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着妻子和小舅子偷偷做爱的刺激,似乎让男人胀红的性器格外硬挺,楚忻自认为十分了沈霖的心理活动,此时的他一定非常害怕两人的关系被楚思曼发现,所以只能任由自己为所欲为。
楚忻下巴搁在男人的肩上,盯着对方红透的耳朵,愉悦勾起唇角的同时,用手扶着灼热的性器,让硕大饱满的龟头抵在湿的一塌糊涂的花穴拨弄。
龟头撑开穴口蓄势待发,敏感的骚阴蒂被蹭过时,激起一阵阵酥麻还有轻微的刺疼,被男人玩肿的花穴虽然不适合再次承欢,但享受轻微凌虐性爱的楚忻却很喜欢这样的感觉,他舒服地眯起眼睛,泛红的眼尾都带着诱惑,喉间发出软软的轻哼。
“姐夫。”他故意贴到沈霖的耳边,张嘴轻轻含住男人的耳垂,小声说,“我们背着姐姐偷偷的做,姐夫不要出声呀,被她发现就不妙了。”
沈霖喉结上下滚了滚,额头隐忍的青筋跳动,他没想到今晚的小变态这么磨人,这势头不是要拿刀砍死他,就是准备用骚逼夹断他的大鸡巴。
只是小变态真的不明白他和楚忻的性格差别究竟有多大吗?这么骚浪淫荡的表现,究竟是把他当成傻子,断定他分不清两个人格,还是觉得一切怎样都无所谓?
以上分析皆有可能,沈霖来不及仔细研究,电话那头等不急的楚思曼又开始新一轮的质问,“沈霖!我问你话呢!哑巴了吗?!你现在是不是跟小畜生在一起?!”
是啊。在一起,这磨人的小妖精,正骑在老子的大鸡巴上作威作福,享受和姐姐丈夫偷情的乐趣,玩的可开心了。
“曼曼别生气,我们没有在一起,只是碰巧一起下楼喝水,他现在已经回房间了”
与此同时,楚忻阴郁的眼底划过一抹精光,他盯着沈霖用非常有耐心温柔的语气和楚思曼解释,细白的食指摸着男人性感凸起的锁骨,一路往上摸到沈霖说话震动的喉结,肆意撩拨。
等沈霖忍不住分出指责的视线给他时,楚忻就当着他的面,用力坐了下去,只听“啪”地一声,两人彻底结合在一起。
沈霖来不及阻止,突如其来的紧致感夹得他闷哼一声,楚忻骑在男人身上,被粗长性器强力撑开的身体微微颤抖,饱胀的疼痛让他动作僵滞了几秒。
在电话那头楚思曼察觉不对劲的时候,楚忻已经将脸埋进沈霖的脖颈间,一边张嘴咬着他的脖子吮咬舔吻,一边上下晃着滚圆的屁股套弄体内的肉棒。
隐瞒楚思曼将她看重的男人吃掉的快感,让楚忻的身体和心理都达到巅峰的满足,他趴在沈霖身上不断小声呻吟,料想男人不会将他推开的兴奋让他愈发猖狂。
“嗯哈姐夫好大小忻的骚逼快要被肏破了啊”
“呃啊顶到了被姐夫的大鸡巴肏的好爽唔好满”
湿淋淋的肉逼被夹着赤红的阴茎越收越紧,被骑在下面的沈霖隐忍呼吸,缓了一会儿耐心告罄,他靠坐在床头,伸手直接捂住小变态乱叫的嘴,腰胯向上狠狠用力一撞,直接让阴茎肏进泛肿的宫口里。
“唔——!!!”下身剧烈的疼痛刺激楚忻猛地瞪大双眼,弓起的腰身哆哆嗦嗦,一肚子酸麻饱胀,快速陷入高潮的电流冲向四肢百骸,骚浪痉摩的肉壁紧紧缠着赤红的阴茎,不断喷出水花。
淫水搅动的声响和急促的喘息声传进手机里,楚思曼察觉到今晚的沈霖态度十分奇怪,“我怎么听到奇怪的声音?沈霖你现在在做什么?”
陷入高潮的男孩安分了许多,沈霖吸了一口气,压下喉间的燥意,扣着抽搐不止的小变态缓缓顶弄,“杯子里的水被我打翻了,现在在清理。”
“做事怎么毛毛躁躁的,就不能小心点?”
“曼曼教训的是,我下次一定注意。”
话音刚落,沈霖的就感觉到手心被人舔了一下,眼尾绯红的楚忻趴在他怀里浑身透着餍足,即使被男人顶的喘不过气,仍在坚持不懈的挑逗,配合身下肏干的力道扭动腰臀。
那饱含暧昧语气的眼神仿佛在说,姐夫,你用点力
沈霖:“”淦,当老子是人形按摩棒吗?
沈霖虽然不能忍,但也绝不会上了小变态的当,顺了他的心意把他侍奉舒服。
他松开捂着男孩的嘴,双手掐住两瓣弹软的肉臀,将埋进宫口的大龟头拔出来,静置在湿漉漉的甬道里不动。
疯狂蠕动的肉道紧紧绞着粗大的柱身,肉壁瘙痒难耐,刚经历过极致快感的身体怎么能忍受这样的酷刑,楚忻很快就变得欲求不满,抖着腰自己晃动起来,但他浑身酸软,骑乘的力道棉花一样,根本到不到沈霖给他的快慰。
“姐夫要”
沈霖对上男孩水润润的眸子,戏谑道,“想要就自己来。”
“什么自己来?”楚思曼疑惑问。
远在国外的女人根本不知道,他的丈夫此时正在他们的婚房里,和她口中最嫌弃厌恶的私生子弟弟,一起躺在她曾精心准备的婚床上,和她亲爱的丈夫偷情偷得火热。
只是想到这一点,楚忻欲求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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