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隐传来淫靡的水声。
扎克斯愈发情动,柱身在温滑的臀缝内来回摩擦,前端也被腿间软肉夹住,快感直冲脑门。
他再忍受不了这种缓慢的节奏,仅留龟头卡在里面,剩下的柱身余出手来快速撸动。
而熟睡中的克劳德也不好受,他做着光怪陆离的梦,梦里是有人抵着他的后背与他紧贴,用着后入的姿势在操他,耳畔都是身后人的喘息。
自己仿佛无力违抗,只能被动承受侵犯,他猜测后面的人是萨菲罗斯,可哪怕是粗暴的性爱依旧能令他感受到快感。
他哭喊着不要了不行了,身后的人只是动作一顿,随即更猛烈的冲撞进来,他只觉得花穴的潮水泄得腿间一片泥泞,像被操烂的破布娃娃。
扎克斯听到了克劳德小声的梦话,说什么不要了不行了。虽然不知道他做了什么梦,但在眼下的情形反而更添烈火。
他更大胆地亲上克劳德的后颈,用舌面一寸寸舔舐,放在腰窝端手往前游弋到小腹,他有些惊讶到发现克劳德居然也勃起了。
这让他更心猿意马,下身开始在腿间肆意冲撞,可腿间水涌得越来越多,自己也没射哪来这么多水,他狐疑地向下一掏。
居然有一条小缝。
这是我想的那个东西吗,他试探性把手指伸进去,内里的软肉马上乖顺的接纳了他,克劳德的身躯不自然地抖动,小缝立马吐出一泡水。
这可苦了克劳德,他在梦里昏昏沉沉,忍不住偷偷夹腿,结果花穴被突然一插,他直接颤抖着达到高潮,淅淅沥沥地喷水。
而扎克斯脑子蓦地一空,就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射了。
大股浓精就这样射在臀缝腿间被子上到处都是,扎克斯赶忙把手指抽回,看着水淋淋的指尖,他得出结论——克劳德应该是双性人。
曾这个阳痿社畜男居然没告诉他,他愤恨地悄悄挪下床把自己收拾干净,又拿了毛巾轻柔地把克劳德身上和床上的精液擦拭完成。
心虚地做完这些,他平躺在床上把被子盖到顶,开始脑内风暴。
自己可以和双性领结婚证吗、克劳德和他结婚应该穿裙子还是西装、自己这个算不算同性恋、妈妈知道了会同意吗、克劳德他会不会怀孕、双性生孩子难不难、克劳德用前面尿尿还是后面尿尿。
……总之,那一晚扎克斯彻夜难眠,反倒是克劳德高潮完心满意足春梦正酣。
一觉醒来克劳德就察觉不对劲,昨天晚上已经不怎么痛的女穴现在只要稍微摩擦就疼,还连带着腿间也是一片通红。
他觉得应该是对曾给的药过敏,他瞥眼在洗漱的扎克斯悄悄给曾发消息:主任,我好像对你给我上的药过敏。
曾秒回:怎么了?很严重吗?
克劳德忍着羞耻继续打字:还好,就是早上起来发现下面更肿更痛了。
曾在那头沉默半晌回复:……你是不是半夜自己偷偷玩了?
克劳德的脸骤然涨红,想起了昨夜的春梦。确保自己背着身子不会被扎克斯看到后,他恼羞成怒:怎么可能!我没有。
曾保持着专业素养:药不会过敏的,我看过你的报告,没有过敏源。
克劳德思忖半晌没回复,退出来又看看自己好几个零的余额,决定不计较了。
扎克斯洗漱完就要去训练了,顺口问克劳德几天什么安排,克劳德说这几天放假。扎克斯随即眼睛一亮,「那你下午在训练休息的时候来给我送水好不好?」
克劳德自觉身份敏感,有些推脱:「不要……」
扎克斯乘胜追击:「你不是想当神罗战士吗,难道你对特种兵的训练不感兴趣吗?」克劳德的不感兴趣刚出口又被噎回去,只好同意。
扎克斯听完心满意足地走了。
结果盼了一下午克劳德都没来,他给克劳德发消息对方也总是以外面人太多为由说晚点去,这一晚训练都结束了。
扎克斯本来还和别人以及安吉尔炫耀自己喜欢的人今天要来给他送水,羡煞旁人,可克劳德迟迟不来,自己被笑话了一下午。
他孤单委屈地一个人吃晚饭,突然克劳德给他发消息说自己已经到了2nd的训练场。他顿时往那边跑去,生怕错过。
那边的克劳德踌躇着敲开训练场,是位陌生的棕发男子仅把门拉开一人距离,他堵着入口带着疏离的笑问他找谁。
克劳德如实回答:「我来找扎克斯,他在吗?」克劳德没有见过他,但见他身着红衣打扮张扬艺术,知道是同属1st的杰内西斯。
也是萨菲罗斯人气的有力角逐者——俗称对家。
杰内西斯在他脸上停留愣住,克劳德没忍住又问了一遍,他这才回头和训练场里的人讲话,随后把门敞开,克劳德这才看清里面的情形。
只见神罗仅有的三位1st齐聚一堂,里面的安吉尔和萨菲罗斯头上都顶着一个苹果。
克劳德:「……?」
萨菲罗斯看见是他就把头上苹果拿下来,朝克劳
百合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