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惫紧张一日的后遗症即刻显现,林子晴舔着舔着就没了耐心。她直起身来,却发现自己的阴茎已然软了一半,于是她抽出没受伤的那只手,两根手指急不可耐地划入湿滑缝中,寻找那一处粗糙的点开始揉按。
另一只手没闲着,抓过温佳妮的手帮自己撸管。
长腿缠住她的腰,身下的女孩开始难耐地扭动。她湿得很快,是完美的性爱对象。林子晴俯身吻她,脸颊,鼻尖,漂亮的布满痕迹的锁骨。
有时在炮友走后,温佳妮也会慢悠悠地出来给自己拿杯喝的。那种时候的她要么像现在一样穿着领口大开的家居服,要么就跟昨晚一样穿吊带睡裙。不管哪一种,大片袒露的上身肌肤都让林子晴心猿意马,只消瞟上一眼,下面那话儿就要抬头,自己晚上就会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非要爬起来在脑海里勾勒着温佳妮的骚样狠狠撸一发才泄得去这股无名邪火。
温佳妮抬手勾住对方的脖颈,下身被搅动得泥泞不堪,而林子晴正在把湿漉漉的吻印到自己颈侧。
又是这种温存氛围,热切地,虔诚地,昨晚这个人就是先把自己亲的晕晕乎乎然后突然就开始挺身进入猛干的。
但现在…显然不行。
温佳妮的手还在玩弄林子晴的鸡巴,昨晚威风凛凛的一根现在半软着,垂头丧气,就像今天的林子晴。
温佳妮凑到她耳边,吐出细碎呻吟,但还是不忘嘲讽一句:“看来有人真的不吃药就硬不起来哦。”
也许是回敬,林子晴低头含着奶子狠狠地嗦,牙齿划过乳头,配合下身突然变激烈的抠弄,快感突然上升几个层级。温佳妮抱紧对方的头,绷直小腿,仰头浪叫起来。
乳头被嗦得有些疼了,可是林子晴力气大,她推也推不开。手指一点不客气地抠弄蜜穴中的嫩肉,每次抽送都汁水横流。那个敏感点被恶狠狠碾压着。
快了,要到了。
温佳妮紧紧抱着林子晴的头,颤抖着,只觉得烟花在脑中绽放,她高潮了。
“可你不还是很爽吗?”林子晴冷冷地问。
可蛮横的搅动没有停止。刚刚攀上顶峰的身体很敏感,经不起这样折腾。温佳妮呜咽着,想通过揪林子晴的头发让她停手。
“慢…慢点…痛…”
动作立刻停了下来。林子晴一边手撑着身体,另只手的中指和无名指还插在逼里,被逼水泡着,感受温佳妮漫长的高潮余韵。
没有对视,没有交流,只是机械地停止了,两个人的细微喘气声交叠。温佳妮伸手掐了一把对方的奶子,说:“到这里就可以了。”
“…为什么?”
“因为…嗯…”不老实的搅动又开始了,“够了…可以了…今天…哈…”温佳妮伸手想要去制止林子晴乱来,但是一如既往地,两人的力气差距摆在那里,扯不动,就只能用指甲掐手臂。“我已经…”
“你已经爽完了,那我呢?”
手突然抽走,肉棒抵在花穴口缓缓摩擦,龟头碾着阴蒂,林子晴慢慢挺身,让整根阴茎都贴着对方泥泞的小穴摩擦。她努力不去想自己终于硬起来了这个事实,这样反而会影响发挥的。
昨晚的熟悉感觉被唤起,温佳妮只觉得一阵战栗掠过全身。林子晴牢牢地抓住她的两只手,四目再相对,白发女孩眼中是动物般渴望的眼神。
刚高潮过的身体不需要什么润滑和扩张就能直接进入,林子晴粗暴地开始抽插。耳边回响着温佳妮夹杂脏话的浪叫,她的腿敲打自己的背和腰,林子晴把鸡巴退出来了些,调整好位置,又一次狠狠撞了进去,连脏话也被撞碎掉了,只剩下颤抖着的尖叫。
感觉到身下人已经被操软,林子晴松开制住温佳妮的手,扶着她的胯,一次又一次地,让粗长的阴茎狠狠贯穿温佳妮。
没有亲吻,抚摸,甚至连骚话和羞辱也没有。只是纯粹在发泄罢了。温佳妮感觉自己真的变成了对方的漂亮性偶,或者在街边被挑中后带到廉价小旅馆里的妓女,被丢在脏兮兮的床上一次次狠狠地肏弄。可身体很不争气,她很快又高潮了,这一次林子晴扶起她的头,也许是想要欣赏自己翻着白眼颤抖喷水的淫乱下贱样子。
可是过于夸张的性爱体验的确把她脑子搅得乱七八糟的,林子晴并不是技术最好的床伴,但有的东西似乎很难用动作细则来评分。至少此时此刻,笼罩着她们两个的不只是快感,还有更多的难以名状的东西,把温佳妮压得喘不过气来。但这种窒息感却是现在最好的催情药,温佳妮感觉自己的神智像是在狂风大浪的海里即将倾覆的孤舟,她需要抓住点什么。
哪怕即将无可避免地要被巨浪拍翻。
她伸手探寻,可林子晴并没有要满足她的意思,每次都会将她的手拿开,好像真的在嫌弃来自廉价娼妓的触碰一样。龟头深深埋进逼里,挺进到最深处抵着宫口后又退出,这样的大幅度抽插持续了数十次,直到温佳妮的浪叫都变成了呜咽,完全失神了。
又一次狠狠插入,林子晴掐着温佳妮的腰,觉得自己最后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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