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良蓁好像不太想承认自己会武之事,“三妹妹说笑了,我哪有时间学武,这……这不就跟平时杀鸡杀鸭一样吗?”
陈良眉现在不敢和她吵嘴,小跑着跟着陈良蓁的脚步,生怕她丢下自己走了,头发一片凌乱,刚刚走了一会儿,就看见两个男人在前面。
一个男的嘀咕,“马二哥搞什么,去尿这么久?”
看见这两个男人,陈良蓁和陈良眉同时停了下来,那两个男人也看见了她们,两个男人对视一眼,不由笑了起来,“这马二哥吃独食吗?也不招呼我们两个一起吃。”
陈良眉衣服凌乱,步履匆匆,他们两个男人以为她和刚才死的那个男人做了不可言说的事情,笑得意味深长。
看着两个男人走了过来,一个男人抽出了大砍刀准备吓唬小姑娘,陈良蓁“噗通”一下再次跪了下去。
“大爷饶命啊,大爷饶命啊!我们小姐可不能再遭折磨了,这可让我们小姐怎么活啊?老天爷啊!”
陈良蓁哀嚎那模样情真意切,陈良眉差点都相信了。两个男人的目光看向站着的陈良眉,陈良眉意识到了危险,她学得很快,“噗通”一下跟着一起跪地上。
两个男人笑着走了过来,一边走一边扯腰带。
到了陈良蓁跟前,陈良蓁伸手抱住男人的大腿,“你不要伤害我家小姐。”
然后她屈膝,就地一滚,扫腿把两个男人扫翻在地上,一只手踩住一个男人的手腕,从他手里夺过砍刀,一刀刺中最先翻身爬起来的那个男人的胸口。
陈良眉身边的那个小丫头被吓得一声尖叫,捂住眼睛蹲地上。陈良眉后退好几步,躲一边。
陈良蓁拿起刀刺了一个男人,又对着地上那个男人扎了过去,男人挣扎着要起来,她又补了几刀。
如同先前一样,她把两个男人的尸体连同刀一起丢旁边草丛里面。
陈良眉早就吓得脸都白了,她一个闺阁少女何时见过如此血腥的场面,上山的时候说羡慕大哥哥可以上阵杀敌,真见了这些场面,她浑身直抖,站都站不起来。
陈良蓁站旁边等了她好一会儿,陈良眉才抖抖索索的从地上爬起来,十分狼狈。完全不敢看草丛里面的死人,战战兢兢挪动步伐,略过地上的血迹,到了陈良蓁的身边。
陈良蓁这次有耐心多了,站在原地等她,陈良眉一到陈良蓁身边,想要伸手拉她衣袖,手指刚接触到她衣角,立马又缩回手,不是她想拉陈良蓁的手,是她脚软了,站不稳。
那个小丫鬟终于发挥了自己的作用,她过来扶着陈良眉。
三人一起下山,前面又有一大堆人,都是男人,有一些男的腰上别着马鞭和短刀。
那群男人没想到突然冒出来三个女眷,两个女眷还如花似玉,十分娇俏。
陈良眉的膝盖好像有了自主的意识,“噗通”一下跪地上,她熟门熟路跪好,保持柔弱形象,迷惑男人,其余交给陈良蓁。
她还没等到陈良蓁喊那一句,“大爷饶命”,为首的男人错愕地看着她,再对着陈良蓁道:“陈大姑娘,你……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怎么刚刚一见面就行跪拜之礼?
陈良眉抬头一看,陈良蓁还稳稳地站着,原来她和那男子是认识的。
她赶忙从地上爬起来,尴尬地站陈良蓁身边,真是丢人丢姥姥家了。
陈良蓁笑道,“这是我三妹妹,她是一个特别注意礼节的人,张小爷莫怪。”
那个男人叫张小凤,是马帮的人。这里有槽帮,盐帮和马帮,盐帮被官府接管了,现在盐运走官道,只剩下马帮和槽帮的人了。
张小凤是马帮的当家子,听见陈良蓁这么说,他立马见礼。
他看陈良蓁和陈良眉一身狼狈,他让自己的手下送了暖披风给她们。
陈良蓁道谢,“谢谢张小爷了,我三妹妹的丫鬟婆子走散了,麻烦张小爷帮忙寻回来,我的丫鬟婆子在半山亭,不用寻。”
陈良眉用手指拉住陈良蓁的衣袖轻扯,陈良蓁转头看她,她的脑袋轻轻摇了摇,他们去寻找势必会看到那些死人。
陈良蓁转头看向张小凤,“刚才遇见了一些老鼠和蛇,吓着我和妹妹了,你们的人遇见了还麻烦你们帮忙处理一下。”
张小凤:“小事一桩了。”他看了看陈良蓁和陈良眉,“陈大姑娘,你三妹妹长得好标致啊,你们是亲姐妹吗?怎么你和你妹妹差别这么大呢?”
陈良眉不知道该如何作答,那个男人长得不错,浓眉大眼的,人也体贴,但是不会说话,他说这话不是挑起她和陈良蓁的矛盾吗?
陈良蓁没在意他贬低自己,“俗话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三妹妹自小在京城长大,那地方人杰地灵,自然是比我这边的小县城会养人。”
张小凤自知说错了话,连忙道歉,“没有的事,我们这地方也很养人,大姑娘也很健康。”
陈良眉想笑不敢笑。
过了好一会儿,张小凤的人把陈良眉的丫鬟婆子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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