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是双性,我还没见识过。」路法斯轻易脱下裤子,少年身躯清瘦臀部却丰腴饱满,被拍打的地方浮起薄粉,荡出色情的幅度。
「……啊!你住手!」路法斯接连拍打,虽然不痛但侮辱意义极强,克劳德羞赧摆手阻止,双手被路法斯并起制住。
「如果你真的想像狗一样戴上项圈,我也不介意。」克劳德被吓住,不敢再动作乖觉下来。
路法斯显然满意,少年细腻柔软的腰身随着呼吸起伏,他又对着臀尖掌掴数次,薄粉转变成淫靡的熟红。
克劳德忍不住往前爬,妄图脱离掌控,被路法斯按着腰肢往回一拽,让他徒劳无功。
「你真的是小狗吧,只有小狗会这么爬。」他低沉地笑着,下身蓄势待发。所幸也不再欺负少年,伸出手指直奔花穴。
克劳德即便不愿承认,可自己的确连被打屁股都能感到酥麻的快感,不由得淌水。
湿润的小穴上还带着水光,肥厚的阴唇紧闭着只留出一条小缝,路法斯两只手指掰开,窥得内里面目,指节轻松没入甬道,两侧的肉壁将入侵物温热地包围。
前面的阴蒂早已挺立,路法斯随手夹起揉捏一番,少年就抖如筛糠,肉棒不自觉竖起,抵在桌面。
克劳德双手攒紧身下大衣,他牙关厮磨着布料,呻吟堵在口中不肯溢出,眼泪将落未落。
路法斯对这幅强忍倔强的模样很受用,只有桀骜不驯的烈犬才有征服调教的必要。温热的小穴已经可以容下三指,他也不再忍耐,把胯下繁琐复杂服饰一把脱下,紫红的阴茎弹跳出来。
龟头比柱身更粗,上面筋络盘根错节,与他儒雅矜贵的长相大相径庭,他先在花穴附近摩擦,时不时碰到花唇又不进去。
克劳德被激得够呛,下面水涌在桌面,甬道都不自觉地翕动。他破罐破摔:「你到底进不进来?不进来我走了!」
语毕羞愤地回头瞪着路法斯,路法斯只觉得是小猫哈气,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别急。」
路法斯的前戏结束,托着沉甸的巨物缓缓送进去,在治疗后克劳德的小穴又变得像处子一样紧致,进去的过程异常艰难。
路法斯下身被箍得生疼,轻拍克劳德的臀尖:「别夹。」
一声含糊呜咽传来,克劳德颤巍地放松,哆哆嗦嗦得吐气,只觉得穴口要被撑破。
路法斯见状只好先分神去玩弄阴蒂,可怜的小豆被来回蹂躏,花穴听话地淌水,他见湿润了些一鼓作气顶进半分。
克劳德被挤得干呕,穴口撑得水泄不通,他总觉得流血了,伸手去摸两人交合的地方。
路法斯嗤笑,骤然把性器抽出,换成三根手指,指尖沾满淫液带着水光。他把手指凑到克劳德嘴边,只说了一个字:「含。」
克劳德被阴茎突然的抽出不适应,后面愈发空虚,眼见一只手伸过来命令他,直接愤恨地咬上,留下一排浅浅的牙印。
「滚…」
路法斯见他还有精神反抗,性器又重新插入,而且比之前更深,拔出一截用更大力度开始抽动。
很快整根都没入花穴,路法斯喟叹一声。硕大的囊大打在臀缝,周围显现出淫靡的深红,像是被玩烂的娼妓。
「你……变态!好痛…慢点……」
克劳德已经很久没有经历过这么刺激的性事,脑内一片迷蒙,双眼向上翻,舌头液不自觉吐出,活脱脱一副被操傻的模样。
路法斯这时才坏心的把手指伸入克劳德的口中,按照性交的频率同步抽查。对方温顺的包容了入侵物,乖巧地吮吸。
他的动作愈发强烈,偌大的办公室只有拍打声和若有似无的喘息回荡,克劳德被顶得往前爬,又被路法斯托着腰揽回。
「啊……!不要!」
他感觉到在腰间的手游弋到胸部,玩弄起他的乳头,乳头早在刚刚的性事中被桌面摩擦得挺立,此时的玩弄让克劳德酥麻得挺腰。
路法斯看他食髓知味,不知道被潜规则的是他还是自己,不甘心得把对乳头的挑逗改成轻扇。
听到克劳德的带着哭腔的拒绝,路法斯满意了。
他更用力地瞄准花心抽插,仿佛要把人嵌到骨髓般,小腹夸张的鼓出对方粗大性器的轮廓。
克劳德只觉得饱胀感直冲喉咙,忍不住干呕。但随之而来的是愈发猛烈的快感,一波高过一波,他自己的阴茎居然就这样蹭着桌面射了。
有些浓到精液喷洒在看起来就价格昂贵的大衣上,克劳德现在显然没心思考虑这些,前面射完就轮到后面,花穴也在汹涌的撞击下泄出大泡春水,他又颤抖着高潮了。
内壁骤然锁紧,温热的甬道让路法斯差点也缴械,他速度加快,囊袋都要打进去,继续之前中断的对臀尖的掌掴。
克劳德正处在高潮迭起的余韵中,仿佛身置云端,哪里经受得住这样的刺激,溃不成军地大声喘息。
路法斯的施虐欲被填满,在克劳德第二次高潮后才心满意足地射满女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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