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刻最温柔的救赎。
不过那些全都是她察觉真相以前的事。
那个书桌抽屉就像潘朵拉的魔盒,打开後让一切天翻地覆,再也回不去从前。
她爱他吗?
不。已经不爱了。
“你绑架我、囚禁我、强暴我、欺骗我。现在还要我爱你?”
“夏油杰你真让我恶心。”
“恶心?”
男人脸上挂着面具般的浅笑,低下头亲了亲她的鬓角,彷佛丝毫感受不到她绝望的愤怒。
“那又怎麽样?”
“不照样也能把你肏得爽吗?”
他笑得温柔,手指在花穴内抽插的动作愈发粗鲁。有些粗砺的指尖往甬道里又戳又捣,时不时带出些飞溅的水液。
“…疯子…呃嗯…你这个疯子…啊啊啊!”
纵然心理上抗拒,但男人实在太过熟悉她的身体,指腹上的薄茧一次次狠狠辗过肉壁上的敏感点,让她撑不了多久就丢盔弃甲,绷直大腿抽搐着泄了身。
在水液涌出的瞬间,夏油杰毫不犹豫地从绞紧的花径中抽出手指。
没了堵塞的蜜液流得很欢。自穴口喷出一大股液体直接浇在他手上。
男人琥珀棕的眼瞳因欲色深了一个度。
他单手解开皮带,将手心里的淫水当作润滑剂,抹在早已勃发多时的性器上。
腔内的媚肉在高潮过後已经变得潮湿柔软。但毕竟只做了两根手指的扩张,要容纳下男人的东西还是远远不够。
“呃啊!”
下身被破开,令她忍不住仰头尖叫。
平日里,夏油杰从不会就这麽不管不顾地闯进来。
男人总是耐心十足,尽可能拉长前戏。等她适应好,开始主动向他索求,才温柔地吻着她的唇缓缓进入。
“好痛!…拿出去!你拿出去啊!”
她胡乱蹬着双腿。身体和心理上的痛楚叠合在一块,令她不受控制地流出眼泪。
就在她觉得自己快要被撕裂开来时,男人却毫无徵兆地退了出去。
她知道他不会如此轻易就放过她。可当那不断震动的物体抵在下身,她依旧忍不住全身颤抖。
那是另一颗矽胶材质的跳蛋。形状不似先前塞在她体内的那两粒呈圆球状,而是尖端圆钝的三角形。
“撒谎的坏孩子。明明流了这麽多水,怎麽还会痛呢?亲爱的这是爽过头了。”
“果然还是喜欢粗暴一点吗?”
男人在她耳边轻声呢喃,语气温柔得就像一般情侣在床第之间的爱语。手上的动作却一点也不含糊,修长的手指不由分说地将沾着爱液的矽胶玩具往甬道深处推。直到跳蛋沿着湿润的肉壁滑进去顶在宫口,才满意地撤出指尖。
她被翻成跪趴的姿势,胸口紧贴着湿答答的床单,臀部高高翘起。
软中带硬的矽胶球低频震动着,圆润的边角正好卡在宫颈入口,激得那脆弱的女性器官又痛又麻,同时也带起一波让人难以启齿的快感。
“…拿出去…呃嗯…把它拿出去…”
身後的男人装聋作哑,温热的大掌覆在她柔腻的臀肉上摩娑揉捏。
“…不要…唔…拿出去…”
“不要拿出去?”
男人轻笑一声,恶意曲解她的话。
“既然亲爱的喜欢,那就继续含着吧。”
独发海棠,谢绝转发。
腰被向下压,浑圆玉润的臀部被迫抬得更高。
高温的性器戳在窄小的肉洞口,一点一点地向前插进去。
“…不行!不可以!里面还有东西!会顶进去!”
查觉到对方的意图,她发疯似地挣动,却只换来一句轻飘飘的笑语:
“顶进去会更舒服的。亲爱的不喜欢这样吗?”
“…不要…不要!求你了!求你…嗯呃!”
男人不理会她的哀求,自顾自地向前顶腰。
花径完全被填满。她咿咿呀呀地尖叫着哭得更凶。蒙在眼睛上的黑布都快要兜不住她落下的眼泪。
单手扶住她的腰,另一手伸到前方。男人攒着她的右乳把玩,指尖恶趣味地捏起被欺负到充血的乳尖,不轻不重地掐弄。
由於担心异物被撞进子宫,本就被调教得敏感的身体变得更不禁肏。
即便夏油杰没有将性器完全插入,抽插的速度也不快,甚至可以称得上慢条斯理,她仍然在这样的情况下哆嗦着身体攀上顶峰。
“…不…哈嗯…呜啊!”
伴随她突然拔高的叫声,一股温热的液体自甬道内喷出,淋在龟头上。
至此,男人也不再忍耐,闷哼一声松开精关,性器抽动着在她体内射出大股浓精。
“…哈啊…哈啊…”
全身还处在潮喷後的痉挛状态。她无力地趴在床上,双目失焦,半张着嘴喘气。
男人捏住电线,从高潮後绞紧的蜜穴中扯出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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