具墙前。挂满各式刑具的墙边有一个半人高的载台,载台顶端的形状像是马鞍,正中央直挺挺地立着一粗一细两支假阳具。
看见这个配置,她整个人都慌了,
“不要!那个不行!…真的不行!”
夏油杰轻而易举地压制住她的挣扎,安抚受惊的幼兽一样安慰般地拍了拍她的背脊,用温和的声音哄道:
“乖,听话。没做好扩张一会直接插进去会受伤的。”
“…不可以…真的不可以!…我不要…呜啊!”
前後两个穴口都抵在假阳具前端。她半趴在载台上,腰部被夏油杰扣着向下按。载台太高,她的脚尖碰不到地,两只手又被用手铐反剪在身後,做不到用手撑着台面来减缓身体下沉的动作。只能甩着头哭叫,被迫以完全无法掌控的力道和速度吞吃强行闯入的异物。
好不容易将两者都吞到底,还来不及缓过气,整个人就被垄罩在一大片阴影中。
她抬起头,正好对上男人一双似笑非笑的琥珀色眼眸。
想起刚才他说过要她帮他口交,她垂下视线,望向他还好端端地系在腰上的皮带,以及依旧呈现拉上状态的军装裤链。
他看不见她的手还绑在背後吗?这样要她给他口?脑袋怕不是被门夹了?
夏油杰看着她难以置信的眼神笑了,不疾不徐地又朝她靠近一步,隔着军装硬挺布料顶起弧度的裆部蹭过她微张的唇瓣,暗示意味明显。
她在心底骂他衣冠禽兽,却担心又被换着花样折腾,索性心一横,眼睛一闭趴在他面前,试着用牙齿咬开拉链。
夏油杰欣赏了一会她笨拙的动作,时不时鼓励似地伸手揉她的脑袋,最後见她真的打不开,才自己动手解皮带。
拉下裤链时,勃起的性器弹出来打到她的脸,马眼溢出些许透明的前列腺液,被男人恶劣地蹭到她嘴唇上。
“…呜呃…”
下颚被掐住,鸡蛋大的龟头挤进嘴里,仅仅如此就把口腔占得满当当。
男人的性器还在往里进,陌生的不适感令她全身僵硬,连呼吸都变得磕磕绊绊。
“…唔呜呜…”
前後穴内的假阳具忽然开始缓慢抽插,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她吓了一跳,牙齿一颤,不小心磕到嘴里的性器。
她听见夏油杰吃痛地嘶了一声,掐在她颚骨上的手加重几分力道。
她仰起脖子,眼中泛起生理性的泪花。男人脸上的表情有些不悦,皱着眉威胁下次如果再忘记收牙齿就要给她戴口枷。
口腔一时半刻的容纳能力有限,眼下有将近三分之二的柱身还露在外头。
嘴里性器插入的动作逐渐加重,冠状沟蹭过上颚,引起一阵反胃。
她顾不上男人先前的警告,喘着气张开嘴,不受控制地乾呕。
头顶正上方传来一声叹息,堵在口中的阳物被抽出去。夏油杰用指尖抹去她眼角滑落的泪液,腾出一只手轻拍她的背脊帮她顺气。
即便这样,男人还是没有打算放过她的嘴。只是在下一次插入时把动作放得更加轻缓,同时小心地避免碰到上颚。
当他在她嘴里射精,浓烈的石南花气味一时间呛的她喘不过气。苦涩腥羶的精液灌满口腔,反胃的感觉再次涌上。
“不许吐。全部咽下去。”
下颚被捏着抬高,颈部也顺势仰起,嘴里的稠液流进食道,被反射性地吞下。
她被从湿了一大片的台子上抱下来,两只假阳具脱离穴口时发出啵一声轻响,还淌着液体的下身和台面之间牵出淫靡的银丝。
难堪的画面让她不由自主地红了脸。男人发出轻笑,将她手上的镣铐固定到从天花板垂下的链条上,勃发的性器顶住她的腿心。
她和夏油杰没有实质意义上「做过」。虽然在决定和夏油家联姻後,她没少在老头子的授意下诱惑过他。
帝都的男女风气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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