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簇洗完澡出来时,桑大奎和阮胜楠已经睡下了,弟弟的房间也已经关了灯。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走进了阮晦的卧室。
借着客厅的灯,他看到被子像蛇一样缠在阮晦身上。他的衣服也连带着被掀了上去,露出一截肚子和一点点白色的内裤边。
这样露着肚子,小晦可能会感冒的,桑簇想。他一边用毛巾擦着水珠和湿漉漉的耳朵,一边走进了弟弟的房间,想帮弟弟把被子盖上。
他想先用柔软的布料盖住弟弟的肚脐眼。他俯下身,却闻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甜腥味。他不确定那是什么,这股味道实在是转瞬即逝,于是他也没放在心上。当他抓住衣服下摆往下扯的时候他的指关节轻轻地划过了弟弟肚子上的皮肤,哪怕只是轻轻触碰,弟弟的皮肤也微微地凹陷了下去。他感觉到细腻的皮肤贴着他指关节上粗糙的一小块皮肤,乖顺地吸附着,又因为被空调吹久了,弟弟的皮肤不像看起来那么温暖,反而有些凉。
明明是很柔软的触感,桑簇却又想到了蛇。他以前帮朋友挑宠物蛇时,那条小蛇主动缠在他手上时也带给了他这样冰冷柔软的触感。
桑簇忍不住又把手探进阮晦的衣服下摸了摸,结果阮晦好像感觉到了什么,扭过身子哼哼了两声,桑簇的手顺着他的动作滑到了弟弟的侧腰上。阮晦的腰也很细,看起来好像两只手就能圈住,事实似乎也确实是这样,桑簇只是轻轻地把手搭在他的腰上就已经握住了弟弟的半边腰。
他的弟弟是一条小蛇,桑簇莫名其妙地想。
被子把阮晦缠得更紧了。他的头枕着一截被子,胸前缠了一圈,屁股缠了一圈,又从两腿之间穿过再绕着左腿往下。也不知道阮晦是哪里学的毛病,这么喜欢把被子拧成条往身上卷还缠得死紧。
像交媾的两条蛇。
阮晦睡得满脸通红,红红的嘴巴微张着,像在诱惑人。17岁的阮晦尽管还没有过性生活,却早早学会了想着哥哥自慰,还成熟地知道该怎么引诱哥哥,哪怕是在睡梦中。迟钝的桑簇对此一无所知,也不清楚弟弟那穿过两腿之间的、被拧成条的被子传递的隐秘信号,只有他加快的心跳和颤抖的嘴唇明明白白地宣告他的身体已经被弟弟捕获了,产生了恶心的、下流的不伦欲望。桑大奎如雷的鼾声和阮胜楠粗重的呼吸声都无法引起桑簇哪怕一点点的注意。桑簇只是认真地把弟弟的脑袋扶回枕头上,再一圈圈地从弟弟的胸口开始解开那不知廉耻的被子。
左腿上的被子实在是缠得太紧了,桑簇只能用了点力把被子往上抽出来。条状的被子重重地压着阮晦的阴阜摩擦,让阮晦无意识地娇喘出声,听得桑簇头皮发麻,只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冲着下半身去,直接对着阮晦硬了。
长期得不到纾解的性欲来势汹汹,桑簇根本来不及反应。当他意识到自己对着亲弟弟勃起的时候,他的阴茎已经把内裤顶起了帐篷,迫不及待地想要释放出欲望。他的道德遭受了巨大的冲击,又忍不住在心底庆幸阮晦已经睡熟了,不会知道今晚发生的一切。他匆忙地给阮晦盖好了被子,捂着裤裆逃命似地离开了弟弟的房间,但没忘记把门关好。
他回到自己的房间,刚坐到床上就忍不住把内裤往下扯。粗长的阴茎从内裤里弹跳出来,马眼兴奋地翕张着渗出透明腥膻的前列腺液。桑簇粗暴地撸着自己的阴茎,把龟头从包皮里完全播出来揉搓,却怎么也无法释放。他终于羞耻地闭上眼想着弟弟熟睡通红的脸,总算来了些感觉。渐渐地,他感觉自己要射了,于是加快了手上自慰的速度,粗喘着等待着射精的那一刻。
却怎么等也等不来,还是差点感觉。
过了几分钟,他暗骂一声,摇着阴茎狼狈地走出了房门,在父母大大小小的鼾声和呼吸声里,桑簇悄悄打开了弟弟的房门,用已经布满红血丝的眼睛透过门缝看着安然入睡的弟弟。在瞥到阮晦微张的嘴后,他才终于射出了浓稠的精液。白色中带点浑黄的精液被喷在了门上,色情地顺着门板往下流,在弟弟房门前的地上堆成了一小滩。
桑簇很恶心下流地希望自己的精液喷在了弟弟的嘴里、下巴、手心或是腿上。但他只能在心里希望着。
纯真无辜的阮晦永远也不会知道他是个会想着自己弟弟自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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