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边拽边拉把克劳德带回原先的寝室,克劳德不愿与他们撕破脸,只能半推半就地坐在保罗床上。
「你们到底要干什么!」克劳德见几人团团围住,也不由得害怕,说着就要站起来又被保罗拦住。
保罗不紧不慢:「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我们平日里对你多加照顾,结果你搬走也不说,有点过分了吧。」
克劳德此时也顾不得其他:「你们在背后那样编排我,还要我怎么对你们?」
几人顿时噤声,保罗打破沉默:「你说什么?你知道了什么?」
「你们不是在背后说我像女的吗,还…还说遗精。现在装什么!」克劳德不愿再忍,挑了个人一肘打向小腹。
被打的人一声闷哼,随即剩下几人将克劳德按住压倒在床上。恰巧此时传呼机响起,保罗趁机拿出来,迅速关机。
克劳德奋力起身去抢,又被压回去索住双手。眼见唯一对外联络的机会熄灭,抬脚就往保罗身上踹。保罗被踹得向后退几步,剩下几个把克劳德的腿也按住。
「放开我!刚刚外面有人在等我,他马上就会过来!」克劳德怒喝,被人用一块布团堵住嘴不再叫嚷。
克劳德左顾右盼等待时机挣脱,突然下身一凉,裤子被人扒到脚踝。「唔……!」他终于知道这些人要干什么了,眼眶气得通红。
几人对这白嫩细腻的腿啧啧赞叹,齐齐用布满粗茧的大掌来回摩挲。
保罗把克劳德下颚抬起,钳住脸颊:「看来你还不知道我们晚上对着你撸啊?」克劳德双瞳放大,死死盯着面前的人。
周围人哄笑,纷纷表示所有人都趁他睡觉的时候对着他打飞机,还会互相比较谁持久。
身边另一个人讥笑开口:「反正我们考核也过不了,干脆滚蛋前爽一下。」随即开始粗暴把克劳德上衣扯下。
克劳德拼命摇头,旁边人拿来一小瓶药剂凑他鼻尖,他顿时觉得手脚发软,倒也不再反抗了,周遭的话也听得迷蒙不清。
只觉得身上有无数手在游走,难堪的是他在痛苦中还夹杂欢愉。等最后内裤被拽下,克劳德听到此起彼伏的倒吸声,随即是兴奋地赞叹。
「你这样算男的女的?」「我操,你真有批啊。」「下面也长得好看……」「快给老子摸一下!」种种话语层出不迭。
他现在意识不清晰,突然有滚烫的热源贴他脸上,带着些汗渍的腥臭。下颚被粗暴捏住,嘴里布团被扯出嘴巴强迫张开,那腥臭的巨物猝不及防塞入其中。
「唔……咳咳!」克劳德没忍住干呕,唾液顺着嫣红的嘴角留下。牙齿也磕到阴茎,那男人吃痛抽出,克劳德发觉自己头发扯起来,头皮发麻。
迷糊中感到胸上一痛,双乳被手掌聚拢又松开,粗粝的质感摩着打圈却迟迟不碰乳首,克劳德在药物作用下快感被放大,不由得向上挺腰渴望更多抚摸。
「啊……不要!滚!」他死死咬住旁边的手,用力到双腮酸痛,颤抖着眼泪滚出,他尝到血腥的味道,随即两根手指捅入喉咙迫使松开牙关。
克劳德只觉得后颈被挟持住,喉咙一紧喘息困难,又被人挥开:「别这么凶,动作轻点。」
他被生理性沁出泪来,猛烈咳嗽喘气,皮肤都透着粉,知道现在自己已是逃脱不了,只好崩溃求饶:「呜…咳咳放过我……对不起!」
保罗安抚的摸上克劳德的头发,「不怕,不怕,马上就好了。」他将双腿松绑,摸上有些涨红小穴,来回挑逗已经挺立的阴蒂。
克劳德早就沉溺在快感中,敏感地腰肢颤抖,不堪地把头埋进保罗的胸膛。其他几人见状也掰开双腿,几只手指捅进已经糜烂的女穴。
药物使他光是女穴被触碰就承受不住,前端阴茎鼓起,颤颤巍巍地泄了。
克劳德想挣扎却已浸泡在挑弄中无法动弹,他感到下身撕裂破开,还没恢复的伤痕又反复搓摩,脆弱的花穴终是承受不住,血液顺着春水涌出。
剧烈的疼痛让克劳德意识恍惚,迷蒙中就要晕过去,骤然门口响起炸开的巨响。
一抹黑色的身影手持太刀——是萨菲罗斯,他一刀将门劈开,急切大步踏入。
身后跟着是扎克斯和其他1st,扎克斯一拳砸在还没反应过来的人,又把旁边人拽开,他们见来的是萨菲罗斯,都滚到旁边大气不敢出。扎克斯看到克劳德身上青青紫紫的伤痕和床单的血迹,气得眼眶通红不敢上前。
萨菲罗斯左手拿正宗,手起刀落保罗一行人就被捅穿,右手打横把克劳德抱起,手臂在微微颤抖。扎克斯在身后唤着克劳德的名字,可此时他已意识迷蒙,只觉被拥入温暖的怀中,精神终于断线,再坚持不住沉沉晕去。
——
等克劳德缓缓转醒,入目是陌生的纯白房间。他浑身酸痛,艰难转头只见一个黑漆地刺刺头趴在床边。
扎克斯一听动静就猛地抬头,眼下乌青激动得语无伦次:「克劳德你醒了!对不起……都怪我!我……」说着还有些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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