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黑暗的环境中待久了,会逐渐丧失时间观。
她侧着身体蜷缩着躺在床上,手腕被有柔软绒布内衬的镣铐反扣在背後。眼前覆着的黑布缠绕了一圈又一圈,透不进一丝光线。
她不记得自己在黑暗中待了多久。
或许是几小时,也可能是半天、一天,甚至是更长。
嗡嗡嗡的声响从下身不断传出,掺杂着令人面红耳赤的,黏腻又湿漉漉的水声。
她全身上下只罩着一件单薄的睡裙,里头连胸衣和底裤都没有。
身下的床单湿得能拧出水。
被裙摆遮住的双腿紧紧夹着,莹白的腿心露出半截正不知疲倦地运作的黑色矽胶玩具,嗡嗡震动着将穴口黏着的淫水打出泡沫。
泄过太多次的身体严重缺乏水分,花径在重重刺激下痉挛个不停,却再也喷不出任何液体。
“…呜…唔嗯…呜…”
她咬着嘴里的口球,含糊地呻吟着达到一个乾性高潮。
被按摩棒堵在甬道内的两粒跳蛋前不久才因电力耗尽,好不容易停止震动。在这之前,她的处境比现在更加艰辛。
喀答。
门锁弹开的声音将她短暂地从高潮的失神中唤醒。
沙沙沙。
室内拖摩擦木质地板的脚步声逐渐接近,最後在床边停下。
身旁的床垫凹陷下去一块。
一双手动作轻柔地将她从床上托起,後背靠在身後那人肌理分明的胸膛。
口球束缚在脑後的皮带扣环被解下。冷凉的玻璃杯贴上她乾燥的嘴唇,小心翼翼地给她喂了一口水。
背後靠着的那具身体有点凉,也许是因为刚从外头回来的缘故。
檀香混合着七星菸的气息像一面不透风的网一样密密地包裹上来。
两种气味,分别属於她曾经的爱人,和带给她最大伤害的男人。
至少,在察觉出真相前,她一直是这麽想的。
虽然男人的动作很小心,还是有一些她来不及吞咽的水从杯中溢出,顺着嘴角流下去,将她胸口的布料打得一片潮湿。
她听见颈侧传来一声很轻的叹息。
玻璃杯被移走,放到床头边的矮桌上。男人将她身上的衣物从胸前向两侧解开。
沾了些水气的肌肤接触到微冷的空气,有些凉飕飕的。
这件睡裙是前开扣的款式,为男人的後续动作提供极大的便利。
打开整排排扣之後,她的身体完全暴露在对方的视线之下,无所遁形。
湿热的唇舌在胸前游走,含住左侧乳首,用舌尖舔吮拨弄,直到小小的肉粒像成熟的莓果一样红艳艳地挺立起来,才恋恋不舍地移开,来到右侧如法炮制。
视觉的剥夺使其余感官被无限制地放大。
在男人熟练的挑逗下,她的下身又开始重新泌出水液。
“愈来愈敏感了呢。”
男人轻笑着,伸出右手探向她湿漉漉的腿间,毫不费力地扯出被爱液泡得油光水滑的矽胶棒和早已停止运作的跳蛋,换成他自己的手指插进去,就着花径内的濡湿,在她体内不紧不慢地来回抽送。
“一直像现在一样这麽乖不好吗?”
“我明明给过你机会,让你重新爱上我。”
“但你为什麽还是要从我身边逃走呢?”
“爱你?”
思绪一时间恢复清明。
她爱他吗?
答案既是肯定也是否定。
她爱过他。
他曾经是她的太阳她的光,是她人生至暗时刻最温柔的救赎。
不过那些全都是她察觉真相以前的事。
那个书桌抽屉就像潘朵拉的魔盒,打开後让一切天翻地覆,再也回不去从前。
她爱他吗?
不。已经不爱了。
“你绑架我、囚禁我、强暴我、欺骗我。现在还要我爱你?”
“夏油杰你真让我恶心。”
“恶心?”
男人脸上挂着面具般的浅笑,低下头亲了亲她的鬓角,彷佛丝毫感受不到她绝望的愤怒。
“那又怎麽样?”
“不照样也能把你肏得爽吗?”
他笑得温柔,手指在花穴内抽插的动作愈发粗鲁。有些粗砺的指尖往甬道里又戳又捣,时不时带出些飞溅的水液。
“…疯子…呃嗯…你这个疯子…啊啊啊!”
纵然心理上抗拒,但男人实在太过熟悉她的身体,指腹上的薄茧一次次狠狠辗过肉壁上的敏感点,让她撑不了多久就丢盔弃甲,绷直大腿抽搐着泄了身。
在水液涌出的瞬间,夏油杰毫不犹豫地从绞紧的花径中抽出手指。
没了堵塞的蜜液流得很欢。自穴口喷出一大股液体直接浇在他手上。
男人琥珀棕的眼瞳因欲色深了一个度。
他单手解开皮带,将手心里的淫水当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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