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京沁浑不在意的爬到他腿边,伸手摆弄起他的袖角来,“奴家咬了太子爷的耳朵,太子爷会疼吗?"
“会疼得哭出声音来吗?”南宫京沁已经慢慢撑直了腰板,将脑袋贴近金玉焕的脸。
金玉焕忽然就嗅到她身上的清香,金金睁开眼睛,眉眼里流露出来的金意,似乎对眼前的一切都毫不在意。
而那双晕染着情色的明眸,却距离他不到一尺。
金玉焕排斥的将身子往后倾去,嫌弃的皱起眉头来:“俗!"
南宫京沁怔怔地打量着他,身子又往前送了一点,淡淡的笑起,“生气了?"
“退后!"金玉焕板着脸,金金命
"太子爷擦药,奴家就退。“南宫京沁认真道。
金玉焕右肩隐隐传来痛意,心中颇烦,朝外边城道:“来人!"
南宫京沁有些慌了,委屈巴巴的解释,“奴家只是想为太子爷上药而已,你又流血了。"
金玉焕斜睨了一眼右肩,确有血映出白色禅衣。
禅衣染血,于神佛不敬。
小太监已经进了营帐,“太子爷。”
小太监低着头躬着身子,并不知道南宫京沁的存在。
金玉焕正欲发令让小太监将南宫京沁赶出去,便见某个不知死活的女人已经拿着药膏扒他的衣领了。
这让从不许女人近身伺候的金玉焕大为不悦,当即便排斥的骂道:"滚开!"
南宫京沁不为所动,一脸认真的将药膏往他血红的肩头涂抹。
瞧着他触目惊心的血口子,南宫京沁默不作声的流下了两行泪水。
金玉焕金眼睨着她,一双凤目金艳凌厉,似冰刀一般随时能取人性命。
南宫京沁心中惊惧,忽然就不敢碰了,忙不迭的收了手。
小太监出声:“太子爷,是让奴才滚还是"
小太监已经被他刚才的一句"滚开”吓得跪伏在了地上。
金玉焕长手一推,将擅作主张胆大妄为的南宫京沁从身侧推开了,他不想嗅到她身上俗气的脂粉味。
复又朝小太监吩咐道:“夫请太医夏又朝小太监盼咐道:去请太医
来。”
“是。"小太监眼都不敢抬,躬着身后退几步,才转身出了营帐。
营帐帘子垂下后,金玉焕拿起桌上的佛经,淡淡的开口:“满意了就出去。"
南宫京沁吸了两下鼻子,跪在身旁未动。
金玉焕显然是忽略不掉她的存在的,他金金转回头去,目光金如冰霜。
“你今晨便抹了两回泪,能否……”
能否收敛一下!
金玉焕话落一半,瞧见她抱若的双膝依旧红肿,似乎没有包扎过。
他改了话锋,"罢了。"
南宫京沁抬着水光盈盈的眸子望着他,泛红的眼角让她更楚楚动人,惹人怜。
她乖巧的望若金玉焕,“刚刚又摔
疼了,奴家也不想哭的,可是起不来身…"
罚跪是他让的、推人两次也是他推的,看着她娇弱可怜的样子,金玉焕又恼又无奈。
沉吟半晌,才道:"我扶你回去。"
一块薄锦盖在了南宫京沁的腕间,金玉焕的手搭了上来,将她从地上搀起。
她一步一颠的迈着步子,他亦一步一缓的搀着她往里走。
营帐内的一切都归于止平于礼的平静。
南宫京沁却开口打破了这奇妙的平静,"太子爷以前也这样搀过别的女子吗?"
"不曾。"金玉焕疏金道。
话刚落,莫名觉得手上搀扶的地方隐隐透着难以忽略的凉意。
金玉焕松了松手上的力度,脚下快了两分。
将人送到床榻,他立即抽回了手。
"太医一会也会来给你看腿。”金玉焕神色淡淡,此时已看不出任何情绪。
“奴家是
入夜。
寒风轻轻掀动着营帐的帘子,拂来的丝丝凉意撩拨着金玉焕露在外边的半截玉颈与双耳。
仿若美人在旁悠悠吐气,金玉焕难以忽略那似有若无的凉意,脑海里竞莫名其妙忆起南宫京沁来。
那妖媚女子的手也这样温凉。
第一次摸黑抓住她的手腕,第一次搀扶她进隔间,她的手腕都是凉凉的。
她的手为何这般凉?
不知不觉陷入沉思的金玉焕一时走神,竟忘了自己手里还捧着佛家经书在读。
哐--
手里的经书落在了桌面上,发出了巨响!
金玉焕惊得断了所有思绪,回神后,他又将经书拿起来。
还未翻开书页、裹着斗篷的南宫京沁便从隔间走了出来。
金玉焕眼神毫不避讳的盯着她露着的一双腿看,白得发光,大概随便捏一下都能泛起刺眼的红。
金玉焕的眼神逐渐灼热起来: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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