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甬道内嗡嗡嗡地震个不停的跳蛋扯出来,顺势带出一小股透明的潮液。
双腿被迫张开,男人扣住她的腰部向前挺身,将腿间勃发的凶物顶入已经湿透的花径。
她自欺欺人地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出另一个人的身影,嘴里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嗯啊…杰…”
“杰?是那个男人的名字吗?”
听见她喊夏油杰,身後的男人并没有生气,声音里反倒透着几丝兴味。
“你说,要是让他知道自己的女朋友在公厕里张着腿被外面的男人肏到潮吹,他会有什麽反应呢?”
“…呜…不…不要…求求你…”
她吓到眼泪掉得更凶,生怕对方真的把方才拍下的照片传出去。
“你很爱他?”
男人在她耳边轻笑,湿热的舌尖舔过小巧圆润的耳珠,引得她颤着身子发出一声暧昧的哭音。
“不过他一个人应该满足不了你吧?”
“既然你的身体这麽喜欢我,那你就心怀爱意嫁给他,身体的空虚就由我来填满,怎麽样?”
“我很期待呢。你在婚礼上穿着白婚纱,体内含着我的精液的样子。”
“…不…不…不要!”
耳畔如恶魔般的低语快要将她折磨到精神崩溃。
好恶心。
她明明打从心底对男人所说的一切深恶痛绝,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在对方的爱抚和抽插中一次又一次沉沦,遵从最原始的肉慾像大脑发出欢愉的讯号。
炙热的白浊在身後男人的一声闷哼後爆发出来,像一股热流冲刷在甬道最深处。
她被烫得一个哆嗦,疯狂收缩的花径紧紧绞住体内的阳物,混着精水和爱液的浊液从两人性器交合的缝隙间滴滴答答地落到地面。
“…哈啊…哈啊…”
男人向後抽身。她双目失焦,感觉到身下的液体失去了性器阻塞後流得更欢,被撑到暂时无法闭合的穴口在龟头退出去时发出恋恋不舍般的「啵」一声轻响。
“就这麽舍不得我吗?”
她听见男人笑着说。
“别着急。会喂饱你的。”
说罢,他低头吻上她的肩胛骨,在她沙哑的喘息声中,再次从身後重重捣入她体内。
爱抚、亲吻、抽插、射出。
相同的性事不知进行了多少回。直到她除了偶尔几声微弱的呻吟外再也发不出其他声音,男人才终於放过她。
喀答。塑胶材质的门板在她面前关上。
她反锁门栓,神情麻木地坐在马桶盖上,从一旁抽了几张纸巾清理身体的污迹,然後将沾满各种液体的卫生纸扔进马桶按下冲水键。
哗啦哗啦。
吵杂的抽水声中,她推开门,踉踉跄跄地走到外头的洗手台前。
时间接近午夜,此时的地铁站已是一片冷清。
她用手掬起一捧冷水泼在脸上,从镜中看着水滴像泪液一样顺着脸颊滑落。
拧上水龙头走出男厕,她爬上楼梯,来到空空荡荡的月台。
嗡嗡嗡。嗡嗡嗡。
“……”
她伸手到包里捞出不断震动的手机,点开萤幕按下通话键。
“硝子说你今天没有来医院,手机也一直拨不通”
“…你现在在什麽地方?把位置发给我,我过去接你。”
轰隆轰隆。列车行驶的动静从铁轨遥远的另一头传来。
她听着话筒中男人焦急的声音闭上眼睛,用比预期更平静的语调轻声说:
“杰,对不起。我们分手吧。”
她搭乘地铁回到东京市区。
由於地铁站出口距离租屋处不远,加上时间太晚不容易招到车,她打算直接步行回去。
午夜的街头人烟稀少,道路两侧的店家早早就拉上铁门熄了灯。微弱的街灯下只有几个晚归的醉鬼歪歪斜斜地行走的身影。
眼看有三个男人迎面就要撞上来,她连忙侧身闪躲,却被其中一人扯住手臂。
“小姐一个人吗?跟我们一起喝一杯怎麽样?”
“放开我。”
她甩开对方的手,後退几步,一手探进包内掏出防狼喷雾。
“臭娘们,敬酒不吃吃罚酒!”
被她推开的男人登时变了脸色,神情狰狞地扑向她。
就在这时,一束车头灯照亮阴暗的巷道。
苍白的灯光闪得她一时间睁不开眼。下一秒,意图向她出手的那人被从跟前扯开。
拳头重击肉体的闷响传入耳中,紧接着是数声吃痛的哀号。
这样的动静持续一阵後,三个醉汉被打得落荒而逃,一瘸一拐地消失在巷口。
“……”
半眯起眼睛适应直射的强光。她看着从刺眼白光中走来的熟悉身影,迟疑地开口:
“…杰。”
男人在她面前驻足,脱下外套,将仍带有余温的布料披
百合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