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模糊不清的抗议。
然而,在比她要高大上许多的男人面前,所有的反抗都形同虚设,只能被迫张开大腿,被唇舌蹂躏到声音都染上一丝可怜的哭腔。
“呜嗯…嗯嗯…嗯啊!”
敏感器官遭受到的刺激已经远超过身体所能负荷的阀值。她挣扎着,眼皮下的眼球不停颤动,细密的睫毛像惊慌失措地挥动翅膀的蝴蝶一样扑搧着。
在睁开眼睛的同时,下身的甬道也急剧收缩着达到高潮,热流源源不绝地从窄小的穴口涌出。
她在高潮後的余韵中大口喘气。关了灯的房间黑漆漆的,一片宁静中只听得见湿漉漉的水声和咕噜咕噜的吞咽声。
腿心处传来的异样感令她不由自主地向下看,下一秒却彻底僵住身体。
“…夏…夏油医生?!”
“嘘。”一只温凉的大手蒙上她的眼睛。
单手支在她脸颊旁的床面,夏油杰俯身在她身上,游刃有余地笑着,丝毫没有半点做坏事被发现的惊慌。
“不要害怕。这也是治疗的一部分。”
受到薰香影响,她此刻的意识处於一种极为容易操纵的脆弱状态。在听见熟悉的温和嗓音後,绷紧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
“…治疗?”她语带困惑地重复他的话。
“没错。是治疗。”夏油杰温柔地抚摸她的头发,将手掌从她眼前移开。
“因为是治疗,所以要诚实告诉医生你现在的感觉喔。”
“…唔…”
她迷迷糊糊地望着天花板,努力地想了想。
“…热…难受…”
耳畔,夏油杰的嗓音一如既往地柔和,带着一丝温暖和安抚。
“说说看,是哪里难受呢?”
她支支吾吾地说不清楚,脸颊上不自然的红晕和不断张阖着流水的花穴却出卖了她。
她听见夏油杰低低地笑。一只粗砺的手指抵上阴户,轻轻拨弄湿淋淋的花瓣。
“看起来是这里发骚了呢。知道应该怎麽做吗?”
“以前有没有自己自慰过?”
她用茫然的眼神回望他,愣了半晌才点点头,磕磕绊绊地回答:
“…唔嗯…要把手指放进去…”
夏油杰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用和平常在做心理谘商时一样的温和语调鼓励她继续说下去。
“这样啊。那要把手指放进什麽地方呢?”
“唔…”
她的目光变得更加迷茫,粉润的嘴唇张张合合,却吐不出一个完整的字。
“不知道怎麽说没关系。可以直接做给我看。”
在琥珀色眼眸的注视下,纤细的指尖颤抖着落在娇嫩的阴户上,微微分开两办小小的肉唇,向内探进去蹭过滑腻腻的贝肉,抵在紧窄的花穴入口。
她小心翼翼地伸了一个指节进去。刚经历过高潮的媚肉湿漉漉的,带着和指尖截然不同的高温裹上来,吓得她不敢再动作。
“怎麽了?只是这样可没有办法舒服喔。”
夏油杰在一旁轻声催促她。可她真的太害怕了,只能咬着嘴唇拼命摇头。
湿热的甬道把刚探入的指尖夹得好紧,狭小的空间哪怕是手指也吞吐得困难。
“真没办法呢。需要我帮忙吗?”
手腕被抓住。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指尖抽出时指甲刮蹭到前方的阴蒂,引得她身体轻颤,发出一声呜咽。
夏油杰抱起她放到自己腿上,从她身後张口含住小巧的耳珠,柔声哄着她掰开大腿,露出湿滑一片的腿心。
宽大的手掌握住她的手腕,骨节分明而有力,领着她的手再次探向腿间。
两根手指被强行按进穴口。她呜呜地哭叫,感觉到自己的手被完全掌控住,以完全不近人情的力道在体内重重捣弄。
更过分的是,始作俑者一面拉着她的手不断动作,另一只手也不得闲地用食指和拇指去捻弄阴蒂,恶意地将小小的肉粒玩弄到充血膨胀。
来自小腹一波又一波的酸胀快感让她无力挣扎。在反覆积累的尖锐快意中,她颤抖着腿,无助地被抛上法地蹭来蹭去。
她生涩的技术显然无法让对方满意。捏住她下颚的手指微微用力,男人令她收好牙齿,向前顶腰将狰狞的巨物往柔软的喉道内压迫。
“…呕…咳咳咳…”
本非交欢用的器官被过分侵犯,她一面乾呕,一面用手推着男人的腿以表抗拒,却被抓住手腕交叠着用皮带捆到身後。
男人还不断变换她体内跳蛋的震动速度,避免她的身体在长时间相同频率的刺激下变得麻木。
“…呜…唔唔唔!”
灼烫的稠液在口腔内狠狠发泄出来的同时,她也哆哆嗦嗦地达到高潮,花径抽搐着喷出清亮的液体,将身下的马桶盖打的湿亮。
她被蒙住双眼,看不见自己此刻的模样有多麽色情。
敞开的双腿间,娇嫩的花瓣依旧颤巍巍地吐着密液。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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