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懵懵得坐起来:「…什么?」随即往身下看去,顿时血气上涌,脸上绯红一片。「我去下厕所哈,你接着睡、接着睡。」
克劳德这时也清醒过来刚刚是什么顶着他,脸上羞赧不已。迅速整理干净,贴心地坐在床边给扎克斯足够的时间处理。扎克斯还没有心大到能晾着心上人在外面自己偷偷自慰,急急忙忙把大兄弟压下去从厕所出来,给克劳德腾位置洗漱。
克劳德朦胧半眯着眼刷牙,突然听到通讯器消息提醒,仔细识别了才反应过来是曾说给他安排了单人间,即日就可以入住。
克劳德给扎克斯挥了挥通讯器,朝他答谢。扎克斯懵着歪歪头,手指自己:「啊,我?我还没来得及跟曾说呢。」
两人也没太纠结,只当是曾做事周到。
扎克斯匆匆整理完就去训练了,独留克劳德一个人在房间里百无聊赖。
通讯器又适时传来铃声,克劳德赶忙接起来,对面是曾让他来办公室。
克劳德实在是不想再经历前一天的所谓“训练”和“检查”,也不好意思催着扎克斯去给他辞职,踌躇良久还是乘上去高层的电梯。
此时的办公室内,一个身着黑色西装的男人打着哈欠推门而入,嚣张的红发被护目镜束着,后面的长发被扎成一缕,桀骜的眉眼下有两道对称伤痕,内里的衬衫没有系紧,整个人显得慵懒随意。
他几跨步自在地躺在办公桌旁边的软椅上,嚷嚷着太困了就如没骨头般嵌进软椅上,随后又瞥见脚边有个敞开的箱子,里面露出半截叠放整齐洗得发白的布料,红发男人直起身将布料拎起来才发现这是一件衣物,下面还压着同样叠好的裤子。
他好奇地冲曾歪头询问这是什么。
曾先是无语凝噎一阵,蹙眉道:「雷诺,不要乱翻我的东西。」之后又补充:「不要随意坐在我的椅子上,不要不敲门就进来,不要进来之后不关门。」
被叫做雷诺的人置若罔闻,还是不依不饶,抖了抖衣服:「好土的衣服,你哪来的?」
曾咬紧牙根,艰难吐出几个字:「别人的,你扔了也无妨。」
雷诺看他这样无奈耸肩,吐吐舌头:「不愿意说就算了,这么土的衣服你还当成宝。」
当到的克劳德恰巧听见这句话,脸色发白,不知要不要进去,也不懂这个未曾谋面的人为什么要对着昨天换下的衣物挖苦自己。
曾发现了在门口踟蹰的克劳德,掐了掐眉心那颗痣,冷冷地朝雷诺下了逐客令。
红发男人夸张地举起双手离开,却看见了站在门口的金发小美人。哇塞,美女啊,他在心里吹起口哨。
他凑近克劳德,刻意压低嗓音问:「你不舒服吗,脸色发白啊。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新来的吗?你到曾办公室做什么?下班后有时间吗?」
近观美人更是倍感惊艳,精致的眉眼搭拢着,鸦羽般的睫毛低垂,显得楚楚可怜,雷诺心里啧啧感叹,曾这个社畜阳痿主任这么背着他吃这么好。
克劳德被他一连串炮语连珠惊得踉跄后退,正想如何脱身就被办公室内的曾打断,曾高声让克劳德·斯特莱夫进去,他迅速照做,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还在喋喋不休询问的红发男人关在门外。
曾眉心痣都被掐红了,他站起来先把装有衣服的箱子关上,随后才叫克劳德入座。
克劳德忐忑不安坐下,又被一记惊雷吓得站起来,曾安排道:「今天你去服侍萨菲罗斯将军,房间号和权限已经发你了,你直接过去。」
明明字都听得懂,组合起来却匪夷所思。克劳德颤抖着指向自己:「我…?将军……?」
曾调侃到:「你不是想和萨菲罗斯说话吗,现在正好是机会啊。」
克劳德如拨浪鼓般摇头,「不行不行,怎么可能!我不要和将军说话了。我不想去。」
曾正色道:「这是命令,违抗的话就不只控告你那么简单了。」其实他也不想这么早就让克劳德上岗,少年现在吞两根指头都费劲,真做起来怕是要丢掉半条命。
但昨天深夜萨菲罗斯突然联络他要给克劳德准备单间宿舍,这无非就是在敲打他,这点眼力见都没有也妄为主任了。
他语气随后又温和下来,「你身体还没开发好,现在去服侍可能会受伤,下面尽量只用一次。你受孕概率不大就不要让萨菲罗斯戴套了,这样出来的快一些,其他的用嘴用手都行。你回来时里面精液留着我要检查,任务完成了有奖金。」
克劳德仿佛找到了关键词,「奖金是多少?」
曾伸出两根手指。「2000gil?」,曾摇头。
「…那20000gil?」,曾摇头。
「……200000gil!?」,曾点头。随后又伸出三根手指,附加到:「外加三天假期和之后食堂费用全免。」
克劳德倒吸一口凉气,光是20000gil就几乎是他们家大半年的开销。「好……那我去。」带上了赴死般的决心。
曾认识到了少年的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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