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上,怀里脆弱黏人的家伙只苍白着脸蜷起身体,眉头紧蹙着,男人压下心底浓郁的恨意,尽量温声问,“小云有哪里不舒服吗?”
肚子隐隐作痛,好像身体里面有什么被戳破,钝钝地发胀。他不知道,也不清楚,只会循着温柔的导火索引,问什么答什么。
夏津云紧紧地攥住闵书煜的衣角,不肯松手,眼泪止不住地流,打湿了脸颊,连嗓子都哭哑了,心里仍然惊惧,手背都抹不完满脸的泪水:“哥哥,疼,我肚子有点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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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简介-注意事项-肉章试阅
●文案简介:
我一直觉得,在陈启眼里,我连他的弟弟都算不上,顶多是依附于他吸血啃骨的恶蛆怪蛭,是令人作呕的蝇营狗苟,是他父亲淫乱成性射在妓女逼穴里的下贱野种。
所以,他骗我,让我深陷于谎言铸成的囚笼,永世不得自由。
他将我操熟,玩烂,肏腻。
送到别人床上。
他不要我。
陈怀受x陈启攻
●注意事项:
泪失禁单性疯批受,洁,骨科,试阅,内容扩写随缘
【一】
“哥。”
我双腿虚软地站在门外,鼻尖萦绕着淡淡苦咖乌木香,这是陈启惯用的香水味,暗黑忧郁的前调让人恍若堕入无尽深渊。
在他沉默地注视下,我不由得呼出一口灼热气息,心底生出几分羞耻,难堪地扯好睡衣领襟。
陈启大概是不明白自己的便宜弟弟为什么会半夜敲他的门,冷着脸杵在门边。
他保持着开门动作,就这样居高临下地睨向我,丝毫没有要放人进去的意思。
两人视线撞在一块,相顾无言。
半晌,他眉心微蹙,问:“这么晚你还不睡觉?”
“哥,我……我不舒服。”
迫切渴望靠近哥,想要抱着哥,汲取哥的温度,欲求不满使得我的嗓音微微沙哑,黏腻得犹如蜜罐里拉出的糖丝:“哥,我好热……从聚会结束后,身体就感觉很奇怪。”
他向我招手,道:“你过来。”
这个随意的举动对我来说无异于主动勾引,令人心荡神驰。
浑身血液都在疯狂叫嚣着扑上去,我只能拼命压抑欲望,克制地向前走近一小步,乖巧站定。
陈启抬起他那骨节分明、干净好看的手指轻碰我的额头,冰凉沁人的触感舒服得让我忍不住低声叹谓,满脑子只想再进一步靠近冷源,想要他再摸摸我,情不自禁地抬头蹭了蹭他的手背。
他倏然收回手,沉声问道:“你发烧了?”
他分明知道我并没有生病,还是这样问,一时令我有些苦恼。
“没有,没有发烧。”我仰起头,视线勉强与陈启的下巴平齐,再微微向下流连,落在他修长清瘦的颈项上,看见喉结侧边有一颗小痣,呐呐补充道,“……我没有生病。”
眼前性感的喉结让人忍不住想要一口咬上去,伸出舌头舔舐,恶劣地用骚粉舌尖在上面画圈,一寸一寸尝遍销魂滋味。
然而我要是真这样做了,怕是会直接被他一脚踹出去。
“那你敲门做什么?”陈启双手环胸,变得不耐烦。
“哥,我只是想在你身边待一会儿。”
他皱眉:“我很忙,没空跟你促膝长谈。”
我抬起湿润的眼睛看他:“……让我待在你身边就好,哥。”
身体里奇怪的感觉逐渐蔓延开来,炙热,难捱,小腹酥麻,连双腿都开始软得站不住。
我不知道他会不会容许我留下。
但我猜,我的脸上已经流露出些许发情媚态,不然陈启不会疑惑地伸出手捏住我的下巴,深深凝视,像是忽然明白了什么,冷笑着嘲讽道:“哦,原来是发骚了啊。”
那就当我是疯狗发情,痛吠着沉沦。
他懒洋洋地靠在门边,依旧是那副将我拒之门外的姿态,唇角勾起似有似无的戏谑弧度:“怎么,今晚被人下药了?这种时候跑来敲我的门,是想让我给你叫个女人来操吗?”
我嘴唇嗫嚅,心中情欲难以启齿,只沉默着摇了摇头。
他说出的话透着冰刃似的冷淡刻薄:“整天在外疯玩,活该你有这一天。”
我低垂下头,眼眸湿润,鬓角黑发温顺柔软。
被哥厉声训斥,我的呼吸愈发炙热凌乱,面红耳赤,一副羞愧难当无地自容的模样,身体里残存的濒临崩溃的理智同汹涌情潮抵死纠缠,体内欲火盛烈燃烧。
我难以自控地将潮湿晦暗的目光落在他那枪色皮带扣上。
如果我在陈启的面前跪下,解开他的皮带,脱下那黑色棉质内裤,双手用力抓揉他的臀肉,埋头将那粗大涨热的性器整个含入口中舔吮深喉,他会露出什么表情?
嫌恶,惊诧,隐忍,难为情,还是怒不可遏?
我想操他,也可以被他操,只要能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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