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入侵抽搐。此时的经历,打破了他的所有极限,超越了他对一切感官的认识。两根粗大的阴茎隔着一层薄薄的内壁在施文体内深处摩擦,一下下顶着他最脆弱敏感的部位。身前有手在玩弄着他的玉茎,施文再也无法承受,脑海中没了念头,没了理智,只有最原始的肉体感受,全身上下只剩下了一根根颤抖的神经。他口中发出高昂的呻吟,双穴大力收缩不断,玉茎被手指紧紧攥着,却也是无法阻挡他的高潮,一股股白液从被挤压的细孔中艰难喷薄,花穴也跟着潮吹,流出大量淫水。
身前的人被他花穴夹得低吟连连,瞬间乱了节奏,在他体内深处爆发。身后的关梓阳一口咬上他的脖子,也在他肠道中留下第一股种子。此时的施文没了任何理智,只感到滚烫的精液在冲刷着他的内壁,将他填满。
身后的关梓阳暗骂一声,从他体内退出,可又马上被另一人替代。男人们早已饥渴难耐,无意再玩闹,上来就以最直接残暴的方式进行着这古老的仪式。施文悬空的身体被放下,他双腿大张躺在男人身上,后穴被不断贯穿,身前的男人疯狂地在他体内抽插,狠狠地顶弄着他的内壁、宫口。胸前的手大力挤压着他饱满但小巧的乳房,两张嘴同时啃咬着他的乳头。他的双手被没了耐心的男人拉起,按在他们胯下火热的巨物上,裹在大手中快速套弄。
施文语无伦次地哭喊着,后来只剩下呻吟和啜泣,再后来连清楚的声音也没了——有人将粗大的阴茎塞入他口中,掰着他的下颚逼他用嘴服侍。一轮轮精液射入施文腹中,有人退出就有人立刻取代,漫长的夜晚成了无休无止的插入,抽出,插入,抽出。男人的精液从他的穴中流出,他也不再介意,无法介意。四面八方的肉体将他困在兽欲中,他从不曾有反抗的能力,现在也不再反抗,任由男人们肆意摆布,双穴紧缩,无时无刻不在流出淫水,喷发他的欲望。身下一阵快速的捣弄,施文浑身战栗,又要飞奔到那又是痛苦又是快活的顶端,玉茎颤动不已,没人触碰竟也能自行释放。
砰的一声,房门大敞。
一阵冷风吹过,明亮的灯火隔着眼皮映入施文眼中。口中的阳物突然退去,身前本正在花穴中驰骋的男人也骤然消失。
残肿不堪的花穴在空气中无助的开合,可高潮已经无法停止。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施文大张的双腿前。施文睁开眼,对上大师兄震惊的眼睛,却无法拦住口中的呻吟。他扭动着腰身,流着精液的双穴在大师兄眼前不断收缩,将更多的淫液挤出体外。抖动的玉茎喷出被耗到透明的液体,在冰冷的空气中划出一道道曲线,洒落在了施文赤裸的胸脯上。
房间静得针落有声。施文的身体逐渐冷却下来,思绪也渐渐清晰。淫液还在从穴口中一点点溢出,淌过细嫩的大腿根,滴答着落在地面上。
何鸿义纹丝不动的站在还在摇摆的木门前,一轮冷月悬在他身后,将他映成了一尊衣冠楚楚的雕像。他俊朗的五官冻结在惊愕中,目光直勾勾地看着施文的下体。
他在大师兄面前高潮了,施文呆呆地想。他在他偷偷爱慕的大师兄面前,喷着淫水高潮了。
施文如梦初醒,连忙合上双腿,试图遮住自己不堪的身体,可一切都太晚了,何鸿义早已将他的丑态尽收眼底。施文满身沾着还未冷却的精液,双眼红肿,发丝凌乱,原本白嫩的双乳上满是手印,乳头肿的像能滴的出血来。不久前还粉红娇小的双穴现在被蹂躏得合不拢,细缝间露出嫣红的内壁。
“你们在做什么,”何鸿义的声音微微颤抖。
房内昏暗的烛光中,关梓阳一行人慢慢站起。关梓阳若无其事的将扔在一旁的外衣拾起来一抖,冲何鸿义挑了挑眉毛:“原来是大师兄啊。你怎么来了?”
“你们,”何鸿义一字一句道,“在做什么。”
关梓阳不急不慢的系上腰带,突然吊儿郎当地一笑:“呵!这事说起来可有意思了。要从哪说起呢?我们几个从晚宴回来想冲冲凉,一块儿来了浴房,一进门就看见这个贱货一丝不挂的在做那羞人事,见我们闯进来了,就开始卖弄风骚万般勾引。瞧瞧——”关梓阳用脚低开施文的大腿,迫使他将红肿不堪的双穴暴露众人目光下。“这不男不女的小东西,骗了我们这么多年,连师尊都被他蒙过去了。”
何鸿义一双眼睛没有离开过施文的身体,下颚紧绷,像是在紧紧的咬着牙。
关梓阳低头对着施文眯起了眼,轻蔑一笑:“大师兄,你可知道,当我们找到他时,他已经是这副样子了?他这一身,可不是我们弄的,明显是不久前才被人用过,骚穴里还含着野男人的精液,早被肏烂了!你说,这玉衡山上,已经有多少人肏过他了?就他刚才对着你发情的那样子,谁把持得住?”
“荒唐!”何鸿义突然厉声大喝,一瞬间震得的四壁轻颤,一屋的烛光摇曳不断。“公用浴房做出此等荒淫之事,不但不知错,还大言不惭!”
“知错?”关梓冷笑一声。“我等见这般不知廉耻的贱人亲自整治一番,错在何处?”
何鸿义只是狠狠盯着他:“你们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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