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廓。施文脸色惨白,在男人怀中扭动着身子躲闪:“不……不要……”
男人咬上了他的耳垂,伸手握住施文那红肿的肉茎。“硬成这样了,还说不要?”火热的大手又裹住了他小小囊袋,竟将那无比脆弱的要害在掌中玩弄揉捏起来。
施文身子一震,随即无力地软在了男人怀中。他颤声呻吟着,无用地拉扯着男人纹丝不动的手腕。“请、请不要碰那……受不住……”
“长了这么一对不中用的小玩意,还不让碰?”男人在他耳边低声道,手下更加肆意的玩弄着他。“想射吗?”
施文连连摇头:“不可以的……”
大师兄说过,不能再流出淫液。脆弱的卵囊被男人粗暴的揉弄,体内的断烛随着他的挣扎无情碾压着内壁,施文啜泣着在男人怀中扭动,却怎么也逃不出那让人发狂的蹂躏。
“饶了我,饶了我……”施文一遍遍哀求道。“不可以射……”
男人嘴角带上了坏笑:“当然不可以射。你漏出一滴淫液,就赏你一鞭,到时候主子点清了鞭痕,可要好生罚你。”
另一位孪生武侍闻言取下腰间的马鞭,在空气中啪地一甩,似笑非笑地低头看着施文。
施文啜泣不已,连连摇头:“不,不,请不要——”
身后的男人大力掐住了施文的卵囊,将他口中的哀求变成了一声高昂的哭喊。可怜的肉茎上下颤抖两下,竟是在剧痛中变得更加硬挺,被蹂躏得殷红的马眼微微开合,像是也想被粗暴的对待。
“妈的,还真是个欠虐的贱货,看把他给兴奋的,”身前男人骂道。“抽他鞭子,恐怕不是罚,而是给他助兴了!”
身后的男人却放开了施文,任由他跌倒在地上大口喘息。调整了下早已高高支的裤子,他起身道:“不闹了,再玩下去老子真要把持不住了。走,去观海堂!”
施文跪在冰冷的地砖上,任由泪水滚落脸颊。他试图爬起来,可是四肢抖得像筛子一样,怎么也使不上力。
“怎么,走不动了?”男人戏谑的声音再次响起。“还想我抱你?”
小美人含泪抬头看向他,纤细白嫩的身子在月光下瑟瑟发抖,是一副凄楚的可怜模样。
可男人毫不怜惜地盯着他,脸上只有魔鬼般的笑容。
“想的美。走不动,就爬!”
施文茫然望着眼前的男人,愣是没懂他的意思。身后,马鞭“啪”地一声拍在地上,施文惊得浑身一颤,下意识在原地抱头蜷缩起来,生怕下一鞭就落在自己身上。
那马鞭平日用来调教牲口,一鞭上身,定将皮开肉绽。
又一鞭噼啪落在脚边,魁梧男人佯怒道:“还不快点,我可没空一晚上跟你耗着。”
“瞧你把他吓得,”另一位孪生武侍在他身后笑道,欠身一把抓起施文的头发,拽着啜泣不已的施文重新跪起来。偏了偏头,男人古铜色的脸上笑出一口白牙,抬手轻戳了一下施文哭红的鼻尖:“你乖乖随我们爬去观海堂,我们不为难你。”
施文早被这一夜下来的非人折磨吓破了胆,闻言抽抽噎噎点了头,竟真的奉命向门口爬行起来。冷硬的地板硌得他膝盖发疼,他四肢直打颤,每一步都像是要用尽他所有力气,
男人的笑声在空旷浴房中回响。两个异族武侍俯视着一天前还高不可攀的玉衡山小弟子,就见那一丝不挂的小美人趴伏在地上啜泣着吃力前行,圆润的白臀轻抖,两个红肿的小穴各插着粗大红烛,异常短小的肉茎在身下恬不知耻地挺立着,随着爬行动作左右摇摆。
仅是爬到浴房门槛,施文便已浑身汗水淋漓。双腿每一次挪动都牵连着体内断烛,那两截粗大硬物顶弄着饱经摧残的肉穴,而施文却要时刻收紧双穴,拼命锁住腹中淫液。
扶上了门框,施文突然身子一晃,差点就跌倒在地。
“不能再了……”他摇头啜泣,“要、要出来了……”
“你敢!”带头的武侍道。“这就忘了?‘要是漏出淫液脏了府院——”
“——来日就淫刑重罚,”孪生兄弟悠然道。
施文呜咽一声;二人就见那小美人突然紧闭双眼,弯腰狠狠用手掐住自己的阴茎,双穴含着断烛彰着抽搐数次,竟是在极度羞耻和恐惧中濒临高潮。
“我肏,”一个武侍低声暗骂,目不转睛地盯着施文。
“见过浪的,没见过这般浪的,”他孪生兄弟咧嘴笑道,随后冲施文的方向抬手又是一鞭子:“赶紧爬,否则有你好看!”
施文“呀”地一声惊呼,连忙重新爬动起来。冰凉的夜风拂过赤裸皮肤,施文冷战连连,强忍着在原地缩成一团的冲动,艰难跨过门槛,爬入幽暗街道。
膝下是凹凸不平的石子小径,耳边时而传来蛙叫虫鸣。远处有烛火从半敞的纸窗中溢出,在地上拉下几道长影,随时都可能有人望向窗外,撞见他赤身裸体在月色下畜兽一般爬行,不可见人的下体一览无遗,穴中隐约可见儿臂粗的红烛。
施文惶然催动着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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