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出一只手探至两人下身交合处揉按阴蒂,试图让逐渐乾涸的甬道重新分泌汁水。但在她的抗拒之下,效果显然微乎其微。
下身撕裂一样的痛楚令她冷汗直流,却依旧固执地不肯如他所说那样张开身体。
放松?放松干什麽?放松好方便他强暴她?
嘴里嚐到一丝血腥味。乾涩的唇瓣被她自己生生咬出了血。
俯身在她上方的男人叹了一口气,伸出两只手指撬开她紧闭的牙关。
“别咬了。我这就出去。”
她看不见此刻对方脸上的表情,却从他的话语中听出一丝妥协。
於是,当他用相同的语气要求她放松身体,好让他能够完成动作时,她照做了。
当男人从她体内抽身,她一瞬间以为能够逃过一劫。
然而下一秒,重新撞回甬道的性器却打破了这可笑的幻想。
男人重重挺腰,趁着她一时松懈,一鼓作气地将性器顶进她身体深处。
“呃啊!”
结缔组织被撕裂的痛楚传遍全身。但比起身体上的疼痛,真正令她难以忍受的是内心的绝望。
她怎麽能够期望一个强暴犯会因为她的哀求而保有一丝良知?
“…怎麽哭了?”
“…是我弄痛你了吗?…抱歉…不是故意要让你这麽难受的。”
在她身上肆意驰骋的男人一边道歉一边怜惜地亲吻她的耳珠,湿热的舌头时不时舔舐耳廓,像交配中的雄兽安抚着受惊吓的伴侣。
“…忍一忍,嗯?乖,一会就舒服了。”
耳畔的温柔的呢喃好似情人在床榻间的私语。但他们甚至不是恋人,只是这桩罪刑的加害者与受害者。
脸上的泪痕随着时间流逝乾涸,下身在反覆的疼痛中逐渐麻木。
即便这场性爱对她而言只是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折磨,身体的保护机制却迫使花径不得不在一次又一次的侵犯中分泌出水液。
这样的反应似乎很好的取悦了男人。
他抽出性器,将她的身体翻过来,摁着她的腰将臀部托高,改成从後方进入她。
逐渐紊乱的吐息喷洒在她背上,尖锐的犬齿像是要咬进她的肩膀,每一次进出都比起前一下要来的更快更狠。
最後,他重重捣弄了数十下,闷哼一声,在她身体深处释放。
…终於…结束了吗?
她的脸陷进冰凉的床单。除了盼望这场暴行能够早点停止,浑浑噩噩的大脑已再无其他念想。
然而,射精後依旧生龙活虎地在体内抽动的性器让她绝望地意识到,男人并不打算这麽轻易放过她。
她被翻来覆去地反覆操干,中途短暂昏过去一次,然後又从昏迷中被操醒。
咬啮、撞击、低吼。噩梦彷佛永无止境。
当男人解开她手腕上的束缚,抱着她离开床舖,她已经生不出一丝反抗的力气,像个洋娃娃一样软绵绵地任他摆布。
她被放进浴缸里,身侧传来拧开水龙头的声响。
哗啦哗啦。温热的水流从上方浇下,橙子味沐浴露打出细密的泡沫。
男人拿着搓澡巾,像对待易碎的玻璃制品,小心翼翼地擦洗她的身体,彷佛刚才那个不顾她意愿对她施加暴行的人不是他。
浓烈的石南花气味被水流冲散,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乾净的柑橘香气。
然而,无论洗得多麽彻底,她被一个陌生男人强暴的事实永远不会消弭。
约莫二十分钟的清洗後,男人抱着她出了浴室,来到卧房,放在已经换新过的床舖上。
方才的一番折腾让她一接触到冰凉的床单就反射性地感到恐惧。
“别怕,只是要让你休息。…今天不会再碰你了。”
或许是察觉到她身体的颤抖,将她放下後,男人轻拍她的背脊安抚道。
床单有阳光和软洗精的味道。她把脸埋进松软的棉被,眼泪再度不受控制地落下,沾湿了被套。
“…放了我吧。我发誓不会报警,也不会把事情告诉任何人…”
“…拜托你了…求求你…放我走好吗…”
面对她的哀求,男人一句话也没说,伸手抬起她的下颚,给她喂进一点掺有食盐的温水。
手腕被锁上链条。男人的手抚上她的脸颊,低沉的嗓音里听不出怒气,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强硬。
“你累了。睡吧。”
早晨的阳光轻柔地洒落在脸上。
她在气味熟悉的床舖上翻了个身,缓缓睁开眼睛。
映入眼帘的灰色天花板与陌生的家具配置将她拉回现实,遍布全身的红痕和酸胀的下身也让她无法欺骗自己昨天的种种只是一场骇人的噩梦。
她从床上坐起来。蒙住眼睛的黑色布条不知何时被取下,腕上的链条也被解开了。
她的轮椅被放在床边。她拖着身体小心翼翼地爬上去。
她推着轮椅来到房间外,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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