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砸了吗?
这个问题好像只能问自己了。
林子晴躺在床上,遮光窗帘屏蔽了绝大部分光线,室内本应是漆黑一片的。
床头的电子钟发出幽幽光线。
林子晴又翻了个身。努力不去关注上面的数字。
多年失眠经验告诉她,这样只会更难睡着。
但翻来覆去到半夜,尿意慢慢累积,林子晴无奈起身,刚穿上拖鞋,却见房间门缝底下突然传来亮光。
是温佳妮起床了。
她停下动作等待,外面传来些许响动。
林子晴坐在黑暗中,思绪有力无气地漫游。
她们迫不及待地拉手进电梯时,温佳妮有对她说,如果担心出了小区就被跟踪,早上她可以开车送自己去公司。林子晴当时想,做戏要做全套,所以点头说好。
但自己其实假都请好了,今天明天都不去上班。最晚明天就提桶跑路。
可是不管怎么说,对方主动提出做到这一步,难道不是一种关心和好感的体现吗?另一个声音在心里问。林子晴努力想让自己忽略这个结论。对温佳妮肉体的本能渴求和自身的强烈自卑还有恐惧混合在一起,这个感受过于陌生,她有些不知所措。
她现在甚至不知道做什么才是对的。
脸颊还有些微微发疼,刚才在客厅做“事后关怀”的时候挨了温佳妮一巴掌———倒也不是不能理解的,毕竟自己一声不吭把尿射人逼里了。但是很奇怪,林子晴觉得对方也并没有那么生气。
不过她从来不是揣度人心的高手,早就有很多女孩这么说过了。
外面的灯终于了。林子晴在心里默默数到三十,起身,走到门口,开门,然后和抱着猫在走廊里晃悠的温佳妮撞了个正着。
“它的小老鼠玩具不见了。”美女的口气很平淡,“我在找。”
“关了灯找?”
“那个东西是夜光的,我刚开灯找不到,就想关灯找找看。”
说着,温佳妮靠近她,林子晴呼吸一滞,对方却只是稍微倾斜身子,伸腿,从自己身旁踢走了一个东西。
林子晴低头,发现正是夜光小老鼠。
她在家都是关着房间门的,想必是昨夜两个人着急忙慌进来做爱的时候,不小心给踢进来了。但林子晴自己刚才都没注意到。
“晚安。”
温佳妮转身要走。
鬼使神差地,林子晴跟了出去。
温佳妮感觉到身后有人,她放下猫,把夜光玩具也放在地上,起身回头时对上林子晴直勾勾的眼神,那一刻她只恨自己不是个夜盲。
因为对方这副模样真的太像个索命鬼了。
“干什么?”
“你明天能不能帮我个忙?”
“嗯?”
“我明天骑车出去,你帮我…在后面看看,有没有一辆白色比亚迪跟我。”
“这是跟踪你的车?”
“嗯。”
“行。我帮你连车牌都拍下来。”
“这个不用,这个我今天拍了。”
“具体是什么型号的比亚迪?”
“那我没注意,我觉得比亚迪都丑得要死。”
“…我的意思是,是两厢车还是pv?”
”七座车吧。”
“行。”
“晚安。”说完,林子晴就转身回房了。刚关上门,她就听见平底一声炸雷,把人实打实吓了一跳。
挑开窗帘,大雨倾盆而下,闪电破云而出,鞭打楼顶的避雷针。
能把林锦虹劈死就好了。
林子晴站在窗边,又看了一会儿雨,才觉得困意袭来,她爬上床,盖上被子,昏昏沉沉地陷入睡眠。
她做了个梦,梦见自己走在电厂宿舍的昏暗长廊上。
每家每户的门都开着,门口站着风情万种、浓妆艳抹的女人,和凌乱暗淡的环境有些格格不入。林子晴站定在一处铁门前,里面的干瘦女子面容模糊,但又似乎总在自己梦里出现。
对方热情地将林子晴迎进屋内。女人走路时风骚地扭动着自己扁平的臀部,刚一进屋就迫不及待地褪下林子晴洗得发灰的校服裤,蹲在她面前,隔着内裤,开始舔弄她疲软的肉棒。
林子晴抬头,却发现身边环境不知何时已变了,她和女人身处教室最后排,老师在台上讲课,对方借着书桌的掩护,正跪在自己两腿之间吞吐肉棒。全班同学聚精会神地听课,无人在意这角落里的活春宫。
女人舌头又长又软,阴茎不一会就被舔得涨硬,柱身上青筋毕现,女人面露喜色,将林子晴摁在椅子上,起身抬臀就要往鸡巴上坐。
老师突然在讲台上大喊:“交卷!”
所有人齐刷刷回过头来,女人骑在林子晴身上,按住她的肩,放声淫叫。
“啊…好…好大…好深…晴晴,晴晴…”
她甚至会直视林子晴的双眼,唤她名字。“晴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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