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说:“我-不-是-狗。”
苏雅捂着脖颈上的咬伤,纳闷地想了半晌,忽然明白过来。
这个少年是在报复她刚才的话。
可她真不是有意的。她头一回见这种手段,一时没反应过来。
现在她才看出来,他正在经历一种惨无人道的折磨。
苏雅本来想说一声“对不起”,一晃神的功夫,那位少年就又被一群保镖用力摁在地上跪着,继续爬跪着跟在那位众星捧月的男人身后。
苏雅鲜少打听别人的事,这次实在好奇,憋不住问自己同行的一个小姐妹席妍:“刚才那少年为什么跪着,脸还被划烂了,这是怎么回事啊?”
席妍b苏雅入行早,人够机灵,还特别擅长社交,所以消息灵通,对名流的事了如指掌。
她回答的声音有些惋惜:“他叫郁野,是我们这儿的头牌少爷,不过现在不是了。不知道他突然ch0u哪门子风,不想g这行了,想要金盆洗手!可名流哪里是他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地方,这下可不就惨了,只怕他不si也要脱层皮了。”
头牌少爷?原来是同行。
名流这生意路子野,妓nv鸭子人妖都有,各式各款都是顶尖,放在人群都是鹤立j群的存在。那位叫郁野的少年能在这样的地方混成头牌,脸蛋和手腕应该都不会亚于常人,为什么会落得如此下场呢。
苏雅不由得兔si狐悲。
她已经踏上一条不归路,接下来等待她的命运会是什么呢?
“让你多嘴,赶紧遮一下!”妈妈桑不耐烦递给她一盒粉底,“那小子咬哪不好,偏偏咬得这么醒目,待会儿客人还以为你刚被人上过。”
苏雅收回思绪,接过粉底,借着小镜子看到了那抹齿痕,很深,还依稀透着血迹。
看来她无意间蹦出的那句话对郁野的杀伤力很大。
她甚至连句“对不起”都没来得及说。
苏雅随意遮了一下咬痕,这时一个侍应生急匆匆的走过来对妈妈桑低语了句:“祁先生知道今天有新货到,让你把人都带过去。”
妈妈桑则是惊诧:“他最近不是在拈香礼佛,不进荤腥,不沾nvse吗,怎么突然要破戒?”
侍应生有些无奈的答:“谁知道呢,咱们这位大老板一向是这么随心所yu,再说了……”
那侍应生突然压低声音:“没看见今晚这架势吗,都快破杀戒了,se戒又算得了什么。”
妈妈桑没再说什么,转头吩咐她们:“都跟上。”然后走在最前头引路。
苏雅跟在一群前凸后翘的美nv后面,一直走到一间偌大的私人包厢前才停下。
门被推开的那刻,苏雅看见里头有很多人,像是在开派对。
苏雅还看到方才见到的那个男人,以及被他用锁链栓住的郁野。
他仍然像条狗一样跪伏在那男人脚边。
妈妈桑堆满了笑容走进去,最先开始就先对着那个男人打招呼,由此可见他的地位不一般:“祁先生,您可很久没找我要人了,真是荣幸之至啊!这次来的姑娘都是绝se,有的经验老道,有的还没接过客,祁先生您慢慢挑,有喜欢的我立马打包给您送床上去。”
妈妈桑谄媚的说完后,立马招手让姑娘们进来。
苏雅屏气凝神,双腿跟灌了铅似的走不动道。
等真要到了这一步,她才发现事情远没有她所想的那么容易。
以至于其他小姐妹都排成一排站好了,只有她还傻站在门口,像个格格不入的局外人。
“愣着g什么,赶紧滚过来!”妈妈桑脸se变了,一边用眼神剜着她,一边给这个叫祁先生尴尬的陪笑,“不好意思,这位是新人,第一次接客难免会有些拘束。”
离她最近的席妍不动声se的将苏雅拉到身边,低声警告:“这位爷叫祁临,名流的幕后老板,你可千万别犯蠢连累我们。”
苏雅抬眼朝祁临的方向看去,他坐在光线最暗处,长腿交叠着,点着的香烟在他骨节分明的手指间忽明忽暗的闪着,姿态慵懒矜贵。
他漫不经心的扫了她一眼,准确的说是顺着她的脸一眼扫过去,看了看所有小姐,偏头对在座的其他人说:“你们先选。”
这种场合,那些嘴甜、会主动出击的nv孩就很占优势了,苏雅眼看着身边人越来越少了到最后只剩下她没人选。
这也正常。
毕竟她看起来就很无趣。虽然漂亮,但呆呆木木的,床上ga0起来一定索然无味。
何况漂亮这个优点,在美nv如云的名流就更不值一提。
最后毫无疑问,苏雅落单了,见状她也是心一寒,却什么也来不及。
她在那栋小洋楼里学了很多东西,可关键时刻别说g引人了,她的嗓子像是被掐住了,笑容像是被糊住了,一个微笑,一个自我介绍都做不到。
妈妈桑很不爽,大概是头一回遇到这种事,她语气不善的在背后戳着苏雅的脊梁骨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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