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漆黑的瞳眸一转不转地看着陷入沉睡的关盏,他睡时还维持着自己最后为他摆的姿势,实在是淫乱之至。
他用指尖轻轻点了一下关盏弹性极佳的侧脸,饶有兴致地用只有自己听得到的声音开口,
“你会因为今晚的事罚我吗?我好期待。”
盯着睡死的关盏看了半晌,高炫才收回自己的视线,完全没有遮掩自己一身痕迹的意思,随手勾起一旁花楼准备的纱衣披在身上,起身去门口找小侍要了一桶热水亲自给关盏擦洗干净,却坏心眼的略过了那个饱经摧残的后穴。
关盏迷迷糊糊醒来时,一眼就瞧见了僵硬地跪在榻下的高炫,他低着头看不清脸上的神色,瘦弱的身上只披了一层轻薄的纱衣,浑身上下都透露着胆怯与不安。
关盏想叫他起来,却在开口时才发觉自己的声音竟然如此沙哑,“你…咳咳咳……”
听到关盏的声音,高炫慌忙抬头,漆黑的眸子里满是关切与愧意,不再跪着,起身去给关盏倒了杯茶递到他嘴边。
“仙君……”
喝了些温茶,关盏才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嗓子也舒适不少,他神色复杂地端详着高炫精致的眉眼。
的确一如与他初见时那般,美丽、温顺、毫无攻击力,可为何,会做出将他压在身下一整晚的荒唐事?
忽地,关盏脸色难看了一些,难道是,他潜意识里本就想在下面?才会在受春药影响的时候暴露本性,是硬缠着人将他上了一遍又一遍的?
关盏看着高炫温软又胆怯,生怕自己惩罚他的样子,心底愈发肯定起自己的猜测。
也是,高炫分明最厌恶与人交欢,人又乖顺,若不是受他迫使,怎会主动做了那么多次!
想至此,关盏愈发唾弃自己,就算是有再大的生理需求也不该强迫别人,昨夜零星几个片段在脑内不断闪回,全都是他被压在身底时不断朝着高炫索求,叫他满足自己的回忆。
回忆里看不清高炫的表情,只知道高炫听话极了,现在的自己虚的可以,身前的性器还隐隐作痛,光是想到射精都会条件反射地瑟缩。
关盏被高炫扶着坐起身,顿时面色一红,穴内残存的粘稠液体该不会是…他想的那个吧……
察觉到关盏的僵硬,高炫有些好奇地看向他,“仙君,怎么了?”
关盏脸颊涨红,迅速摇头,“我没事!”
“仙君既然无事,我们是否要回宗门去?还是说,仙君觉得昨夜不够尽兴,今日继续玩?”
“尽兴了!不玩不玩!!”
关盏刚睁开眼就接到了剧情点完成的系统通知,不必做任务,他哪里还有脸面拉着高炫干这种事情,更何况,再重复一遍昨日步骤,被玩的还不知是谁呢。
虽然明知对方会认为自己是在找借口,但关盏还是觉得应该解释一下,虽然很苍白无力。
“那个…昨天的药膏,我沾了些在手指上,也受了药效,我不是故意叫你做你不愿做的事的。”
言下之意是,他原本只是想邀高炫来“吃”荔枝的,没有强迫他交欢的打算。
也不知高炫听懂了没,他神色未变,只是没了方才如临大敌的样子,身体放松了一些,
“昨日的药是烈了些,连我这具常年接触淫药的身子都受了影响,何况仙君这般清雅干净的躯体。”
说到这,高炫顿了顿,犹豫了一下,继续开口道,“能侍奉仙君,是我的荣幸。只是…雌伏炉鼎身下终究有损仙君清名,仙君该尽快将我处理了才是。”
话听到这,关盏的眉头瞬间皱起,也顾不得身体的异样,着急地朝着高炫看去,
“你乱说什么?明明是我主动要的,你才是受伤害的那方。”
高炫没想过他会这么说,眸子微微睁大,随即便恍然明白,依旧乖顺地献计,
“蒙仙君怜惜,回宗门后我便会自断手足,吞丹封口,只望来日可以重新侍奉时,仙君能偶尔想起来寻我。”
“越说越离谱了是不是?”
关盏一把握住高炫的手腕,抬起头凶狠地瞪着他。
再度开口,“不许乱说,也不许乱想,我既然已经和你缠绵过,以后就只会有你一个!和你一起,我不觉得丢脸。”
“仙君?”
高炫眸光明灭,一时难以理解关盏的意思,
“可,我只是炉鼎,只是一个可以被人随意占有使用的修炼资源,我何德何能……”
听高炫提到这个,关盏眼睛一亮,运转体内灵力在他额前熟练地画了道符,打入他光洁的额头。
温暖的灵力入体便消散无形,以灵力为载体的符文顺着闭塞的筋脉流入他空空如也的丹田,高炫顿觉小腹温热,熟悉的力量一点点从丹田内催生出来,虽然很小,但他却完全忽视不掉。
高炫这次是真的震惊了,他不解地看向关盏,
“这是?”
关盏则像一个邀功的孩子般,骄傲地朝着他笑着,
“我为你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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