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辉在褚熠走后没多久就醒过来了,他靠在床头发了会儿呆,然后拿出手机仔仔细细认认真真地看了网上的一切。人并不能一直做鸵鸟,总要直面问题才能解决问题。
其中自然也包括褚熠发的声明。
而这条声明却看的他脸色发白,六神无主。至此陷入了无尽的痛苦和自我怀疑。这一次他想选择逃避。
他面色惨白,心都游离在外,但此刻唯一的念头就是要立刻离开这里,离开这满是褚熠味道的地方,否则他会不断沉沦,他会原谅自己。
俞辉慌乱的下床,穿好衣服,也不知衣服是否穿对,“啪嗒”一声,关上了他身后的门,也关上了他的心门。
慌乱地上了出租车,一路浑浑噩噩也不知在想什么。呆滞地看着窗外,忽然觉得人生好没意思,人为什么要这样活着?
回到蓝天嘉苑,他的灵魂仿佛才再次回归,捂脸,靠在门后失声痛哭,嘴里不断呢喃着对不起,也不知这声声对不起对谁在说。
褚熠这头处理完杨憬,看着杨憬在抽打之下达到高潮丝毫没有施虐的快感反而让他感到十分恶心。这一刻他也深刻地意识到俞辉是他的不可替代、独一无二。
此时此刻,他只想快点见到俞辉。
坐上车准备回时已接近傍晚,看到手机没有一条来自俞辉的消息,不自觉皱起了眉。难不成还没醒?
他没想到的是,回到家里等待他的是一片寂静。偌大的别墅空旷且一片漆黑,褚熠站在玄关,并没有走进去,掏出口袋的手机在黑暗中拨打了俞辉的电话。
一直打一直打。
俞辉坐在黑暗中,看着手机亮了暗,暗了亮,终于在法,“不要着急,俞辉,先安慰一下你的乳头,它很小,但是不要忽略它”。
“摸了么?”
“嗯,啊”,俞辉只能不断呻吟以示回应。
昏暗的房间激发了俞辉的情欲。
难耐的喘息和呻吟传到褚熠,褚熠眼神晦暗,拉下裤子,抚上了巨物。
“告诉我你弄过以后,它现在是什么颜色?”
“嗯哈,粉色!”俞辉忍着羞耻告诉了他。
“现在我咬住了它,你的乳头在我嘴里,被我啃噬,舔弄,它很甜,俞辉”。
俞辉的下体开始变得热腾腾,柱头水颤颤。
“趴在床上,把屁股抬起来,我喜欢你的屁股”。
褚熠喉头发出舒爽低哼声,仿佛此刻自己真的在抚摸俞辉的臀瓣,蹂躏它,吮咬它,在他的手下,舌下挤压地变形,泛红。
“你要射了么?”
“主人,我要射了!”俞辉马上到临界点,只需主人再撩拨一下便能立刻达到高潮。
可是褚熠哪里想要他这么快就获得快乐呢,“不许,你今天不乖,我现在命令你不许射”。
褚熠手里动作不断,嘴里却说着无情的话。
俞辉抽泣,“可是,可是我要忍不住了!”
令人烧灼的快感和热流一起涌上来,俞辉眼前一片模糊,仿佛一大片雾挡住了视线。
“唔…”一声呜咽,俞辉并没有听从主人的指示,独自获得了快感。
两人皆沉浸在欲海中不可自拔。
这样的调教一旦开始便停不下来了。两人越来越肆无忌惮。
有时甚至在上课,俞辉都能达到高潮,那种隐秘的极致的快乐。
两人在日渐相处中加深了了解,情谊,俞辉在家庭中受到的伤害逐渐被抚慰。
好景不长。
这天俞辉的父母终于做了离婚这个决定。他们可能觉得为人父母确实很失败,再继续纠葛下去并没有任何好处。
俞辉便这样被自己的父母再一次遗弃了。他们无法接受最真实的他。
这让他绝望。
和褚熠在一起的快乐也变得虚无。
28
褚熠很累。
俞晖也一样。
但是他早早就醒了。
看着褚熠睡颜,他的心涨的满满的。忽然他想为自己活一回。
人生短短几十载,他想快乐一点,也想褚熠快乐一点。
他起身,却被褚熠紧紧抱住。
滚烫的气息喷洒在耳边,“去哪儿?又想逃跑?”
“陪我去个地方吧”
俞晖的父母是在去法恩寺的路上发生意外。
寺庙正在重新修建,处于半开放状态。
他们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法恩寺很灵验,于是他们在离婚前最后一天不约而同前往法恩寺。
那天突然下起了暴雨,夫妻俩的虔诚大概感天动地,所以老天收走了他们的生命。
工人们匆忙从屋顶爬下来时,一个房梁松动滚落,夫妻俩就这样没了。
俞晖不知道他们都要离婚了为什么还要结伴去法恩寺。
但是不难猜测。
无非是祈求俞晖能变成正常人,能有一个好的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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