驳的红晕上。
徐西临脸色难看阴沉,不难猜出,这不是殷令璟干的就是周侓。
“怎么了?”电话对面传来男人关切的询问。
那句脏话被温翮忍住咽了下去,他尽量稳定情绪,“没事,被一只狗扑倒了。”
“哦,估计是太喜欢你了。”领班这是真心实意的评价,毕竟温翮在整个俱乐部是最受欢迎的。
基本上很多新顾客都是冲着他来的。
“对了,我要跟你说一下,下一周的排班……”
徐西临早就该明白,温翮根本就不拿他当回事,更没有所谓的喜欢。
只不过随意地像是逗逗小猫小狗一样的,随意撩拨,戏弄他。
徐西临睫毛微垂,遮掩住了眼睛里的光芒和情绪,头低下,嘴唇就要压在那温软的唇上。
温翮震惊且嫌恶瞪大眼睛,下意识扭过头去,语气里满满的恶意和讨厌。
“你敢!”这两个字声音小到极点,似乎只是张了张嘴的程度,可徐西临却听得一清二楚。
“下周有个大客户,到时候你来接待,我把你之前的排班都替你重新……”
徐西临伸出舌尖,舔了舔就在眼前漂亮的耳尖,“我的嘴,没人碰过。”
然后温翮就硬被徐西临抵开了唇瓣,柔软的舌头侵入口腔,重重的研磨过软肉,贪婪的舔舐他的津液,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
可下一秒只觉得一阵剧烈的刺痛,原来是温翮重力咬了下他的舌尖。
嘴里很快就弥漫住了血腥味,温翮讨厌这样的味道,“滚开!”
徐西临终于像是被迫抬起头来,似哭似笑,恣意漂亮的眉眼浮漾起温柔,轻轻抚摸温翮带着血色的唇瓣。
“温翮,求求你,喜欢我一点点好不好?”
虽然他跟殷令璟之间有距离,可是殷令璟能跟他结婚吗?
——殷令璟不能,他能。
温翮眼睛里全是对他的嫌恶。
让徐西临很不好受。
幸运的是,温翮暂时腾不出手来拉开他。
“嗯,我知道了,那排班……嗯”
徐西临那狗东西竟然直接就要坐下去,没有扩张过的穴口太过窄小,只是刚强行摁下半个头就让一直待在舒适圈里的龟头被紧的发疼。
温翮疼的直接用脚狠狠踢了他一下。
“对不起。”其实徐西临也很疼,可他还是第一时间跟温翮道歉,下来后才发现龟头的确比柱身颜色稍微深粉一些。
“温翮,怎么了?”
“没事,差点被那只狗咬了。”
似乎为了配合温翮的谎话,徐西临舔了一下,腥腥的,并不好吃,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徐西临却觉得美味的很。
“汪~”舔完讨好地唤了一声。
温翮挑眉看向一脸狗样的徐西临。
电话对面听到狗吠,听起来不像是个会咬人的,但是温翮不会骗人。
他赶紧嘱咐:“啊,那我先挂了,被咬到要打狂犬疫苗的,你快点离那只狗远点。”
“嗯,好的。”
“听到了吗?被狗咬,要打针的。”
徐西临一点也不介意这样的侮辱,“好啊,不过打针前,我先给你消个毒。”
他双手捧住温翮的脸,轻轻亲吻上他的眼眸,微热的气息喷薄在脸上,像是虔诚的信徒在亲吻他的神明。
不可否认,温翮有些被他勾起欲望。
温翮恼怒的把他用力推开,“滚去灌肠消毒。”
徐西临露出得逞快意的笑。
殷令璟跟首席的嫡长孙卿周礼走的很近,这也算是站位了,良禽择木而栖。
不过首席的位置传承,有太多的不可能性,还有另外几个派别。
比如其中最具影响力的就是之前所说的薛睦言所在的队伍。
他们之中的核心人物是——邹正弦。
首席现任夫人的侄子,卿周礼底下还有五个弟弟妹妹,都是下一批首秀的竞选者。
不论男女,皆有继承权。
但不巧的是现任膝下也有一个幼子,今年18,比小七岁,听说目前正从国外要回来。
很明显,邹正弦拥护的是这位“明主”。
最近小动作不断,原本殷令璟等人是瞧不上眼的,两派也一直相安无事。
可防不住首席作妖。“谁先成婚,拥有继承优先权。”
但是结婚的人选,必须先得到他的认可才作数。
浴室水声不断,徐西临拿着熟悉的润滑剂,做着极其陌生的事。
他有些难受的把它涂抹在后穴穴口,稍稍碰触下,仿佛刚才被插入一点的记忆又浮现在眼前。
现在已经不那么痛了,反而变得心痒难耐。
“唔……”徐西临喘了口气,撑着身体靠在梳洗台上。
软管艰难抵在穴口,模拟着之前他拿自己的肉棒在凌月舒的穴口挑逗动作,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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