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还没来得及说几句,便因耳边不断贴近的脚步声给打断。
他的母亲便是莫俪。尽管孩子只留给他几句报平安的话语。但以莫俪的头脑,直接就笃定了这事和闻父脱不了关系。
孩子们像是被囚禁在了一个四周密闭的结实盒子里,恐惧在里头横冲直撞,冲击着孩子的心理防线。
别墅里的装饰是那么的富丽堂皇,可目之所及,里面陈设的一切却又显得那么的腐臭糜烂。
不过,最庆幸的,莫过于刚被软禁进来的闻羽小时候来过这地几次,依稀能报出该地的具体位置。
两个孩子选择了合力自救。
闻羽的哭腔不是这突然囚禁造成的,他从进来到现在,强行控制着让心中的理智占据上风,这样恐惧才不会填满他的内心,才能多点逃脱的机会。
他情绪崩溃的原因是,在偷偷潜进房间里的时候,似乎是偷听间得到了某些这事件的原貌。
那位年长的哥哥用身体顶着门口为他打掩护,隔壁书房传来一阵清晰的电话铃声,迫使他们停下手边的动作,屏息凝神等待和祈祷着对方离开。
相较于站着偏远的那位哥哥,闻羽他在房间墙角里几乎是听到了那通电话的全程,而偷听到了更是让他瞠目结舌难以置信的事。墙那边的陌生男人放言打算把闻羽抓去,一起行苟且之事,对方亲昵得喊着他父亲的名字。闻羽窝在墙角里,恐惧让他双唇止不住颤抖,却还是用力咬紧嘴唇,不敢漏出半点声响。
电话他父亲说了什么,闻羽不知道,电话的声音太小声,更何况还是隔了层墙壁,想听到电话的内容还是十分困难的。闻羽最后只听到那陌生男人爽朗的笑声,那声音穿透墙壁,却听得闻羽脸庞发白,似有什么尖锐硬物堵在了嗓子眼,叫他难以大口呼吸换气。
电话里一阵忙音传到耳边,持续音每每戛然而止,闻羽的心都要凉上半截,握着座机听筒的手,手心在不断冒汗,可现在的形势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终于,在耳边持续了十几秒的电话忙音,电话接通。
从闻羽失踪到俩孩子自救成功,已经是过去了将近两个半小时。
是夜,闻喆和闻赫处理将事情基本处理好后,才从医院里出来。此时已经凌晨二点半了,赶回去睡觉都来不及了,也更不必谈什么烛光晚餐,经历了此事,已经没有人有那种心思。
月色朦胧,闻喆深黑色的眼眸被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显得有些凄冷,倒也是与周遭黑沉沉的夜色也是融为一体。
想到了多年前不愉快的回忆,闻喆霎时眉头紧蹙,内心百感交集。
莫俪是知道他的事,所以才笃定来江北找他帮忙。揣测了许久,得出了这样一个结论。
“哥,怎么了?”闻赫将脸凑上前去,明明俩双唇已经近在咫尺,但是闻赫还是竭力克制自己不要在此刻唐突地吻了上去,他轻轻抬手,动作显得神圣且温柔。下一秒,温热的掌心轻轻地盖在了闻喆紧蹙的眉头上,企图将他抚平。
闻喆无言,反手直接托住了闻赫他的后脑勺,如蜻蜓点水一般,吻了上去。
“唔!唔~。”俩人中声音交缠,也不晓得会是谁,喉咙里发出舒服的感慨。
逾期的烛光晚餐,措手不及的突发事件,忙碌了几乎一整晚的众人,以及最后简单至极的一个亲吻。
明明今晚的月色很美,风也很温柔。
只是在车内小憩了一下,在现实里那么短的时间里,闻喆感觉他的梦像是经历了大半个人生那样久远。记忆回溯,时空置换。人生渺渺,仅是愣神的时间,他就回到了十多年前自己的孩童时代。
他的童年并没有什么值得回忆的地方,于他而言,人生里最难挺过的那一段岁月,莫过于他十六岁正式与家里之前的那段日子。
从他记事起,所谓的父亲,已经是一个偷吃成瘾的龌龊小人。闻喆的母亲是和闻父一起白手起家,北上打拼了十几年,竟也将自己生意发展的颇具规模。
他生理学上的父亲确实是有很敏锐的商业嗅觉,经商的天赋手段也足够的耀眼,这点闻喆不得不承认。在没有撞破闻父偷腥的时候,父亲他在闻喆心中,一直是严厉苛责,背影伟岸的形象。他是榜样,是向导,还是不尽职的父亲。
那是闻父也是发觉到了这事,出于愧疚,与发妻分居后将散养的闻喆给接了回来。
这一切又是闻喆不幸的开端。
他父亲不止一次将外面的花花草草带回他和母亲的婚房里,不止一次。每每放学回家,闻喆都可以见到容貌各式各样,衣着火辣女人。
第一个梦,是关于闻父他们出格的那一次。吃药吃昏了的闻父,竟将外面的小三带来了他的房间,而且就在他床上,行男女苟合之事。
本该放学回到房间写作业的闻喆,误撞眼前劲爆的场面,一股恶心感觉了涌上来。
躺在他床上的俩人赤裸交叠,跟发情的疯狗一般。被年幼闻喆看到淫乱的场面,这些大人理当感到羞耻。谁知床上那浑身赤裸的女人眼角瞥到他,竟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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