腔,沾湿了两人交合的连接处。
“文远……叔叔……”
身下可怜的女孩子几乎连他的名字都已经叫不连贯了,但是发情期的身体几乎自发性地热情包裹着认定的肉棒。
张辽被她的反应取悦,忍俊不禁地抬起戴着手套的手,抵着薄唇闷笑了几声。随即,他把指尖挪向她光裸的背脊,顺着纤细的脊柱描摹。
太超过了!
脑袋几乎瞬间一片空白,属于人类的性器和雌鸟的敏感带齐齐被刺激,广陵王的身体瞬间绷直——
“好可爱,又高潮了吗?”
感受着穴肉的绞缩,张辽一边重重顶弄了一记,一边把几乎完全趴伏到地上的她扶起来,和她咬耳朵。
广陵王被他说得面色潮红,侧过脸睨了他一眼,琥珀一样的瞳仁和下面一样水汪汪的,看得他更硬了,于是她迎来了他更用力的捣弄。
“呜、呜呜……叔叔……文远叔叔……!”
她崩溃的哭喊、肏穴的水声、肉体激烈的撞击声不绝于耳。
他生于西凉,体型比起关中人本就高挑;结果那根在她穴里肆虐的玩意又实在傲人,抽抽插插地把她搞得水液淋漓。
迷迷糊糊的,她不由自主地想起他之前说的话来。
翼展比鸢多出足足两尺的雁。
两尺……?
感到怀里的人莫名打了个哆嗦,张辽勾起唇角,俯身吻住了她。
唇舌缠绵,广陵王狭小的口腔也被他强势地搅出津液来,落在绵软的胸乳之上,又被他抓着握在掌中,一边揉弄一边深入。
“花勃……”
他的呼吸沉重起来,抓握着她的乳肉,窄腰耸动的动作越来越快,直径骇人的肉棒几乎次次肏干到底,把她的穴口蹂躏得殷红欲滴。
不知道又重重捣弄了多少下,他忽然紧紧地拥住她,把滚烫的吻落在她潮红的颊侧,然后狰狞的性器狠狠撞上穴心——
激射的精液把她再次送上高潮,他收紧手臂,耐心地亲吻,爱抚,甚至小幅度地抽送着延长着她的快感,直到她回过神来,才缓缓抽出仍然坚硬的肉棒。
白浆几乎立刻从穴口一股一股地涌了出来,发情期本就消耗体力,餍足的她又困又乏,却被粘腻的感觉弄得难耐。
还未开口,那人已经心领神会地安抚道:
“累了吗?叔叔给你清理。安心睡吧。”
……
广陵王是在一个温暖异常的怀抱中醒来的。
张辽正在夜色中拥着她策马前行,见她醒来,伸手把裹着她的软裘笼紧了些,放软声音说:“再睡会罢。放心,不会耽误了你回广陵的行程。”
她心中多少生出一些依恋与不舍,于是问道:“看周围景色,还未出雁门……文远叔叔会把我送到哪里?”
他垂眼看她,鎏金一般的眼瞳升起笑意:“文远叔叔陪你回广陵。你既然不愿留在西凉过节,那就换我为你——北雁南飞。”
她愣住了,窝在他怀里,良久无言,直直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又望了望天上的月亮,倏然轻声道:“文远叔叔,行慢一些……雁门的月亮都被你晃碎了。”
因为她的话忍俊不禁,张辽勒了勒缰绳:“月亮怎么会碎?”
月亮真的碎了。
广陵王想。
揉碎在他的眼里。
化作温柔而细碎的金色微光,流淌,荡漾,倾泻于她的周身。
恒久不变。
想要交尾。
把广陵王揪着衣领提起来的时候,张辽不动声色地这样想。但表面上他仍然板着脸,阴恻恻地恐吓她:“啧……起来!以后不许这么往别人怀里蹭。”
她笑得狡黠,“是了是了,再蹭要被文远叔叔顶了。”
张辽多少想对小孩子青涩的荤话教导几句,但是那处正如她所说,硬得发痛。于是他略带痛苦地眯起蛇瞳,努力压制身体中的欲望。
忍耐,他是蛇类,怎么能与人类交尾……?
蛇类有两根性器。
她根本没法承受。
正这么想着,却听到她笑吟吟地说:“我也顶叔叔一下,我们就扯平了。”
胸膛被冰凉、圆润的物体抵住,并且随着她的脑袋晃来晃去。
暗金色的蛇瞳瞬间睁开,盛满了希冀。张辽猛地抓住她的肩膀,仔细端详。
她的青丝之间,有什么正闪闪发亮。他的指尖几乎是颤抖着拨开她额头的碎发,青涩的龙角顿时映入眼帘。
一只……
刚刚长出龙角的小龙。
许是发育期的原因,她额角的肌肤都泛着一层薄粉,上面还残留着几道抓痕——明显正在遭受生长的苦楚。
怪不得这几天她格外喜欢撒娇。
张辽松开手,广陵王果然立刻贴上了他的胸膛,用脑袋磨来蹭去,一边发出愉悦的喟叹。
“文远叔叔最好了……”
他的胸膛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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