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的手指试探性地在紧闭的穴口打转,抚摸过每一处褶皱。
他刮了刮花穴上的淫水,觉得不够,就把整个中指都插进那片湿软的嫩肉,抽插旋转,让手指裹满黏液。
手指将一部分黏液涂在后穴入口处,然后缓缓插了进去。
青涩的后穴紧紧闭合着,它是一个窄小的洞,排斥着想要侵犯它的异物,但很快就被碾压征服。
后穴只能一张一合地吸着手指,这不是用来性交的地方,比起花穴自动分泌花液,它显得格外干燥,也更加紧缩。
这里的神经似乎比花穴、乳头都更加敏感,时瑾在手指碰到后穴时,就打了个颤。
渐渐地,穴肉不断被开拓,手指也从一根加到了三根。
三根手指在极度敏感的后穴进进出出,带来轻微的疼痛以及不可言说的快感。
手指被抽出,大掌抹了花穴上的水裹到自己鸡巴上,一根炽热的东西抵在了时瑾的股缝处。
“小骚货的屁眼倒是挺干净,不需要清理。”
龟头挤进去,又被强力收缩的肉壁挤出来,大哥也没什么耐心,直接扳开两片臀瓣,将自己的肉棒混着花穴流下去的浊液破开内壁,向前推入。
有了润滑的肉棒快速向前推动,时瑾有了一丝不安之感,他不自觉更加用力收缩屁眼,却排斥不了异物的侵犯,反而让身上的男人更加爽了。
时瑾想出声,顺子却狠狠掐住他的脸颊,用随身携带的钳子拔掉了他的一颗牙。
雪白的牙齿被随意丢在角落里,鲜红的血液涌出,时瑾发出一声尖叫,又被顺子一巴掌拍在脸上。
时瑾尝到了嘴里的血腥味,他侧过脸,血染红他的牙齿和唇角,滴落在地上。
“我待会儿用鸡巴肏你的嘴,你敢咬,我就把你的牙全都拔下来,然后让一群乞丐干死你。”
顺子威胁完,猴急地把鸡巴插进时瑾的口腔。
时瑾怕了,牙齿传来的疼痛让他大脑清醒,他努力张大嘴巴,避免舌头碰到男人的性器。
后穴的鸡巴在往里嵌,突然,时瑾感觉到了什么,喉咙呜呜地叫,但被堵住,身上的男人很明显不会理会。
不,要撕裂了,停一下……
一阵尖锐的疼痛袭来,时瑾仿佛听到了后穴撕开的声音。
“嗯?流血了?”大哥借着月光看到自己鸡巴上一抹鲜红,但他也不在乎,开始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
时瑾发疯似的挣扎,但根本斗不过三个压着他身体的男人。
肉棒抽离穴肉,给时瑾一种排泄的快感,然后狠狠破开刚合拢的肠壁,每一次抽插都能牵动撕裂的地方,时瑾喉咙里吐出气音,发出断续的哭声。
这造福了插到喉咙的鸡巴,被这么一夹,顺子快速捣弄着时瑾的喉咙,将对方插得直翻白眼,然后抽出来,不顾对方还在干呕,顺子撒尿一般地将精液洒在他的锁骨、脸颊上。时瑾的头发、睫毛都粘了白白的精液,看上去低贱不堪。
后穴的鸡巴也开始冲刺,一声低吼,滚烫的精液抵着敏感点奔涌而出。
时瑾腿间不知何时立起来的玉柱也跟着喷出精液。
顷刻间,他的下身已经被黏腻的精液覆盖。
这场混乱的轮奸拉下帷幕。
三人没有了再来一发的兴致,将时瑾清洗干净,就把他卖到了当地最大的窑子里,收了丰厚的报酬后就离开了。
清洗时瑾的脸时看到他精致的容颜,三人眼里闪过一丝惊艳,又暗道可惜,只因不能独占这美丽的猎物。
按照惯例,不是处子的新人入窑子,要当众调教,再让几个客人当众享用。
而今夜,就是时瑾在窑子里正式露面、调教的时候。
楼内挂着飘扬的红纱,到处散着甜甜的花果香,时瑾在被鞭打、禁食了几天后,体力不支地被强壮的调教师压着上台。
时瑾身着薄薄的白色轻纱,在众人的欢呼声中,薄纱被调教师一把撕开,露出不着片缕的白嫩裸体。
他被调教师用特制绳子绑在一张椅子上,手被绑在椅子后,红绳绕过他的大腿,把他的玉柱贴在小腹上。
也将本没有多少肉的胸部挤压得微微隆起。
肌肤在红绳的衬托下有一种令人血脉偾张的美感,他仿若破碎的白瓷瓶,被玷污的圣子像,可怜而不自知,轻易就能引起人们的施虐欲。
双腿大张着绑在椅子两侧,面对着台下的观众,花穴在众人的视奸下流出一点晶莹的液体。
调教师拿了一个鞭子抽上时瑾的身体,红痕慢慢凸现,有时两道鞭痕平行,有时叠加在一起。
一道抽上乳头的鞭子将气氛点燃,乳头先是失血,接着充血肿胀,时瑾发出一声刻意压制的闷哼。
所有人拍手叫好,各种污言秽语往外吐,他们的裤裆已经挺立了起来,戴了或没戴面具的人脸上是一样的兴奋表情,他们用眼睛盯着时瑾的乳头、花穴、后穴,视线仿佛化成了舌头,想舔开他的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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