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皮子紧了想挨揍,我的手还嫌累呢。”最后徐飞鸣好说歹说,才和杜景铄讨价还价到少爷动手抽了他一百五十下。
他故意留了五十下。
等徐飞鸣晚上再去讨打,发现杜景铄也出门不知道去逛哪个夜店,才知道他注定要为这五十下挨罚了。
徐飞鸣揉揉屁股,起身把身旁的炖锅关小火,锅里是他做的小米粥,咕嘟咕嘟慢慢煨着,就等杜弘义回来喝。
等分针和时针一起走到十二点的时候,徐飞鸣听到外面大铁门哗啦啦地响,过了一会儿又是地库门打开的声音。
比仙度瑞拉还准时。
徐飞鸣赶紧去迎接杜弘义。
“老爷。”他跪在杜弘义进来的地方。
一开始他觉得这什么封建的称呼,死活不肯在他家佣人面前这么称呼杜弘义,后来屁股天天挨打,训练出来了,称呼什么的也就不重要了。
跪下迎接杜弘义的到来倒不是必须的要求,只是他今天犯了错,提前让杜弘义心里有个准备,别越想越气,揍他屁股太狠。
满身酒气的男人把大衣扔给女仆,另一只手松松领带,一看见徐飞鸣就觉得有哪里不对。
再一瞧,不高兴了:“谁让你穿裤子了。”
“贱屁股露出来。加罚屁眼十下。”
他们家家规有一条就是徐飞鸣不管穿什么,开裆裤也好不穿裤子也罢,必须时刻光着屁股让人看见。
“老,老爷,能不能……”徐飞鸣哀求,他的屁股现在上面全是密密麻麻圆圆的小印子,
不想露出来让帮佣们偷着笑话。
早上杜景铄抽完徐飞鸣身后两团,硬逼着他肿屁股坐乐高。
杜景铄刷抖音不知道看见什么视频说脚踩乐高剧痛,就找徐飞鸣做实验。
他拆开一箱基础颗粒倒在地上,让徐飞鸣铺好。自己坐在沙发上开了一瓶可乐欣赏徐飞鸣晃着身后那两团红肉趴在地上给自己准备上刑的全过程。
徐飞鸣人长得白白瘦瘦,屁股却有点大,可能是之前一直坐办公室造成的,又白又软,抽肿了之后就更软了,上色快,热得也快。冬天有的时候杜景铄喜欢用他的大屁股暖脚,先用板子抽到大红,再用藤条打成一棱一棱的,脚踩上去的时候又暖又带着点凹凸不平,颇有种踩足底步道的乐趣。
杜景铄看徐飞鸣在那晃啊晃,屁股摇啊摇的在那磨蹭,就拿起沙发边上摆的藤条,空甩了两下。
徐飞鸣一听那嗖嗖的声音就屁股一紧,他刚挨完一顿过量的毒打,现在屁股还往下坠着疼呢,如果现在再挨几下藤条,屁股绝对会被抽裂的。
但他又不想体验屁股坐乐高的感觉,他可是真的知道那些小积木的威力,有一次胳膊肘不小心压到,疼得他直跳脚。
徐飞鸣铺着铺着,有两小片嵌在一起怎么也抠不开,他又不敢去离那藤条近的地方找拆件器,越来越急,最后干脆把零件一放:
“呜呜呜呜求求你饶了我的屁股吧少爷呜呜呜呜”
杜景铄:“本来想让你铺条路用屁股走完就放了你,行,看你正好铺了你那两团那么大,这样也可以。”
他笑眯眯地走过来,二十多岁,还天天健身的人,拽过徐飞鸣细瘦的手腕就把他拎起来了,扔在徐飞鸣亲手铺好的一小片乐高板上面。
他用了点巧劲,那肿大的圆臀砸到一排排小颗粒上,没把它们冲散,而是一五一十地全压在下面了。
“哇啊啊啊啊啊屁股要炸了呜呜呜呜呜……求求你少爷放开我啊啊啊啊啊……”
杜景铄仍显不够,又拎起他的脚腕,整个人在半空中竖着折叠起来,全身重量除了杜景铄的手都落到那两团可怜的红肉上了。
“不呜呜呜呜……疼啊……少爷求求少爷饶了我吧屁股痛死了呜呜呜呜”
杜景铄拎着徐飞鸣晃动,让他的臀肉在板件上来回地碾,一边饶有兴趣地问:“有多疼?比起那次抽肿屁眼坐木马呢?”
杜弘义爹杜景铄儿x徐飞鸣小妈
杜氏父子沆瀣一气,每日共同淫虐徐飞鸣的屁股,性癖却不尽相同。
杜弘义口味传统,喜欢徐飞鸣屁股胖一点,配上他那把细腰,抽到痛时细腰晃,屁股晃,屁股肉也颤巍巍的晃,好看。
为此他从没要求过徐飞鸣对屁股的身材管理,反而更喜欢他久坐。
他不明说,也不拘着徐飞鸣整天在椅子上待着,只是徐飞鸣在他视线范围内要是屁股没在椅子上的话,他总能寻个理由抽那屁股一顿,再罚肿屁股坐板凳。
久而久之徐飞鸣就品出味儿来了,坐着能少挨打,那就坐呗,光屁股挨着硬板凳也比挨着硬板子强。
不过养了很久徐飞鸣的屁股也只是微微丰腴了一些,杜弘义心里有点遗憾,只能拿至少现在能打出臀波了安慰自己。
杜景铄则不然,他更喜欢紧实匀称,圆润挺翘的屁股。屁股随着拍打渐渐晕染上红色,一边随着主人的挣扎哀求,一边被鞭子或者板子抽得弹跳乱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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