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住在咱们家楼上是吗”
这家伙倒是比想象中的还要自觉,一听到咱们家这字眼,闻喆嘴角上扬,揶揄对方道。
“你倒是挺自觉的,都成咱们家了。”
电话那边的闻赫先是愣神停顿了几秒钟,随即爽朗的笑声便从手机里传来。
“哈哈,哥,突然就好想来你身边陪着你。不如我辞职,你养我怎么样。”电话那头的闻赫还略有些期待,尽管他这个问题问的有些不现实,但也算是求个安慰不是?
“不行啊,以我微薄的工资还要养轩轩,实在是养不起你。”闻喆玩笑道,刚刚回到家和他儿子闻铭轩打了个电话,这小子终于是在姑姑家玩腻了,终于肯舍得回来见他那远在江北的老父亲了。
“啊哈,没事,我可以养你们。”
电话那头的闻赫用着最认真的语气说着这句话,说是玩笑,但不可否认这也是投入他真情实感的,保不齐他还真的对这个问题深思熟虑过,借以玩笑来脱口而出。
“啧,话题扯远了。刚刚说到哪——莫俪前天搬来咱们楼上的,她那房子是租的,应该不会久住。”闻喆突然是回过神来,将话题又引了回来。
“她这次真的是为了找你而来的。”
“是,但我不清楚他为什么会那么笃定我会来帮她,毕竟她在那边也不是没有什么人脉。”闻喆将手机外放,整个空间空荡荡的,惟他一人的声音在房间里回响。他趁着现在手头闲着,将房间的地板都拖了一遍,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都几乎被他清理的一尘不染。
“那个男人最近又搞些什么东西出来?”闻喆最不想问的一句,终究还是脱口而出。
“哦,他吗?最近又找了一个情人。”闻赫的语气很平静,对于这,他早已见怪不怪的了。他们的亲生父亲在他们记事起便是这般滥情的人,从一开始出轨闻赫的妈妈来逼走闻喆的母亲,到后面又娶,生了闻羽。其中还不包括在外面沾花惹草的那一堆,都已是年近花甲之年,却依旧还是伴侣不断。
咚!
闻喆一个不留神,手上的拖把撞到了前方的硬物。
“嗯?哥你还好吗?”电话那头的人略显忧心,闻声便急问道。
“拖把撞桌腿了——阿姨她对此没有什么表示?”这里的阿姨指的是闻羽的母亲,相较于前面几位。,闻羽的母亲可不是什么善茬。特别是几年刚结婚的那段时间,看清闻父的真面目之后,把他打的进不了家门。
后面几乎就是权当丧夫守寡那般,身边没有了个丈夫便也讨的清净,殊不知一位也才二十几出头,风华正茂的小姑娘,牺牲自己的青春在家族的联姻上,到头来发现自己的如意郎君是个空有才学骨子里再也腐朽的烂人。
谁也不想软弱被弃,竟硬生生的将自己熬成了河东狮吼。
“她不管这种事,不过这次他找的情人可不一般——是个男的。”
“这确实是他能干出来的事。”对此,闻喆听到后也没有多大的惊讶,只感到有些反胃,似乎是被勾起了不好的回忆。
“莫俪的孩子被抢过去,听她说便是那位情人的怂恿。”闻赫在此停顿了片刻,特地卖了个关子。
“我不太理解。”闻喆辛苦了大约是一个钟,终于将房间里的地板拖了个干净,他背靠在柔软的沙发背上,长舒一口气。
“确实一般人按正常思维理解不了。”闻赫附和了一句,“听说他是想和他那情人搬出国去住,领养几个孩子在国外生活吧,没有成功,便想到要带走莫俪的那两个孩子。”
相较于背后有势的闻羽母亲,孤身的莫俪便成了刀俎上任人宰割的鱼肉。
“莫俪为什么会来江北找我,她的动机是什么?我已经和那个男人断绝关系那么多年,她找谁也不可能会想到是我。”
“而且她很确信要找的是你,甚至没询问你就来了江北。或许这事还真的和你有关吧。”闻赫又补充了一句。
“我想会存在这种可能。”闻喆沉声地说。
“好了,十一点多了,太晚了,早点休息,我现在也得去洗澡睡觉。”闻喆从沙发上站起身来,拿上手机,估摸着十几分钟后便能躺在床上舒舒服服地过一晚上。刚要挂断,那边的闻赫又说了一句。
“哥,视频么?”他言语略显轻薄,里面藏着说不清的暧昧。
却又不知怎么,富有磁性的低沉嗓音传到闻喆的耳朵了,勾的他心痒痒。
按照闻赫他的设想,此时的他应该是洗漱完后躺在床上围观他哥的洗澡直播。尽管相隔几百多公里,真实的皮肤触感和湿热的鼻息依旧能真实地回想起来。
如果他哥能直播洗澡,这何尝不是一种情趣,裸露的肌肤,健硕的身材,镜头能往下一点,越过下腹说不定
“你想多了,大半夜的,早点睡哈。”闻喆那一句话,打断了闻赫的臆想。
“哥——”闻赫刚想向他哥撒娇示弱,后者没留给他反应的机会,很爽快地就将电话给挂断了。
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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